不想理这个人。
张景宣兀自闭目养神,鼓起小脸,总算有一点孩子的样子了,张维文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看到这个一年没有孩子样子的孩子,从这个孩子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仿若黑夜一般的迷雾。
咳咳,有点文青了,张维文有些尬尴的摸摸鼻子,也装作闭目养神。
一路无话,二人回到张府后,直奔清和院,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程氏看到张维文与张景宣周遭别扭之极的气场。
“此次拜师可否顺利?”程氏问道,张景宣看到程氏一副关心的表情,顿时脸色和缓了些,便说道“还好。”
“还好。”张维文拉起程氏的手,又说道“夫人挂心了”
瑾玉与张景宣顿时满脸黑线。
程氏脸上有些羞红拉出手说道“饿了吧,我吩咐人准备。”瑾玉看着自家爹爹云淡风轻的模样,看着略微有些别扭的面瘫哥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饭菜就准备好了,张维文一直秉承食不言寝不语,但是此时他自己却开口道“夫人,我今年不准备去参加大比。”
程氏大惊,脱口而出“为何?”瑾玉也是一脸不解,按照一般惯例,张维文应该趁热打铁参加来年的大比。
“为夫应景宣师父所托,要做一件事情。”程氏看着张维文透彻的双眸,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其实也是张维文自己着实没有什么墨水。
“我相信夫君,夫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此时张景宣似乎是忍不住了,便开口道“父亲何时对水利之事如此擅长?”
张维文一愣,继而笑道
“一向擅长,之事为父比较谦虚罢了。”
瑾玉实在忍不住,笑了。
用过饭后,张维文留下瑾玉景宣两人,美其名曰,亲子教育,就是讲一些莫名其妙却有十分有趣的故事饶是自觉老姑娘的瑾玉也听得津津有味。
“父亲,佛祖与孙猴子本就有嫌隙,怎能证明那被打死的就不是正真的孙猴子呢?”张景宣一本正经的问道。
张维文摸了摸下巴,暗想道这熊孩子果然智商高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可是就因为佛祖与孙猴子有间隙,他就要害了孙猴子吗?”
两个人你来我往争辩着瑾玉看起来十分没有营养的问题。
此时屋外一人声渐响,瑾玉眯起眼睛。
果然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