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温钧收了张景宣做徒弟,尽管张景宣面上很平静,但是瑾玉却能够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喜悦。
一行人踱步到一处水榭上,面前摆放着个样纸张,看来是之前写的应景诗了。这些当世大儒们自然是看不上那些少年少女的诗作,只是偶尔有几张较为优秀的诗句,也只是中上品而已,只是念道一首诗时,众人都停歇了讨论。
肠断春江欲尽头,杖藜徐步立芳洲。
颠狂柳絮随风去,轻薄桃花逐水流。
“这首诗倒是意蕴独特啊。“真玉抹了把胡子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瑾玉看见张维文的脸十分快速的红了一下。
“旁人些柳絮都是以景之物,而这首倒是十分难得的无我之境。”温钧说道。
“这次诗会,倒是重言拨得了头筹,不愧是这届的解元。”
“真人缪赞了。”
张维文心中巨汗,实在是想不出其他写柳絮的诗句了,杜甫大诗人,对不住了。
“咦?我倒是觉得这首诗十分有趣,也不失为一首趣诗。”
阿娘嘱儿勤念诗,无奈因风白雪起,儿惊快走逐雪去,阿娘急唤喷嚏急。
众人皆笑,这分明像是一孩童嬉戏之作,但是胜在童趣十足。
“诗确实有趣,字写的也有趣,只见那纸上的几个字歪歪扭扭,一粗一细,瑾玉自己写的时候但不觉得有多丑可是现在看来,真的是丑爆了。
瑾玉脸都羞红了。
张维文摸了摸她的头。真玉笑道“六岁小童有此才思,已然难得,飞卿你就不要如此吹毛求疵了。”瑾玉顿时一乐,不小心漏嘴,便焦急的捂上了嘴。
众人失笑。
用过十分精致的午膳之后,诗会便结束了,这金陵诗会到是短的紧儿,瑾玉与柳成琳告别之后,早早窝在马车上。
不理那两个笑话自己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