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视旁边呆若木鸡的她们,用脸蹭了蹭他的脸,用甜腻腻的声音说道:“哥,那时候人家还小嘛,不晓得爱情是神马东西的。”
“嗯,这还差不多。”
回到酒店的大厅,有服务生上来帮忙,秦定然对两个性感女郎道谢,其中一个还想问秦定然要电话号码来着,我故意装出虚弱的样子喊起来:“脚好痛啊,哥,上去了!”她们识趣地走掉。
交待了服务生待会把跌打的药酒送上我们的房间,秦定然背着我上去。进了房间,我靠在他怀里面哼哼唧唧,嚷着脚痛。
一开始他很紧张,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轻轻地帮我揉。后来被他察觉我假装的成分居多,他就不干了,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又亲又摸的。
平常被他压榨多了,难免会起一些翻身反抗的心思。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我皱着眉,痛呼一声,装得像模像样。他手上的动作一僵,修长的手指停留在我心口的地方,再不敢动。
我大喜,腿一勾,借力翻身,骑到他的身上。
我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脸蛋,说:“秦定然。”他眨眨眼睛,把我的脖子往下勾,两个人吻到一起。
这个姿势还真不错,我啧啧两声,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乱摸一通,他开始浅浅的喘息。
小小的脚痛算神马!大好的机会摆在前面,我今天也要翻身做主人!
我邪魅一笑,把手伸向他的裤子。他按住我往他裤子里伸的手,说:“先把我的衣服脱了。”
我拧眉,才不要听他的,既然我在上面,我想怎样就怎样!于是我没听他的话,对着他的脸乱亲了一阵。
旁边的固定电话响起来,我随手就接了,那头有人说:“你好,请问你们需要的跌打酒送到哪个房间?”
我呆了呆,说:“呃。”接电话这个动作绝对是条件反射。
秦定然望着我皱眉,默默地用口型对我说:“挂掉,继续。”
我拍开他的手,不满:“你不要动嘛,喘喘气就行了,其他的我来!”
秦定然:“……”
“啊抱歉,打扰你们了,如果你们有需要,可以来一楼前台拿。”啪,电话挂断。
我默默地望了望听筒,放下它。乌龙地接了一个电话,我也有点懵了,这时我依然保持着骑着他的姿势,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我没反应,顺手把我的衣服给扒了。他还想把我的裤子也脱掉,我拍开他的手,俯身,对着他龇牙:“你不准动。”
他说:“嗯。”
我身上的衣服被他脱掉了,而他的衣服裤子还穿得挺好的,我觉得吃亏,解了他的衬衫扣子,像个流氓一样摸他的胸膛,摸完还邪笑道:“定然宝贝,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搂紧我的腰将我们掉了个位置,冷哼:“谁疼谁,搞清楚点。”
“……”
尼玛,翻不上去!重点是脚被他压制住,真的开始痛了!我简直要飙泪了:“你别压我的脚,我脚痛,真的,你起来行不行……”
他将我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嘴唇贴着我的耳朵,淡声:“装一次就行了,乖,躺在下面,体力活都是男人干的。”
尼玛!我真的脚痛!估计明天得进医院了……
不过,我们后来没做成,齐涵睿这个神经病跟着来了,他拼命地按着门铃……
秦定然脸色很臭,他帮我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起来。深吸了几口气,他才去开门。
秦定然很久都没有回来,我从床上跳下来,穿了拖鞋跑出去。秦定然挡着门,我偷偷摸摸地走到他后背,探出一个头朝外望,看见金童玉女般的齐涵睿跟李安月。
齐涵睿看见我,拉下脸:“难怪了,我说怎么不给我进去,大白天的,你们合适点。”
李安月望了望我,再询问似的望着齐涵睿。
秦定然这才发现我也跑了出来,脸色臭臭地帮我把衣领竖起来,说:“知道还不走,你们可以走了。”
李安月似乎想明白了,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齐涵睿很快就恢复了自在的神色,说:“小心纵欲过度。”
我从后面搂了搂秦定然的腰,探头道:“关你屁事。”秦定然把我的头推回去,对齐涵睿说:“吃饭是吧,等一会儿,我们收拾一下。”
李安月还不想走,结果还是被齐涵睿拖走了。
来了这么一出,我跟秦定然也没心情继续了。想着待会要跟李安月他们一起吃饭,我赶紧梳头发洗脸换了件衣服,可是秦定然居然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好吧,他不用收拾什么,而女人比较麻烦。
我爬上他的腿,搂着他脖子说:“好讨厌他们跟来。”
他睨我一眼,说:“就说不能接受齐涵睿的帮忙,如果我们自己找酒店,他根本找不来。”
我扁嘴:“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不喜欢李安月,爷爷让你跟她结婚是吗?那天李安月都跟我说了。”
他凑近我,鼻尖对着鼻尖,望着我的眼睛说:“你只相信我就好,别人说什么你不要信,给我点时间。”
我觉得委屈:“我才不管,你敢跟她结婚,我再也不理你,永远永远不理你。”
他放柔语气:“我没说要跟她结婚,那是爷爷的意思,我的态度从头到尾都很坚定。上次带安月熟悉市,是爷爷装病,我才去的。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我也该偶尔顺顺他的心思。”
我说:“那sui呢?你还想不想要?”
他揉了揉眉心,说:“我再想想。”
我不高兴,从他的腿上爬下来,嘟囔:“人家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以后你肯定会喜欢上比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他用手一推,把我推回他的腿上,手扣着我的腰,嘴唇贴上来。全心投入的吻,仿佛把过去的时光通通碾碎藏进心口。他吻着我,断断续续地说:“如果以后我负了你,你就拿把刀,可以捅死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