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新夏开往美国芝加哥的xxx次,时间是下午二点四十。”
“那好,就帮我订一张去美国芝加哥的机票。”:接着便根据工作人员的提示定好了机票。
说完看了一下时间,就拿着行李出了门……
困惑的秋终于带着少许的忧愁与无奈被宁静奋进的所代替,花草树木还呈现出秋末的景象,但已经开始演绎着属于它秉性中的破败凋敝,这是一个清冷的季节,也是一个伤感的季节。
市医院里的周梦姗站在病房的窗户边,隔着玻璃,看着外面已经呈现出一派萧瑟残凋的景致,心似乎也跟着有些黯然凄苍。但同时又觉得无限欣慰,着几天其实她也有些良心不安,有想过把实情告诉印辰悦,然而在感情上她毕竟是脆弱而自私的,每天享受着印辰悦对自己的关爱和呵护,那种温暖渐渐把她整颗心融化了,也洗净了她所有的愧疚和歉意,更滋长了她对他的依赖,私人曾经她是那样的自命清高,那样的不可一世,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她也有着底层的脆弱与不堪重负,如果真的要偿还他,她决定用她的一辈子去对他好,用她的一生去好好爱他,哪怕他的心不在她这。
正当周梦姗的思绪漂移不定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转身之际便见贺诗恋手捧着一束郁金香站在门外,一脸俏皮的笑。
“诗恋,怎么是你啊?”周梦姗眼睛里浮现出一丝疑惑,她流产住院,没有告诉过贺诗恋。
“怎么,不欢迎啊,你啊,真不够朋友,生病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一边说一边走到病床前将花插入花瓶里。
周梦姗重新坐回床上,其实现在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本来是可以出院的,只是印辰悦没有题,所以她也就不说,她知道出了院,也许印辰悦就不会再对她如此的百般呵护了,就算是结了婚也不会给她太多的时间,所以能汲取一点,就汲取一点吧。
“哪敢不欢迎啊,真是的,又不是什么大事,觉得没必要那么劳师动众的,所以就没有告诉你,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从贺诗恋回了叶家以后,她整个人就完全脱胎换骨,变了一个样,看着贺诗恋每天一脸幸福的笑,周梦姗就感觉自己好像在突然间和她拉开了距离,强烈的对比也让她对贺诗恋产生了些许的排斥,因而关系比以前生疏些许,而贺诗恋似乎也觉察到了这种微妙的变化,所以很少会去关心周梦姗的一些事情。
“都住院了还不算大事?我看你真的不把我当朋友了。”贺诗恋插好花后便坐到了病房里的一张空椅上:“你不是答应送给晴晴一副水彩的吗,我昨天中午去拿的时候,听他们说你生病住院了,本来昨天就想来的,正碰上公司有急事,所以就耽误了,今天提前下班,正好顺路,就过来看看你,怎么,有没有好些?”
“没什么大碍了。”周梦姗淡然的回答,视线却仍旧投注在窗外,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什么病?”周梦姗身体一向不错,很少会生病,更别谈住院,也许是因为朋友关系,又或许是最近已经把心放平了,也没有去考虑什么应该问,什么不应该问。
周梦姗的身体一僵,游牧在外的目光立刻移回了室内,面上是红潮一片,一时间语塞,也不知道然后回答,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搪塞,于是话题就此打住,两个昔日的闺蜜一时间处于无话的境地,气氛甚是尴尬。
“诗恋,那画等我出院以后再给你。”许久,周梦姗终于开了玉口,对于这种静谧,她也无法适应,所以立即转了话锋。
知道周梦姗有意的不想回答,贺诗恋自然就不再刨根问底,突然感觉她们之间好像多了几重隔阂,心里有点泛酸,也许这就是她们之间的关系,宁愿和你一起在逆境中挣扎,也不想看到你的处境比她幸福,于是强颜欢笑:“好的,先谢你了。”说完看了一下表:“不行了,我现在得赶紧回家,今天还得去为伽伽饯行。”叶离特意让她早点下班,因为正好顺路所以就先来了趟医院。
“你刚才说的伽伽是游伽?”周梦姗轻动了一下眉眼,想不到才这么点时间贺诗恋就和游伽的关系竟然可以亲密到这种程度,想到年贺诗恋恨游伽比起自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贺诗恋点点头:“是的,她今天会新加坡,所以我得先走了,你好好养病。”知道周梦姗对游伽的芥蒂肯定还没有消除,所以贺诗恋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嗯。”
然而当贺诗恋转过身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见印辰悦拿着一个保温桶进来。
迎上贺诗恋,印辰悦立刻制止了步子,在这样的场合里相遇时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印辰悦原本想先打声招呼的,只是回想起当天和她吵成那个样子,微张的嘴唇很自然的又闭合起来。
“辰悦,你也是来看姗姗的?”贺诗恋倒像是早就忘记了那件事情,面上依然是诚挚的笑,看着印辰悦手里拿着的东西眼睛里生起一些狐疑,为什么会是保温桶,按照道理如果只是单纯的看望应该和她一样,带束鲜花亦或是补品什么的。
贺诗恋如此大方的开口让印辰悦吃惊不少,但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太小肚鸡肠,看来是自己把人家想得太小心眼了。
“谢谢你来看姗姗。”印辰悦很主人式的回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