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尚大雅,只念诸子的宫人,将聊斋志异列为禁书,若有人在宫里流传,会被视为心术不正,吃上几顿板子的。
却没想到,帝家的小贤王,如何明知故犯,不知从哪儿得来了这种禁书。
“贤王殿下。此书违背宫禁,臣不能收。”阿巍重新包好书,递还给赵熙彻。
赵熙彻却没伸手接,趴在桃树枝上,略带不满地噘嘴:“不行!你必须收下!我好不容易带了进宫,做贼似的,就是给你的!”
“殿下是从哪儿得了这书的?”阿巍无奈,收回手,摩挲着书封问道。
“我溜出宫,和说书先生拿随身的玉佩换的!阿巍,你休得和那些人一样,宫禁来宫禁去的,烦死了!”
赵熙彻抚了抚进贡料子的宫袍侧,已经空了,价值千金的玉佩被他拿来换了本书,他却满脸得意。
阿巍不知说什么好。低下头看书,零星的桃瓣落下来,铺了一层浅绯。
“阿巍,你可听过绿衣女的故事?树上乌臼鸟,嫌奴中夜散,不怨绣鞋湿,只恐郎无伴。啊,还有荷花三娘子,采薇翁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