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忽然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楚亦锋刚才通过自己想拉拢毕成开的窍。
那小子必须得处好了,亲人的这个口碑啊,很重要。他们在耳朵边儿、尤其是毕月那丫头的耳边儿多美言几句,多夸夸,像刚刚毕成夸那个什么狗屁大山哥一样……
不得不说,那绝对起效果!他居然刚刚在某一瞬嫉妒那个狗屁大山了。
听听这名,一看就村儿里的。还干部?城乡结合部的干部进城吧?搞的像为了毕家姐弟俩放弃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业一般?!
让毕成那小子给他送饭,过两天换那死丫头给送饭,他就不信了,天天见、那还互动不起来?
拉拉票的同时,好好了解了解毕家到底现如今怎么个情况。毕成那小子没有他姐心眼贼,有什么说什么,这都是机会。
楚亦锋伸胳膊拿水杯,放的太远,以至于他得身体前倾着费力地够着,心里骂着王大牛,指定是这小子偷摸喝他的蜂蜜水了。
冤家!从来没碰见过那么没脸没皮嘻嘻哈哈的手下!
楚亦锋抿了一口蜂蜜水,抓挠了几把长出点儿头发碴的脑袋。说实话,他也被毕小叔的大手笔给吓了一大跳。
昨天晚上打电话那阵儿,他在听明白数额是多少时,有一瞬都是失语状态。
这个情节一旦被认定为数额特别巨大、情节特别恶劣,再让人说事儿给当典型处理了,没压住啊,那毕铁林真容易再进去且出不了。
楚亦锋觉得也就是他出手吧,换个人,除非……
想到这,楚亦锋又疑惑地皱了皱眉,或许,毕铁林真有那个“除非”。
昨天他一共打了四个电话,最后一个电话聊的,怎么听那里面的事儿,怎么都像是有几方人马在博弈呢?
博弈?
嗯。楚亦锋放下了水杯,他也没躺着,就那么直直地坐在那寻思着。
最近京都市班子有点儿变化,常委最近有点儿变动。这一风吹草动、里面的问题就大了。
而毕铁林,他一个刚放出来的,哪来的底气敢干的那么大?那些货,有些地方上的烟酒都是限量的,他哪找的门道搞来的?
别和他说是一个地方接一个省的订货订来的,那是骗鬼的说法!
他又是哪伙的人呢?被别人发现拿来开刀用的?
利润都归毕铁林?还是说是个空架子,只是给某伙人财富支持?
越想越复杂,楚亦锋真心希望,是他自个儿想多了。
叹气声在病房里响起。
楚亦锋很少叹气出声,此刻却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这个伤腿,拖累了他和毕月的发展程度,再这么坐以待毙、总把那丫头气走,可不是什么智取之道。
还有毕铁林,他静待毕小叔来见他,有些话,他想他应该试探地问问。
是敌是友,能支起那么大一摊子的人,应该不是傻子,也应该会和他说几句真话。
沉下心思、只要不被毕月气到的楚亦锋,又恢复了心思缜密的特征,他开始制定计划,一步一步、怎么走进毕家。
但是,实施起来,情绪这个东西,确实不太好把控。
不过还好,绊绊磕磕的,这一次,真的有了质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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