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秦景文行礼道:“不知母妃传唤儿臣所谓何事?”
“今日在宫中发生的一切你可知道?”
秦景文也是刚刚得知这件事,因而便回答道:“儿臣也是刚刚知晓。”
贤妃点了点头,从高位上走下来,低声道:“那你可知我刚刚去帮着敏敏去圣君那里求情,圣君如何答复我?”
听到贤妃没用自称,秦景文便也不再多礼。问道:“两个都是圣君宠爱的人,还真是不知道圣君会如何答复。”
“没有答复。”贤妃敛目道:“圣君根本没见我。”
“没见?”秦景文微微有些惊讶,“怎么可能,圣君最为宠爱母妃和敏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见?”
“就是没见。”贤妃冷笑道:“女人在他眼里不过如此罢了,秦安瑾才是真正重要的那个。”
秦景文心中一惊,眼神骤然深邃了下去。
“圣君说敏敏任凭太后处置,不必再问他,你说说。这代表了什么?还不是代表了秦安瑾的地位?”贤妃怅然若失,“这就是宫中女人的悲哀。”
“怎么可能。”秦景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圣君真的是这么说的?”
“你觉得母妃会骗你不成?”贤妃气恨的看了他一眼,“这话是刘公公亲口说的,这还能有假?”
秦景文这才真的相信贤妃的话,不由得一阵胆寒。
“母妃今日叫你来的目的便是让你和秦安瑾处好关系,即便是不能成为挚友,也不能成为敌人,知道么?”
秦景文只觉得嘴中一片苦涩,想到顾倾歌,又想到秦安瑾的态度,秦景文不由得有些恼火。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秦安瑾和他争!
贤妃见秦景文没有说话,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却见他脸上的深情略微有些扭曲,不由的一惊,急忙问道:“文儿,你这是怎么了?”
“母妃,若是......”秦景文有些犹豫,“若是秦安瑾也看上了顾倾歌呢?”
贤妃先是一怔,只是便是冷笑道:“看上又如何,看上顾倾歌的多了去了,也要看她如何选择不是?文儿,花落谁手还尤未可知呢。”
贤妃的一席话彻底点醒了秦景文。
是啊,花落谁手还尤未可知,顾倾歌现在对秦安瑾的态度仅限于此,他又为何会如此担心?
“只是母妃,若是相争,势必会和秦安瑾成为敌对关系。”
“敌对便敌对,若是能争取到忠勇侯府的力量,秦安瑾即便是再得宠又能如何,他能比得过那二十万的兵权,能比得过许国公府背后的清流之力么?一旦你登了基,他秦安瑾还不是任你处置?”
秦景文彻底被贤妃燃起了斗志,他的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秦安瑾满身风华不再,卑微的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的模样。
“母妃放心,儿臣知道怎么做了!”
看着秦景文信誓旦旦的模样,贤妃不禁满意的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