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听了凌小小的吩咐后,就转身叫了张伯几声,却没有人应,待到如梦有些发急的时候,张伯才匆匆忙忙跑了出来,一脸汗珠的立在凌小小的面前:“小姐,你叫我?”
凌小小微冷着一张脸:“你刚刚是上哪里去了,没听见罗老夫人要处置你吗?”
张伯一听,就跳脚起来:“罗老夫人,你在罗家喜欢无事生非,殴打下人就算了,怎么到了这里还要处置我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夫人要处置我。”不用对罗老夫人称奴才了。
“若是因为我刚刚擅离职守,那也轮不到罗老夫人你来处置我。”张伯微红着脸,跪在凌小小的面前:“小姐,老奴知错了,今儿个不该擅离职守,只是昨晚王老头的女儿捎了两个猪耳朵过来,王老头分给老奴一个,谁知道奴才吃了之后,到了后半夜,竟然肚子阵阵的疼,这不,老奴刚刚就是才去了那……嗯,才回来。”张伯实在不好意思当着女子的面前,大刺刺地说出茅厕两个字。
罗老夫人刚刚听到叫张伯,就错愕的张大了嘴巴,那么年轻的小厮怎么可能是伯字辈的,等到张伯出现,她是完全的傻了眼了:那么年轻力壮的小厮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这么个年迈的老头?
罗老夫人叫了起来:“不是他,是年轻的小厮。”
凌小小的脸色黑了起来:“老夫人,您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我这宅子里大多都是丫头婆子,就是有男的,那也是年纪不小的,都是有儿女子孙辈的,哪里来的年轻小厮,老罗老夫人,你说这话是什么居心?”
凌小小很平静,超级平静:“我来这里,也有些日子了,左右邻居都知道我的门房是张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你现在嘴里忽然吐出一位年轻的小厮来,而且还是打伤你的小厮,就让我不解了,你这番所为,图的是什么?”
“诬陷的伎俩,罗将军已经用过一次了,难不成这一次罗老夫人你要再用一次吗?”凌小小静静的盯着罗老夫人的眼睛:“罗老夫人,毁人清白是要要逼死人的。”
罗老夫人听了凌小小的话,哪里还会有好脾气,好言语,她的耐心已经用尽了,而且,她今儿个是真的挨打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凌小小,你休想蒙骗我,蒙骗大家,那个年轻的小厮明明就是跑进你的院子了,还想抵赖。”罗老夫人一把拉起凌小小的手:“走,我跟你一起去你的院子搜搜,定然能搜出这么个小厮来。”
凌小小一把甩开罗老夫人的手,悲呼:“罗老夫人,凌小小已经说得清楚了,小小已经和罗将军义绝了,怎么你还不放过我,追到这里来还要辱我清白,不就是昨天,我回绝了罗氏族长等人要我回罗家的要求吗,你们至于这样将我向死路上逼。”
凌小小冷笑:“罗老夫人既然要搜我的院子,我怎么敢不从,只是就这样让罗老夫人进去,我这心里头觉得憋屈。罗老夫人,今儿个,我就请门口的各位乡邻做个见证。”
“若是罗老夫人在我的院子里没搜到什么年轻的小厮,那就休怪我凌小小不念旧情,就请罗老夫人和我走一趟衙门,还凌小小一个清白,一个公道,大家说,好不好?”
“好!”众声如雷,他们是早看不惯罗老夫人这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巴不得给罗老夫人一个狠狠教训。
罗老夫人到这时候,也能想明白了,这日这事是凌小小早就准备好的阴谋,那个年轻的小厮根本就算一个饵,一个会钓她上来的饵,而她却真的傻乎乎的上当受骗了,现在再进去搜那小厮,根本早就跑的没影了。
罗老夫人觉得自己窝囊极了,恨恨地指着凌小小:“你个毒妇,狡猾的毒妇,早就挖好了陷阱等我跳,亏我还一心一意想要让你回去,真是瞎了我的眼了。”
“你故意安排一个年轻的小厮做门房,然后狠狠地揍我一顿,又用这么这么个年纪大的门房来充数,你以为我真的老糊涂了不成?”
“现在让我去搜,那小厮还不早就跑了,我搜了也白搜,你这个不要脸的yín妇,真该浸猪笼。”
凌小小连连冷笑,到最后甚至拍起了手来:“高明,高明,罗老夫人的手段一直都是这么高明,今天先是将自己整成这么模样,再来诬陷我安排年轻的小厮对罗老夫人不敬,不但暗示我凌小小不懂仁义道德,还指出我凌小小不守妇道,一箭双雕,好,实在是太好了。”
“罗老夫人,你以为天下的人都是傻瓜吗,既然你非要这样说,那我凌小小不认也不行。”凌小小再次冷哼:“那就请老夫人拿出证据过来,既然说我安排年轻的小厮揍了你,总该有个目睹的人吧!”
目睹的人?
罗老夫人一直身边的婆子:“她就目睹我被揍了,而那小厮还一脚将她踢倒了。”
那婆子立刻连连点头:“我看见了,那小厮甩了我们老夫人二三十个耳光,还踢了我一脚。”
凌小小不恼,也不急着反驳,更不急着问那婆子:“既然如此,你说说看,那小厮多大年纪,什么样子?”
罗老夫人一一作答,她越答,众人的脸色就越难看:怎么着,罗老夫人还真的喜欢将他们当成傻瓜不成,搜又不肯搜,现在描述的又是前言不搭后语,若真是这般瘦弱的小厮,怎么可能是老夫人和那婆子的对手,那婆子看起来可是身强力壮的,哪里能是一脚就能踢倒的,这明显就是谎话,再说了,他们来来回回这宅子多少次了,哪一次不是看到张伯守门,什么时候出现过年轻的小厮了?众人对罗老夫人的话半点也不信。
凌小小一直到罗老夫人的话停下之后,才慢悠悠的开口:“罗老夫人你要说谎骗人也要将谎言编的像样点,而且下次安排做伪证的最好也不要是自己人,这婆子是你贴身用的,自然以你的意思唯马首是瞻,她的话如何取信于人?”
“罗老夫人,我这大门前来来往往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