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在乎什么荣华富贵,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权势,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错,我会这般的错,我只是爱你,爱的忘了思考的男人。我深爱你,一生一世都爱着你的男人,希望能保护你,守着你的男人,希望能给我舒服的生活,希望能给你幸福的日子,可是,最后却是我做错了,我不懂你要的是什么,给了你最厌恶的……”
他说不下去了,哽咽着,蹲下自己的身子,抱着头,不停的落泪,凌小小看着这样的罗海天,也有些发呆,为什么事情与她想的有些不同,这个男人不该是这样的表现。
“小小,我一直以为,我的努力你会理解,可是你却要离我而去,我做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还有什么意义,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决裂,为什么要和我义绝,你知不知道,这天下再不会找到比我更爱你的男人了。”
罗海天不停是说着他的爱,他的痛苦,他的委屈,虽然他的道理荒唐的让他想要笑出声来,但是众人都明白了一点:这些其实都是他最真的话,他不是在撒谎,至少他对凌小小的爱是真的,他是真的爱凌小小这个人,那些其他的女人,不过是利益或是生活中的调剂品,可有可无,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从来只有凌小小这个人。
他慢慢地站起身子,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凌小小,今天的义绝,我绝不承认,永远也不承认,你凌小小弃我如草,我罗海天却还当你是宝,不是我软弱无能,也不是我罗海天没出息,是因为我根本控制不了它。”罗海天伸手将他的胸膛拍的直响:“是它无法控制,就是爱上了你,如同着魔般的爱上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就算你如此绝情,永远都不会再看我一眼,永远都不会回来,可是我还牵挂你,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罗家的主母永远只能是一个叫凌小小的女人。”
凌小小后退了几步,想要张口呵斥这个男人,可是她的喉咙好干,怎么也吐不出一句话来,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对着罗海天说什么,虽然这样的罗海天让她很不好受,但是她却是真的无法回头了,那些午夜里的泪,那些无人时候的痛,不会因为他这些话就消失了,她是真的无法回头的。
可是眼前这个伤心欲绝的罗海天,让她再也说不出无情的话,不是她心软,而是这样的罗海天很让人心软,凌小小其实是不赞同罗海天的话的,只是对着一个伤心欲绝的人,只要还有一份良知,都无法再说出什么过激的话。
罢了,罢了,就此离开吧!
凌小小不想再理会一句,哪怕只有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因为罗海天根本就不懂她,他的所作所为即使是因为爱,但是这样的爱,凌小小不但不能认同,也根本就接受不了。
何况凌小小根本也不是那么相信罗海天的爱:难道爱她,就可以趴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求慰藉,难道爱她,就要将别的女人娶回来当平妻……
她转身离去,任凭罗海天怎么哀求,都没有回头看一眼:现在悔了,已经晚了,不是每一种错,都是可以得到原谅的,也不是每一颗被伤透的心都能愈合的,罗海天给她的伤,给她的痛,这辈子都会埋在她的心口,不会褪去。
情断义绝,他们之间已经如两条渐行渐远的平行线,此生再没有相交的时刻。
罗海天看着凌小小的身影一步步走出他的视野,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双脚下意识的追去,一步又一步,只是这一次,他的步伐显得那么的漂浮,摇摇晃晃的,随时都会倒下去,但是他还是在追着,努力的追着:“小小,你回来,回来呀……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可是当凌小小是身影终于消失在他的视野的时候,他终于撑不住了,软软地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昏迷前他嘶吼了一句:“我好悔,我好恨,我好痛……”
悔什么,恨什么,痛什么,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在悔恨自己做过的错事,他在痛,因为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人。
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知道对方的可贵,可是太晚了。
凌小小利落的上了早就吩咐好的马车,由如烟守着,凌小小早就猜出今天出罗府不会是件容易的事情,如烟身上有伤,守着马车是最合适不过的,如烟也没有推辞,她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但帮不上凌小小,还会成为凌小小拖累。
凌小小坐上马车,凌小小有种劫数尽了感觉,她感受着马车缓缓的移动,有点置身梦中的感觉,她居然真的心想事成了。
凌小小身边的丫头婆子也很替凌小小高兴,罗家mǔ_zǐ无情无义,罗家实非久留之地,即使罗海天现在悔了,痛了,可是只要小姐回去,包不管十天半个月就会再犯,现在她们的主子出来了,自然值得高兴。
江氏高兴之余,伸手抽过凌小小的手帕,心疼略带责备:“真是顽皮,竟然用辣椒水泡这手帕,也不怕伤了眼睛。”
凌小小嘻嘻一笑:“江妈妈,你放心啦,我眼睛好着呢。”为了一个渣男弄瞎自己眼睛的事情,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江氏听得凌小小这般说话,就知道是真的没事,也就不再纠缠下去。
一行人很快到了凌小小名下的一处宅子,刚刚住了脚,如玉也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小姐,路婆子她不见了。”
“什么?”凌小小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路婆子不见了?”凌小小也想过如玉这里定然出现了什么状况,却没想到路婆子会不见了。
“那王石兄弟怎么样了?”
凌小小紧握着手,路婆子的藏身之地,没有几个人知道,怎么会不见,若是说是路婆子自己逃走,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看守路婆子的人王石兄长是的心腹,经历无数大小战役,根本不可能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有可趁之机的:那么此事只能有一个解释——路婆子是被人劫走的。
“王石兄弟二人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婢子刚刚未能及时去禀告此事,就是去请大夫了。”此事非同小可,而且知晓的人不多,让别人去禀告凌小小,如玉是真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