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根本就当没听见,正准备给他补上另一边,谁知道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如烟已经爬了起来,又上前给他一掌,或许是刚刚收了重伤,这一掌被罗海天侧身避过,也就连带着,躲过了凌小小的一拳。
罗海天怒了,这次没有再出手教训如烟,反而伸手一勾,将如烟也拉到了床上,一只腿将她压在身下:“既然你喜欢看爷和夫人表演活春宫,那爷就大方一次。”
说完又是猥琐一笑:“若是到时候爷还不尽兴,爷就让你替上。等你成了爷的人,你就知道这其中的好滋味了,不如爷到时候将你其他的三位姐妹一起叫进来,伺候……”
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正好死死的压在凌小小的身上,又让凌小小气的快要吐血。
如烟冲了进来,如玉自然也冲了进来,就是凌小小近身伺候的丫头婆子也冲了进来,罗海天昏迷的杰作自然是如玉做的:她向来很喜欢利用身边的物什,取得胜利,刚刚胜利的果实就来源于凌小小房里大紫金玉佛。
如烟见罗海天昏了过去,也顾不得抹眼泪,回首,喝道:“如玉,你带人亲自守住院子,有谁敢出这院子的门,直接打死算了。”今天的事情,是一点半点的风声都不能传出去的,否则这冲进来的人的名节都毁了。
如玉也是个知情重的人,立刻带着一群丫头婆子去守住了院门,进来出去的都不行。
如烟又指挥着身边的婆子将罗海天从凌小小的身上拖下来:这事就算婆子做,都是极损名节的事情。
凌小小冷冷的出声:“给我找个粗绳将他捆起来。”凌小小到了此时是真的无法忍受了,这样的渣男,死有余辜:对她动强就渣的成灰,却还想动如烟这几个丫头的心思,实在是渣到连灰都没有了。
凌小小是又气又恨,罗海天这几年的官场生涯已经将他最后的一丝良心也给喂狗了,她却还认为这人只是贪恋荣华富贵,不存害人的心思,她实在将这渣男想的太好了。
凌小小让近身的婆子扶住如烟,只怕罗海天刚刚那一脚不轻,看着昏迷的罗海天冷笑:“好好给我搜搜他的身子,有什么瓶瓶罐罐的,都给我掏出来。”
你不仁来我就不义,今天这最后的一点脸面也给罗海天撕破了,她还要顾虑什么。
而且,今儿个罗海天无意中透露了一个巨大的消息:兄长怕是要升迁了,而且还不是一般二般的升迁——罗海天那句话说的是凌啸再富贵,你也是我罗海天的妻子。
以罗海天的身份,吼出这么一句,那只能说明,皇帝怕是要大大的抬举兄长一次:无耻的男人,眼红兄长的富贵,却拿她这个弱女子出气。
如烟狠狠踢了罗海天几脚,然后才接过老婆子递过来的瓷瓶,正是从罗海天身上搜出来的:“小姐,这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凌小小浑身晕沉沉的,答道:“不要问了,先将他捆起来再说。”
凌小小此刻如同在火里煎熬,浑身热的难受,但是眼下她还不知道该如何解了身上的药,总不能真的找个男人吧!
找男人倒不是最大的问题,因为在凌小小的心中,命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她要真的找了男人,那就真的不是救命了,而是自己活生生的将命给送掉,天朝不是现代,不流行啥一夜情,贞洁比命来的重要。
所以凌小小此刻能做的事情,就是先好好的出上这么一口恶气,将罗海天整个半死再说,她实在是气恨难平,这样白白放过罗海天,她会永远睡不着的。
什么夫为妻纲,在凌小小的心里就是狗屎,男人不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凭什么就要以他为天。
若是今天罗海天不是宝宝和贝贝的父亲,凌小小可以用她项上是人头保证,她绝对会杀了她,即使杀了罗海天的麻烦不小,但是她相信想要蒙混过去,应该不是大问题——兄长的本领,皇后的权势,这些都是她的依仗,只是可惜了这人竟然是宝宝和贝贝的父亲。
凌小小今天是动了杀心的,女人真的狠起来,那手段绝对不会比男人差,她对这个男人早就无情了,何况这个男人曾经何尝没有冷眼旁观她在生死边缘上是挣扎:有些事情不说,并不表示不知道,忍字头上一把刀,她不过在等最恰当的时机揭露罗海天最丑恶的嘴脸。
凌小小不怕等,就如同她明知道罗海天出轨之后,还能继续忍下这么久一样,只是今儿个,她不想再忍了。
凌小小换上衣服,在丫头婆子的搀扶之下,走进罗海天,狠狠的在他的脸上踩上一脚。
“小姐,他怎么处置?难不成就这样白白的放过他?”这样的渣男,如烟觉得称呼一声将军都是辱没了将军这二字:要知道英明神武的大公子也是将军。
如烟心里恨不得一刀砍了罗海天,可是她从来都是知道的——当家作主的人不是她,而是凌小小,只是心里到底不甘,往日里处置谁,她们几个丫头都是静等凌小小吩咐,今儿个反常的主动提出,就是因为她觉得罗海天所承受一顿皮肉之苦,比起她和小姐所受的屈辱,实在是不值得一提,所以她是不赞同就这样轻易放过罗海天的——今儿个若是放过了罗海天,明儿个他会继续过来骚扰她们,恶人得不得应有的惩罚,他们只会变得更坏,而不会认为这是好人的慈悲。
如烟是不希望凌小小做个烂好人的。
凌小小闻言,挑眉,擦了擦唇边的妖艳刺目的鲜血:“怎么处置?”凌小小脸上的笑颜在药力的作用下,也显得妖媚而动人:“我会让还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这话明明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