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之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拜叩送烜帝离开,这才抖着哆哆嗦嗦的身体相互扶持着走出大殿。
赤黎耶不着痕迹得与离去得烜帝对视了一眼,遂随着众臣叩拜,起身之后现韩昉尚跪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禁哀叹一声前去相扶,说了句:“韩兄,主上已不是少时得主上了,我原想你懂得这个道理,无奈,哎……”说着摇了摇头,负手踱步离开了。
姜牧尚拍了拍韩昉肩膀,倒是什么话也没说,韩昉惨淡一笑,说:“兄长是个难得的明白人,尚能放下,可我……”
姜牧尚仰天长叹一声,慢悠悠道:“平生名利关身者,不识狂歌到白头……呵呵,尚弟毋须多言,愚兄都懂,不说这些了,今日是个大醉的好日子,尚弟可否与愚兄同醉?!”
韩昉一愣,随即释然一笑,朗声道:“就听兄长的!”
两人相视大笑,健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