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帝王无情,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哪管你无辜与否?要的就是威慑,窦家,只是撞到他的手里罢了……”
茶没有喝,就伤感起来,“对了,甲叔,哥哥不是说,还有一股势力,连李家的皇帝都忌惮的宾媚人,也在洞庭,为何我们来了这么久,没一点这个人的消息呢?”
“宾媚人……如果,他能叫别人认出他的话,他就不是宾媚人了,他是千变万化,也许,我们的侍卫中间,某一个人就是,也许是一个平常百姓,这个名字,自战国到如今,没有人见过这个人的真面目。【ㄨ】
不正是,有了这宾媚人的加入,大公子才有信心可以有所作为么!老奴是不知道,大公子估计见过。好了,公子,您先歇着,老奴去再筹集些鸡蛋,给少妇人今晚送去……”
岳洲城内一个渔家酒楼。正好临着华容河,在华容河的岸边,有一个悬空的阁楼,只有几只木柱子顶着,木柱子,半截都在河水的下方。崔金手就在上面带着几个随从喝酒。
酒楼的外面,一个头发蓬松的乞丐,衣着褴褛,坐在酒楼前乞讨。手里的那只碗,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少了一小半的大黑碗。洗的倒干净。
“喂喂,不是说,平时也就算了,现在里面有贵客,去去,走远点,你这个样子,被贵客看到,一发活,咱这酒楼就甭要了。”
一个小厮伙计看见门口的乞丐,赶紧赶走,开玩笑,岳洲城第一把手在里面呢。
为了招呼好这个爷,连这华容河上花舫上的流莺都包了几个。以前的岳洲城,在这华容河上,花舫很多,一到晚上,几乎挤满河道。如今,只有不多的几只大的船舫,有生意,其他的,如今都不知到哪去了。
没有了四处来往的客商,连花舫的生意都开不下去了。年轻的都被征走了,就剩下一些老人、妇幼。
也不全没生意,那就是接待那些江湖气息的水贼头目。这些人,出手阔绰。
可惜,一碰到乱年,对于普通人来说,钱不再是吸引的一个标准,一袋子米,甚至比一堆铜钱更有吸引力。
这家酒楼的老板,精明如斯,利用花舫结识了这个崔金手,得到不少的好处。所以这里几乎成了这个崔金手活动的大本营。
白天吃饭在这里,晚上,吊脚楼下的那个大大花舫,就是他的留宿之处。
乞丐听话的挪了几丈远。街上不时的有武侯走过,店铺门口都冷冷清清,没见哪个掌柜脸上有笑容。
乞丐又看了一眼那个大大的花舫,可能是今天没机会要到吃的,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蹒跚着往东南走去……
南行几十丈,路过的店铺都伸出那破碗摇晃几下,也不说话,都没要到东西,现在日子都不好过啊!
有的直接说:“饿了,到河里抓条鱼一烤就行。也顺便洗洗你那头发!这天气,正好洗澡!要米面没有,我现在看见鱼都想吐呢还!”
乞丐也不生气,继续前行,看着前面一个胡同,一转身,进了胡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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