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钟诚,是一名班长,1980年前参的军,眼看退役转正的日期就摆在眼前,但似乎我的人生就像唐僧取经那样坎坷,那样艰难,因为一件事的发生让我不得放弃美好的前途和舒适的工作,进入一个无名英雄的秘密组织,成为一个斗士,与各种灵异事件作斗争,以下就是我所经历的一些事。
1985年7月下旬,湖南省与贵州省的交界地带有重大考古发现,“古代王陵重见天日”“曹操墓被找到”“世纪石洞”等标题充斥着各大日报的头版头条。
根据中央军委,成都军区指挥部的指示,要求派jūn_duì接管地方政府所保护的洞穴,我部离事发地点比较近,于是倒霉的我部作为先遣部队接管洞穴。刚开始的时候我部接到命令只是作为先遣部队把洞穴周围封锁起来,不让外人靠近,但似乎情况很糟糕,有些事情出乎了我们的意料,甚至让我的一生都笼罩在这一事件中。
就在我部接管洞穴不久,直升机方队紧接而来。整整五架直升机一字排开,这阵势毫不荀彧八一空军表演队。
“我妈呀!在这个破山破洞,破山沟沟,怎么派直升机方队了,难不成里面有宝藏”扁嘴伦风趣地说道。(扁嘴伦,原名扁醉论,因为这个人说学逗唱都会,又是一个十足的话痨子,嘴巴大而扁,因此被战友起外号扁嘴伦。和我一起入的伍,我们两个是老乡,高中毕业时我升入大学,他名落孙山,后在家务农两年,对于那个年代,农村的娃子出路很少,特别在没学上的时候,要么在家务农,要么去当兵,这算是我们农村人除了上大学之外最理想的前途吧!那一年我大专快要毕业,毕业前夕我回家拿证明和准备毕业材料,碰见了这个又黑又胖的他,我记得那一天我们聊的很久,大部分都是他在讲话,我连接话的空隙都没有,他大话一通跟我表达了“参军报国”的伟大理想,那胸怀,气吞山河,翻江倒海,说是胸怀,倒不如说是想到jūn_duì混混,远离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找点别样的乐趣。在那个年代每个人的命运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唯一能改变的就是自己的顺从社会的心态,我知道毕业后国家会帮我安排在县里的的一所中学教学。在那个年代,这也许是比较好的岗位了吧,每月拿着比农民多的工资,不用参加务农,可以说衣食无忧不在话下。但是教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在大学我学的是地理专业,两年的大学生活和知识学习,让我知道了除了中国还有世界,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情感,向往世界上每一个陌生的国度,每一个陌生的人民。只要不是回去浑浑噩噩的生活,哪怕让我到外面转转也好,也就知足了。他说的话也不是不对,但jūn_duì对我来说,似乎不太敏感,我也就稀里糊涂地应付了过去,当做没听见。很快,我拿到了毕业证书,又到了县中学,准备参加工作。世事难料,谁知到了学校,我又被告知安排到乡小学任教,理由是从基层锻炼。听到这个消息,让我很气愤,很苦恼。这哪是锻炼,明明是有人顶替我的岗位,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全县那么多人都在看着这个肥肉呢!这不是官僚主义欺负人嘛,我想到教育部门控诉,教育部门也不敢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上面有领导给教育部门压力,他们可不敢没事找事,接我这烫手的山芋,最终没权没势我被人数落殆尽,弄的自己差点连到小学工作都丢掉。也就是那一年,心理压抑的我,苦恼的我,想起扁嘴伦说他参军的那个想法,也就是这样,我和他报名参了军。)
“这恐怕没有金银财宝那样简单,看看这阵势,起码是一个古代王陵,里面都是一坑一坑的尸体”我的另一位战友王道笑嘻嘻地说道。
“呵呵!你们说的太简单了吧!这哪是宝藏又是王陵啊,一个见财眼开,一个见异眼开。哼!依我看呢,这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不是妖精就是小鬼。这可不妙!不妙啊!”
“李道士同志,你又瞎说啥啊,是不是又看鬼故事看多了,还是忘了吃药了,或者是练法走火入魔了,难不成你又被吓破了胆,你忘了教训了嘛!”扁嘴伦风趣地说道
这里要说一下“李道士”,李道士原名李重生,这个人自称江西龙虎山青峰派第88代掌门,说是掌门,那倒不假,因为人家有“证”,职业的,颁发机构是江西省宗教协会。虽然他有证书,但是大家还是表示怀疑,认为他就是一个有妄想症的神棍。为啥说他是有妄想症的神棍,那要说一件故事了。一年前上级领导到部队指导工作,大会上领导慷慨发言,说的正有兴致的时候,天空中“噼里啪啦”打了一顿闷雷。很多人都不以为然,因为这现象在南方多雨多雷天气里见怪不怪,可是这个“李道士”却很认真。
他突然从人群中站起来大声吼道
“不妙!不妙啊!领导不妙啊!”
听李道士这样一吼,操着四川口音的领导对他说道
“哦!这位战士,我讲的不对吗?有什么不妙啊!”
“首长同志!我有话要跟你说,当着这些凡夫俗子的面讲,有辱我掌门的脸面”
首长很疑惑地看着屈连长
“掌门?”
看到这情况,屈连长连忙解释道:“首长同志!请不要理他,他就是脑子前不久夜巡吓坏了,受了点刺激。因为他说他遇见了女鬼,回来之后就天天说这事不妙那事不妙,军医也看不出有啥病,就说可能这位战士因惊吓过度受了点刺激,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前一段都好了,谁知这时又犯起来了,还望首长见谅,不要放在心上。
首长愤怒地说道
“屈连长嘛!这就是你带的兵吗?这我可要批评你了,你怎么能让一个神经病在我会上大吼大叫呢!成何体统吗!我看你当营长这事要缓一缓了嘛!”
屈连长双手一把抓住首长的胳膊,小声地说道
“首长同志,大家都是四川老乡,不要因为这件小事发火的嘛,我立刻叫人把他轰出会场,并严厉处罚他,这回你看行了吧!”
说罢,屈连长就让两个卫兵把李道士拖出去。
俗话说,认真的男人要是硬起来,那是谁都挡不住啊!我看李道士就很硬,也让人佩服。过了一会,谁知这个李重生李道士又回来了,回来的方式还很特别,他从坦克营偷来一辆坦克,开着坦克就奔会场,那阵势就像敌军突然来袭,把首长和战友都吓了一大跳,认为这位李道士是真的疯了。
到了会场门口,只见李道士从坦克里伸出脑袋对首长说道
“不妙啊!首长同志!我江西龙虎山青峰派第88代掌门从来没有骗过人,你有大事不妙啊!”
“等等!屈连长噻!这厮是嘛玩意掌门?”
“报告首长同志!他说他是一个道派的掌门,不过他的确也是一个掌门,江西省宗教局的证书和大印确实有,我在jūn_rén档案查过,还真查到了这个证书,是掌门不假!”
“哦,原来如此,屈连长!会后你把他给我带到你的连部来,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搞乱我的演讲,好大的胆子!”
“散会!”
“是,首长”
连长很纳闷为什么军区首长同志会对一个小小的列兵那么感兴趣,说是教训教训,恐怕没那么简单,我与首长相识多年,对他的习性很了解啊!这不像首长同志的风格啊,恐怕没有教训那么简单。
连长和李道士在去连部的路上,连长那是一个一个的交待,像极了老妈对临行前儿子的劝告,不要说错话啊,多说说我屈连长的政绩啊,多说说我的严厉啊等等,这些一开始我们都还不知道,直到事后扁嘴伦阿扁从李道士嘴里套出来的,然后见人就说见人就讲,最后也就成了公开的秘密。
“你娃到底有啥子事情,啥子不妙嘛
”首长很疑惑地问道
“报告首长同志,从我们道家来讲,大富大贵之人平白无故头顶闷雷,这是不祥之兆啊!这是在摘富贵的帽啊!”
“哦,你这娃娃说的是真还是假,我们jūn_rén可不能相信鬼神只说,要是在jūn_duì里装神弄鬼,这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你这娃晓得不。
“我这个掌门从来不骗人”
“我看你就是牛鬼蛇神,你再糊弄首长同志,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屈连长!你这是搞啥子事情嘛,你的思想怎么还停留在六七十年代时期嘛,什么牛鬼蛇神,我看你的思想就很狭隘嘛,你这娃我怎么放心把一个营交给你嘛”
“是是是,首长说的是,我会改的,还请首长同志原谅我刚才说过的话”
“还有,娃娃!我也要批评你,咱们jūn_rén不要传播鬼神之说,要树立无神论的思想观念,你这娃晓得不”
“首长同志,你说这些我都知道,这不是有特殊的事嘛!如果没有特殊之事,我江西龙虎山青峰派掌门是不会轻易张口的,你要相信我啊”
“哎呦!你这娃咋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呢,看样子你的思想腐朽的很啊,还真不让人放心,娃子,路还长,莫太狂!”首长同志很生气地说道。
“还有那个屈连长你和他们都出去,我要跟这娃进行进行“深刻”的思想教育,净化净化我们jūn_duì的风气”
“行行行!首长同志还请你帮我教训教训这个娃子,不要留一点情面”
走的时候,屈连长还特意用僵硬的微笑眼光撇了一下李道长,说是微笑,倒不如说这是屈连长对李道长的“警告”,今天的屈连长在首长面前真的有“表现”了。
“大师!我就知道你有本事,你是我的恩人啊,一眼就看出我的心事啊!长话短说,我这次下来指导工作表面上看是工作上的往来,其实我是为躲避检查而来的,在上面三天两头有军纪委的来检查,不是请你去喝咖啡,就是请你去进行思想教育,我整个人都快疯喽。还不是因为徐怀龙老哥被抓,让我有点措手不及。谁知道这次中央下那么大力度整治军纪,还望大师给我解决这些不安,日后升官发财那是没得说嘞。
“呵呵!那我问你,你有没有贪污受贿?”
“老弟!你这不是笑话我嘛,我就是收个吸烟钱和几盒月饼而已,没得多少。”
“当真?”
“呵……呵,大师一眼就看出来了嘛,实不相瞒,军用物质倒腾了一点点,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嘛,你看看我嘛,年龄快60了,退休之前我可不想出什么乱子,大师还请你帮帮我嘛,让我渡过眼前的这个坎”
“帮你倒是可以,但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哦!你先说嘛,没有什么我不敢做的”
“那好,我长话短说,以后你每上次厕所就在厕所粪便桶里放几张百元大钞和两枚军扣,大钞越多越好,越多这劫就越小,人越富贵,连续七七四十九天放,到时这问题就不会让你发愁了”
“敢问大师!为何要这样做嘛”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
也就是这样,李道士从这件事以后成了众人的笑柄。
本来军纪委对这位首长同志的“底子”还是很模糊的,不是很确定,也找不到证据,更没有人举报,但这位首长同志好像迫不及待了结它,解决自己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的不安。根据大师的建议,他从此以后每天都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道士算是出名了,连长气的都火冒三丈,气的都生病了,战友们都对这位“掌门”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是救人一命,还是铲除祸根呢,议论了很久。
以上便是李道长的成名曲,以下我们再说说接管洞穴这事。身为班长,看他们聊的那么欢,没有一点组织和纪律,这让我看不下去。我“吭吭”两声,然后说道
“都瞎扯啥呢,都给我挺直了,连长同志还没走呢,要是他看见你们这样,非得把你们剥皮抽筋”
话音刚落,那边的直升机已经稳稳的停靠在撘建的停机坪上,
刚才没见的连长同志,此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那几个专家面前,直直地敬了个礼,有说有笑的和这几位老者专家匆忙地向洞内出发了。
“老乡班长!这些人进洞怎么那么着急啊,你知道上级的内部指示吗?还有这洞里面到底有什么啊?再有这几个老头是什么官啊,怎么连长同志还给他们敬礼啊!还是标准的军礼”扁嘴伦一个接一个地问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我对他责怪道
“就你话多,没有指示,洞内不知,继续站岗”
也许我的声音大了点,这不说没事,一说所有人都注视着我,一双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差点把我埋没,看来大家都很迷惑啊!
因为我也不知道洞内有什么,在来的路上我也问过连长同样的问题,我好奇的是要是一般的洞穴,派地方警察外围警戒不就行了嘛,怎么还派jūn_duì。对于我这个问题,连长只是冷冷的蹦出两个字“保密”,还有就是刚才连长向那几个不是jūn_rén的老人家敬礼,还是标准的军礼,这一件一件的怪事同样困惑着我,我也不知从何说起。
时间过的很慢,在连长和专家进去的那段时间里,我和战友顶着烈日站在满是泥泞的小山坡上,整个山谷除了风景能让人感觉好点外,其他的都得骂娘。我们侦察连从早上7点接管到现在,我看了一下表,现在都已经下午一点多了,看似很短,其实并不短,因为我们昨天夜里一点左右就已经出发了,只是中途,到这荒山野岭里,花费了一点时间。贵州与湖南七月的天气那是没得说的,都是火炉,温度也越来越高,刚下过雨的山谷,泥土中的水分蒸发的很快,空气中的湿热让人有点眩晕。这个山谷呈葫芦形状,一头闭塞,一头有一个两米宽的通口。听这里的民警说,这个地方除了有一些少数民族的人来打猎,采药外,一般很少有人来,一是不适合人类居住,二是这个地方独特的气候条件。下午两点的时候,温度像开启了暴增模式,越来越高,二班的战士有好几个都晕了过去,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多么变态的地方。
就在所有战友都被这个变态的地方折磨的时候,“轰……轰”两声响彻了整个山谷,群鸟被吓得纷纷逃离。看到这种情况我就知道出事了,我连忙冲到用帐篷搭建临时指挥部。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向通讯员小张问道
“报告钟班长,具体情况不清楚,但现在与洞中失去联系了”
“失去联系了,情况紧急,你赶快向军区报告,我先去组织救援”
说罢,我把一班战士紧急集合起来,二班看到我们一班都集合起来了,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二班也开始紧急集合了起来。
“钟班长,钟班长”通讯员小张跑着喊着来到我身边,军区司令部回信了,要求我们自行组织救援,后续部队遭遇泥石流,道路封堵,正在组织清理工作,暂时到达不了,还请现场最高指挥官指挥抢救工作,直升机医疗方队等会就到”
“孙排长在哪”
“排长和二班班长都进去了”
“都进去了!”
“那这样,情况太紧急了,时间就是生命,一分一秒都浪费不得,我先带领一班战士进去查看查看,你让二班在外围做警戒,迎接后续部队的到来,洞内有情况的话我会与你们联系的”
说罢,拿上绳索,电灯,武器和匕首,以及一些零碎的水和压缩饼干,就这样由我带领的一班,七八个战士匆匆忙忙进洞了。由于此时正处于夏季,本以为洞穴中没风会让人闷的喘不过气来,谁知却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洞中格外的凉爽,还有些许微风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有种在此停留,歇息一番的感觉。
“都磨叽啥呢,加快脚步救人”
众人听到我这一吼,顿时从陶醉中打起精神来,完全忘掉了刚才的舒适。
要说这洞也不是很特别,跟我们常见的石洞差不多,唯一区别的恐怕就是这个洞穴很黑,黑的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恐惧感。
大约走了10分多钟,战友们开始嘀咕起来。
“我说班长,咱们走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还没到呀,这洞到底有多远啊,咱们那个通讯员小张有没有跟你说这洞的大小啊!”
“我说你个王道,你不知道成王的道路有多远吗,你啥时比扁嘴伦的话还多,就是绕地球三圈你也得给我走完。”
王道听我这样说,竟一下子无语起来,只好委屈地服从命令,低头不语。
“哎!我说老乡班长,别说我嘛,这你都联想到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看样子我回去我得请你喝酒,你挺看得起我啊”阿扁羞涩地说道
“是呀!我忘谁都不会忘记你啊,你那张天都能说破的嘴,那就是核武器啊”
“呵呵!看来不得光喝酒了,还得吃肉,不然怎么对得起老乡班长的夸奖呢”
“对了,老乡班长,你说这些专家会不会都那个了”
“哪个了?”
“你又胡说啥呢,不死我看也会被你说死,净说那些晦气的话,要是真那样的话,就是剩下一个胳膊一个腿也得带出来,不然我们出去又得挨领导们的骂,写乱七八糟的说明”
“还是老乡班长想的周到,没白上大学嘛,看这智商高的呱呱叫”扁嘴伦笑道
“少他娘的的奉为我,小李快检查一下通讯设备”
“哎,好嘞!班长”
“北京!北京!我是猎狗,3分钟通讯设备例行检查,听到请回答,over”
“猎狗!猎狗!北京收到,通讯……正……”
“北京!北京!……”
“糟了!失去信号了,班长这回我们该怎么办”
“老乡班长!都失去联系了,我们不知道外面的指示,这怎么救援吗?”
“呵,平时不是看你挺能耐的吗?,我们是谁,我们是侦察兵,别忘了我们就是搞侦察的,没有了指示我们就不侦察了吗?笑话!”
“我说扁嘴伦,你他娘的是不是怕了,要不让李道士给你画个符驱驱”
“王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哪怕了,我阿扁是什么人,在部队夜巡我是不是巡的最久的,巡的最远的人,还有心理战训练我认怂过吗?”
这里要说一下夜巡和心理战,夜巡在我们参军的时候几乎是全军必修的科目,就是围着树林,水塘巡逻等等,看似和岗哨查不多,实则不那么轻松,那个年代,jūn_duì有自己的农业基地,可是总有些吃不饱饭的农民,常常到jūn_duì种植的菜园和鱼塘偷菜偷鱼。jūn_duì为了杜绝这种现象,保证jūn_duì正常给养,常常委派一名战士或多名战士夜巡,若发现有人偷鱼偷菜,则进行抓捕或警告驱离;心理战也是那个年代必修的科目,心理战的唯一目的是锻炼战士的胆量和反应,训练内容就是在雷雨交叉的夜晚让一名战士到三里以外的乱葬岗取一死人的头盖骨带过来,许多人都害怕这一训练科目,但时间一久也就成家常便饭了,大家的胆都被练出来了,也就不怕什么鬼啊神啊!。
“是!是!是!你是最久的,可你别拉通讯员小张陪你夜巡啊”
“哎!我说,我拉小张怎么了,我那是学习,你知道摩斯密码不,像你这种初中毕业的文盲,活该在部队三年都当不了副班长”
“我当不上那咋了,那还不是因为……”
“都别说了,吵吵啥了,题外话回去再说,咱们现在要解决眼前的问题,少他娘的胡咧咧!”听到我火气地一说我,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两个人有些憋屈地又回到任务上来。
时间紧,任务急!我们又走了一会儿,山洞还是不见底,但是有一点奇怪的是从洞中吹来的风越来越大,山洞的阴冷不禁让人打起冷战,仿佛有种穿着短袖来到冬天的感觉。
突然!黑暗之中出现了一个荧光绿影!吓的我和众人都停止了脚步,不敢出声,静静地观察这个东西,绿影呈人体形状,仿佛就是人的影子,依稀可以看到面部的五官轮廓散发着火焰形的绿光。
“看到了吗?”我小声说道
“看到了”大家小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