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目不斜视的来到校场,果然,就算刚才在帐篷里教训了那群砸碎一顿,现在来到这里之后却发现诺大的校场之中根本没有多少人,除了正在校场周围打扫布置的原大营内的兵卒之外,也就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站的到处都是的几十个闲汉模样的侍卫。
随便和杜鲁找了一快地方站定,直到这个时候杜鲁才有些缓过劲来,对于鲁亚这种谈不拢就动手的脾气他还是有些发憷的,虽说刚才的事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群侍卫挑衅在先,但是鲁亚这种解决手段他却是有些不敢恭维,或许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远千里来到月桂城,花大价钱买了个子爵,却只是经营着一家酒楼的原因吧。
放眼望去,整座校场和鲁亚前世见过的农村晒粮食的大场院差不多,四周是一圈石质的一人高围墙,场内原本一些兵卒们训练用的石锁器械都被清理到了一边,黑色的土地上虽然没有铺上石板或者水泥,但是却坚实的很,入眼所见的空地上没有一颗杂草,场地平整非常,想来平日里这里的士兵活动肯定少不了。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单从这校场上鲁亚就可以确定以前驻扎在这里的那群士兵的战力绝非平常,再加上知道了这座大营以前的主人,鲁亚对于那位早上站在城墙上谈笑风生的赖昂内尔的了解则更是多了几分。
校场的最北侧有一片好像主席台模样的木质结构建筑,鲁亚所占的地方距离那边不过百余米,能够看到此刻主席台的位置上正有几名士兵来回走动,他们大多都是向着中央坐着的那个人躬身耳语这什么,看明白了这校场的模样再加上自己了解的一些东西,鲁亚估计主席台中央坐着的那位看不太清面貌的人影十有八九就是这座大营的最高指挥者,克拉姆千夫长了。
对于这位千夫长杜鲁曾给他介绍过,虽然了解并不太多,但是一些基本的信息他还是知道的,比如,这位千夫长的职位据说完全是他自己一刀一枪拼来的,比起赖昂内尔的其他几位千夫长手下的王国院校出身,克拉姆的出身就让他和自己的同僚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并且听杜鲁说,这位克拉姆千夫长不仅与同僚不睦,还对城中的贵族和商会人士有着偏见,这种偏见几乎是被克拉姆写在了脸上,虽说他平时也会偶尔参加贵族之间的聚会,但是相比起其他那些就算互相看不顺眼也不会明面上撕破脸皮的贵族人士来说,他显然也是不被这些上层人士所接受的。
杜鲁只是简单的一番解释鲁亚就了解了这位克拉姆的为人,这是一个活的很真实的人,只不过通常这样的人如果没有后台的话一般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能够成为千夫长在鲁亚看来和他那什么战功应该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赖昂内尔需要这么一个‘可爱’的属下罢了。
对付这种人鲁亚也有经验,因为,他这一年多以来身边生活的人大多都是这种直来直去,心里藏不住事的主。至于这种性格的好坏鲁亚不做客观评价,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兽人能够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与他们的这种性格应该脱不了干系。
就在鲁亚胡思乱想之间,校场上的人突然多了起来,鲁亚估计是可能那些士兵又去各自通知了一遍,不然以那些各家护卫们的性子,他们可能直接就开赌到天亮了。
‘咚咚咚·····’
校场四周耸立的大鼓被敲响,带有一些节奏的鼓点一共持续了不到三分钟,等到鼓声骤然而至的时候仍有一些着装凌乱的护卫们从外面向校场走来。
站在人群中间的鲁亚忽然好像听到了一些谩骂的声音,让熊大轻轻将自己抬高一点这才看到,原来那些在鼓点结束之后还没进入校场的护卫们纷纷被士兵拦在了外面,那些骂骂咧咧的声音就是从那些护卫的嘴里面传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