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梁茶香的手段他已经见识到了,况且他们秦家也不在乎这点钱。
“这样吧咱们四六开,你六我四,不能再少了,你也知道,我们在外面打点什么的,也需要花钱的。”
虽说他们秦家不在乎这点钱,可也不能助长了她的气焰,这次如果依了她,那还有下次呢?再下下次呢?
这其实也是一门生意,做生意,讨价还价再正常不过。
哪知梁茶香摇头道,“这钱是你的,我一分不要。”
搞这些个阴谋诡计,她都快觉得自己不是好人了,再分钱的话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梁茶香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
一分不要?
秦柯文有些惊讶,不过也仅仅只是惊讶而已。
不吃饭他与她也没什么好聊的,秦柯文客气一番,让方晴送了客。
秦诺欣远远的看了一眼,眉心一跳。
又是那个女人,最近她大哥似乎和这个女人来往很是密切。
秦诺欣不仅为方晴担忧起来。
又过了一天,庄博华带着十几箱织梭,回到了兴隆昌,看着那一箱箱油光水亮的梭子,干事处等人均不约而同的挑了挑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们都想到了,上次的织梭断纬事件。
唯有萧清扬不动声色,再怎么说庄博华也是他表舅,在外人面前不能灭了他的威信,虽然他这个人没什么威信可言,再者他相信庄博华,虽然贪财却也不是拎不清之人,在同样的事情上会连摔两次跟头。
梭子一箱箱的搬进车间试用,梁茶香没有跟进去,这些梭子怎么样,她比谁都清楚,一上车端倪立现,她只要耐心的等着,到时再不温不火的添把柴。
结果比她预料的来的还要早,上午刚搬进的车间,下午萧清扬就脸色难看的找了庄博华,庄博华进去时怒气冲冲,出来时却面色发青双眼无神,直囔囔中了对方的仙人跳。
梁茶香装模作样的进车间看了,如秦柯文所说,所有的梭子一上车就裂了。
梭子在织机里要承受一定的打击力,所以织梭的两头都镶了铁块。
而庄博华买的这批梭子,却只在两头包了铁皮,受了重力铁皮炸开,失去保护的木梭,瞬间裂为两半。
梁茶香满脸的惊讶,小声嘀咕了句,“庄副厂长,这也太儿戏了吧!”
萧清扬原本阴云密布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庄博华贪财,他早就知道,可水至清则无鱼,并且当年,庄雅婷的母亲舍命救了他,对庄家fù_nǚ他是有愧的,再加上自己对做生意并无兴趣,对于庄博华的小动作,只要无伤大雅,他也就气量大些,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