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姐,好巧!”秦柯文礼貌的说道,“您还是挑别的吧,这件衣服我们买了。”
说着也不问价格,就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放在柜台上。
有钱难买心头好,这件旗袍他要定了。
虽说莫如惠是秦柯文的秘书,可她一点也不怕这个顶头上司。
倨傲地抬了抬下巴,“你一个男人要女人的旗袍干什么?不如把它让给我,或者……”莫如惠笑得满面春风,“下个月我要办一场生日party,不如……,你把它当成生日礼物好了。”
“对不起,莫小姐!”秦柯文冷冷的说道,“它已经有主人了。”
“主人?在哪呢?”
莫如会嘴角挑起一丝讥讽,左顾右盼,“你指的不会是她吧!”
手指指着方晴,“一个丫鬟穿旗袍?真是可笑!”
莫如惠咬牙切齿的说道。
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穿旗袍天经地义,可方晴算什么东西?
一个丫鬟和她争?她也配!
更为可气的是,自己这样的大美人,整天在秦柯文眼前晃荡,他竟然视而不见,却对一个下三滥的丫鬟,温言软语。
“就她这样的,穿上龙袍也不像个太子,你又何必羞辱她呢!”
莫如惠这话说得刁钻,既抬高了自己,又贬低了方晴。
方晴虽然知道莫如惠这是在骂自己,可她说的也没错,自己的确是个丫鬟。
秦柯文气得脸色铁青,他有多看重方晴,就有多讨厌别人贬低方晴。
可自己身为男子,又不能与莫如惠斤斤计较,动手更是万万不能,万一,莫如惠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借口,赖上自己,岂不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秦柯文不由的冷汗淋漓,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这女人不会一开始,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吧?
想到这里,秦柯文只觉得索然无味,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掌柜的,给我包起来。”
掌柜是个有眼色的,这姑娘言辞犀利,不好惹,况且,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姑娘其实,并不是真心想买这件旗袍,只是跟对方过不去,故意找晦气。
再者,人家的银票都放在柜台上了,整整二百两了,这笔生意不做,他就是傻子。
他是傻子吗?
当然不是,所以这笔生意他做定了。
掌柜的亲自将这件旗袍包了,就要递给秦柯文。
哪知莫如惠,竟然动手抢了过去,抄起柜台上的剪子,将旗袍剪了个稀巴烂,“本小姐看上的东西,别人休想拿了去。”
既然得不到,那么她就要把它毁了。
掌柜张着嘴,神情呆泄的看着莫如惠,一时忘了反应,等他反应过来,那件旗袍已经变成了一地碎布。
“我的旗袍!”掌柜悲怆的喊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手抓起地上的碎布,他十多天的心血呀,就这么没了!
秦柯文握紧了拳头,心潮起伏,恨不得一拳挥在莫如惠,那恬不知耻的脸上。
可到底还是理智战胜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