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靖见众人又把目光投向自己身上,顿时又怕又急,带着哭音拉着梁天德,“爹爹,他们说的什么啊,孩儿怎么不明白!”
梁天德一介武夫,可也是大宋禁军统领出身,好歹是有文化素质摆在那里,不会连最简单的狸猫换太子都不懂。 ≥ ≦
正在梁天德望着儿子愣神的时候,白朴那边,严刚也疑惑出声,“白兄,端木先生,你们在说些什么呢?什么五年前,什么狸猫儿?”
梁天德就是属于真真的草莽之间起来的武夫,大字是一个都不识的,故而谭克和白朴、端木长歌的谈论,他听的是稀里糊涂,这每个字掰开他严刚都知道什么意思,可合在一起他就歇菜了。
“严兄,你说是这天下的大计重要,还是我等的性命重要?”白朴说。
严刚的虎目瞪的溜圆,“此话怎讲,当然是天下大计重要了!”
“那严兄你看,现在千岁不幸遇害,若是川中诸将得了消息,必定军心不稳。这军心不稳,大军自是一触即溃,若此,则大势去也。故而,我等寻个假千岁,咱们配合着他稳固前线军心。如此方可整备川中诸路军马,与蒙古鞑子决一死战,为我大宋挣得一息喘息之机!”
听了这话,严刚的大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白先生,你这道理严某也知道,可、可哪去寻这个假千岁啊?”
“严刚,你仔细看看你对面那小子。”谭克开口言道。
能在天上飞,还懂得御物的真仙话,严刚自然好好遵从,他定睛一看,“咦!这小子还真和千岁有五分相似哩!”
话一出口,严刚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千岁乃是天家血脉出生,生来便是人中龙凤,高人一等,可这傻小子浑身上下冒着傻气,这、这一出场,不就露了馅了嘛!”
这边严刚还在否定这事,那边明白过来怎么会回事的梁文靖也闹将起来,“不行不行!我才不扮那个死鬼哩!”
“小子!你敢侮辱千岁!”端木长歌上前一步,做势要打。
知道这个老家伙的厉害,虽然比不上那个能在天上飞的怪人,可收拾自己还是小菜一碟。
“凶什么凶嘛,本来就是个死人。”梁文靖小声说道。
“都不要闹了!且听我一言!”谭克再受不了这几个活宝了。
“你,梁文靖,是此次四川军民能否合力抵抗蒙古大军的关键!这个淮安王,你是扮也得扮,不扮也得扮!”谭克手一指梁文靖,沉声说道。
然后,谭克又目光一转,看像场内其他诸人“至于各位,也是此次应我华夏天倾大劫的关键所在!”
“等等,陈先生,白某刚才耳朵不好,没有听清,陈先生可是说到了华夏天倾大祸?”白朴听到这,忍不住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