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十八岁,可以说修行十八年,那目光如火炬,看见那刘贼虽然简单易容了一下,刻意改变了一些自己的外貌,但依然相貌堂堂威势凛然,眉眼口鼻,跟自己竟然十分相似。 ≥
如果这刘贼年轻二十岁,除去风霜之色,赫然就是现在的自己。
玄奘和刘贼,如果站在一起,那就是一样的高大魁梧相貌堂堂气度非凡,明眼人一看,那基本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玄奘顿时动弹不得。
竟然自己的亲身父亲并不是那惨死的新科状元陈光蕊,难道是这穷凶极恶的刘贼?
玄奘念头乱转,胸口如压上了一块巨石。
太过聪慧的人心智累,此言一点不假。
师父法明身怀血书却隐忍十八年不言,母亲日夜相伴奸邪十八年却也隐忍不,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答案?其实这所谓的刘贼,乃是自己的亲身父亲?看他和母亲在一起携手看花赏鱼,正是郎才女貌琴瑟和谐。
可是,师父血书上又说得明明白白,这刘贼,就是杀死自己父亲陈光蕊的凶手,母亲也为自己取名为陈祎,而非刘祎。
一时间,玄奘感觉头脑乱如麻丝。
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
只有母亲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玄奘默念心净经,让自己激荡的情绪冷静下来。
殷温娇和那奸邪刘洪坐在桃花树下,看那池中鱼儿戏水。殷温娇幽幽说道:“刘郎,我们在江州做了多久的夫妻了?”
“娇,我们在此已经一十八年。”
殷温娇一脸温柔的看着刘洪:“刘郎,我明日去金山寺祭奠法明长老后,想回长安去看父母。”
刘洪一怔,沉默半晌,说道:“娇儿,十八年时间了,想必令尊殷丞相也早就原谅了你的不好,倘若令尊令堂摒弃了前嫌要留你在长安,并要把陈光蕊调回长安任职的话,那我们就不能再做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