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终于临近头前,或许他们没有想到,一只小小的乡勇,竟然没有被骑兵冲散,还组织起有效的反击来,临近阵前,提缰跃刀,刘猛只觉手上长枪一重,却是刺入了马腹当中,也亏得是头排,对方跃马,正中马腹。
刘猛几乎是瞪着眼睛看着一个大圆脸盘,一脸乱胡子的蒙古人摔在自己的身边,将身边的一名同乡砸翻在地。
断了长枪的刘猛下意识的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这蒙古人,二人翻腾之际,刘猛只觉头上乌云密布,然后腹处一重,多年练出来的腹肌一崩,跟着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那压在身上的蒙古人被马蹄踏了后背,登时了断了脊骨,嘴里不停的冒出血水来。
哪怕对方的骑兵再多一点,刘猛也无法留得命在,幸好骑兵少,只被踏了一脚,骑兵就冲入阵中去了。
长枪兵损失惨重,但是如林的长枪却逼得这几十名骑兵放缓了速度,先被长枪放翻数十,又失了速度,骑兵失速,几乎与步兵没什么两样,甚至不如步兵来得灵活。
刘猛忍着腹中翻江倒海似的恶心感,推开压在身上的尸体,滚身站起,从身边抄起一根长枪来,扭身便冲了上去。
一名蒙古骑兵正挥着手上的弯刀将一名乡勇劈翻在地,不是都头虎子是谁,刘猛怒吼一声,纵身而起,奋力的将手上的长枪飞射了出去,长枪从那蒙骑的后背刺入,自前胸冒出,这支深入敌后的蒙骑为了速度而去掉了所有的防护,或许他们也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一支乡勇的顽强狙击。
身边死者甚多,倒是不缺武器,凌翎七也弃了拳脚,伸手抄了一另一把长枪,再次大步上前,一枪捅了出去,距离远,但是凌翎七捅的却是坐下的马,而且还是马的后gāng。
长枪入体两尺,伤马惨嘶一声,后蹄一甩,疯了起来,将座上的蒙兵都甩了下来,踏在蹄下疯狂的跳动着。
刘猛连毙两敌,杀出凶性来,伸手捡起一把弯刀来,再次奋力的扔了出去。
这几十号骑兵被数百乡勇围在其中,各种武器招呼着,刘猛发了疯似的将手上的武器投掷出去,引得他们效仿,纷纷投入手上武器,登时又将大半蒙骑打下马来,只残余数骑,突破了手失武器的乡勇,向远处逃去。
刘猛再次伸手捡起一把长刀来,向一名受伤颇重,却仍然挥舞着手上弯刀的蒙兵冲了过去,那蒙兵身受重伤,挨了一刀,从脸到胸好长的口子,早已失了力气,刘猛一刀劈飞了他手上的弯刀,再一刀,硕大的人头飞上空中,下落之时,被刘猛一把抄在手上,手举人头,另一只扬起手上长刀,奋力呼喝了起来。
一身是血,一手人头一手刀的刘猛此时看起来,全身上下一片血红,面目不清,如同恶鬼,却也激起了那些乡勇们的凶性来,纷纷抄起刀子四处割起了人头,一战大胜,七八百人,而蒙古兵不过百人,这人头却仍然不够分,不少人抢不到人头,直接割了一只胳膊或是大腿抡在手上疯狂的呼喊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