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兵们的担心完全多余。西尾阳雄又不傻。宪兵队长能考虑到的他只会考虑的更多。他來这儿是救人的。说的在直白点儿是挣钱的。他不是來杀人的。你们不开枪。不开枪正好。我们也不开枪。咱们打肉搏战吧。
“武士们。跟我上。打这些光会欺负人的宪兵。”西尾阳雄更会鼓动人。轻飘飘一句话酒吧他带來的这些鬼子积极性给调动起來了。
“打呀。打这帮欺负人的宪兵。”鬼子们一拥而上。和宪兵斗在了一处。宪兵队大院当时就乱了套了。到处都是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到处都是叽里哇啦的鬼叫声。任來风一看机会來了。立刻回首招呼二人:“文英、黄天。上。记住。要抓活的。”
两个人微微一点头。飘身而上。就凭他们俩的身手。别说使全力了。就算只用一半的力气。又有哪个鬼子能挡得住。黄天在左、冯文英在右。两个人一头扎进了日本宪兵队伍里头。到了这时候就能看出两人的区别了。
黄天就像一条游鱼。在鬼子宪兵群里时左时右。不断的向前;冯文英就像一台人形推土机。她是只管往前走。凡是有拦路的鬼子一概是抓住就扔。也不管旁边是什么地形。扔哪儿是哪儿。
旁边要是平地。扔地下顶多摔一下。宪兵们年轻力壮的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如果落地的位置刚好有东西。那对不起。摔出什么结果就全凭个人运气了。有个小子倒霉。被冯文英抓住扔飞之后。往下落的时候刚好掉到一个宪兵们平常用來锻炼的单杠上。
单杠我们都知道。两边是腿当中间一根横杆。鬼子从半空中落到横杆上。刚好是后腰撞到了横杆。“啪。”的一声响。鬼子在横杆上弹了一下再掉到地下就起不來了。
“哥。”一声撕心裂肺的怪叫之中。又一个鬼子宪兵像疯了一样扑上來要找冯文英拼命。这家伙就是那个倒霉鬼的亲弟弟。
冯文英一把掐住这鬼子的脖子。刚想结果了他的狗命。眼睛一扫。发现黄天已经冲到离宪兵队长记不得距离了。游走和硬打的结果就是不一样。冯文英这边硬打。稍微一耽搁。人家黄天就到目标旁边了。现在再想追已经來不及了。
冯文英眼珠一转。直接把这鬼子拽到眼前逼问:“说。你们从旅社抓來的人关到哪儿了。”
这鬼子刚才是一心报仇不顾了一切。被冯文英一把抓住魂都快沒了。什么报仇。什么兄弟之情。哪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宪兵都懂中文。一听这位逼问人犯的关押位置。立马就实话实说:“在前面。你看见那一排平房了吗。第三个门里头就是。”
平房第三个门。冯文英看准了方位。随手扔了那鬼子飞身形赶奔平房区。到了这会儿她也就不在扔人了。黄天都已经抓住那个宪兵队长了。她再扔人立威也沒意义了不是。冯文英的身法比黄天也慢不了多少。几个呼吸的功夫她就赶到了平房第三个门口。一脚踹开门。飞身形进入房内。抬眼一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