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着,可怜的求饶着,二女始终不肯离手。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好端端大男人,屈服在两个弱小女子手下,要说拜倒在石榴裙下我倒无话可说。
“妈的,是你们逼我的!”
我反手将二女推到,双腿夹住高雯,一手按住小凡。
勾动道火,抖手挥过。
道火成片喷涌而出,形成临时结界,老妈听不到此处的动静,便能够安心睡觉。
我脱去上衣,露出八块腹肌,有型的胸肌,邪笑着道:“这可是你们逼我的,今晚不让你们唱征服,我唱投降!”
“呀……”小凡尖叫,羞涩的要逃离。
“哼哼!老娘等你唱投降!”高雯不甘示弱,桀骜不驯瞅着我。
憋了多年的***,在此刻尽情爆发。
我抬手弹出一道劲风,关掉了灯光,房间一片模糊。
道火时而投射而下的黑白光芒,宛若萤火虫般微弱。
我双眸熠熠,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扑向了二女。
一夜,鱼水**,伊人相伴两侧。
在满足与疲累中,三人相拥,沉沉睡去。
……
临近午时,我从睡梦中清醒。
凡姐好似柔顺的小绵羊,蜷曲着缩在我怀里,高雯背对着我,头枕住我的手臂,两手紧握我的大手,呼出的气吐在我指缝间。
我回想着昨夜的美好,情不自禁笑出了声音。
可一想到我没有带套,便开始了杞人忧天。
高雯还有两年毕业,小凡才刚进大学,这要怀孕了,岂不是要二人辍学安心在家养胎?
可是,若让二女打胎,又不是我柳若宇的风格,妈蛋……好纠结!
摇摇头,蹑手蹑脚起床,撤去道火结界。
穿戴整齐,开门就要下楼时,碰巧老妈哈着气从房间出来。
不愧是老姜,一眼便看出我的不对经。
“昨晚没带套?”老妈直白问道。
我顿时尼玛尴尬了,作为儿子我考虑老妈与老爸分开的关系,从不敢在老妈面前做这些事,怕刺激到她。
不料,老妈竟是开放如斯。
“没……没……没带……”我支吾着说道。
老妈不在意的对我说道:“没带也不打紧,当初怀你的时候,足足三年才生下你。”
“嗯?”我被老妈的回答雷到,懵逼问道:“为什么?”
“你和你爸属于不死族的血脉,寻常人类无法承载不死族的血脉传承,可若有人类能够承受得住,往往也需数年时间养胎,方能诞下后一代。”
老妈是过来人,老爸是不死族的事,她早在认识老爸初始便知道。
怀我三年才生下,那我就无须担忧这些事了。
一想到不需要再带那鬼东西,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激动。
正如那句话所言:你鼻子痒了,别人替你瘙痒,你会爽吗?
答应是否定的,我自是不愿意了。
“妈,我饿了。”
眼见气氛尴尬,我开口转移话题道。
……
足足到下午三点钟,高雯与小凡方才醒转。
讲仔细点,高雯是被一通电话叫醒的。
当然是来自于z市的电话。
“宇,我该怎么办?”高雯面露苦色,向我求助道。
“回他电话,告诉他晚上到,跟他约个地址。”我安抚了高雯几句,转头吩咐蛇冥前去喊来几辆私家车。
自从我在医院昏睡两年,老妈和小凡二女早已达成了共识。
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以便我出了事,她们也不至于像无头苍蝇,什么都不知道。
尽管我对这提议保持反对态度,可抵不住三个女人的‘压迫’,迫于无奈只得答应。
高雯与名叫唐盛的男人约好地址,我大手一挥,三辆私家车出发前往z市。
在车上,我拨通了张老的电话。
“喂?”
是顾顾的接的电话。
顾顾身为张老的左膀右臂,不仅是张老的私人保镖,同样是其秘书。
“顾顾,是我!”
两年不见这穿着不正经的家伙,我倒是蛮想念的。
“是小宇啊,你身体恢复得如何了?”顾顾关切的问候道。
我与其笑着交谈了几句,电话另一头似乎是张老在问是谁的电话。
“喂,孩子,你还好吗?”张老精神矍铄,听其口气,充满了力量,不像是年过半百老人的声音。
“爷爷,我很好,听您这口气,最近身体硬朗不少呀,小宇替您高兴。”我由衷得祝福道。
“哈哈哈,就你小子嘴甜。”张老话锋一转,问道:“当时答应你的事,爷爷办好了,如今你将步入大学,万事务必小心留神。”
这言外之意,我能够听出。
这是在告诉我,z市不比x市,暗地里势力更为复杂,要我小心应付。
“爷爷,我正在前往z市的路上,晚点和您约。”我转开话题,没有接话,旁边还坐着老妈等三个女人,不宜多说。
张老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吩咐小凡记下,闲聊了几句,便挂掉了电话。
……
一个小时候,我站在z市第一医院大门口。
吩咐猪刚鬣、白岚与布勒在四周站岗,让蛇冥带着狗犊子私底下跟着高雯。
尔后,带着老妈与小凡徒步走近医院。
问清楚高雯老妈的病房,前台护士却告诉我406病房的病人该缴费了,不然该送回家照顾后。
我紧握着拳头,义无反顾刷卡交了费用。
在护士的带领下,站在406病房外,透过小窗口看见高雯的妈妈躺在病床上。
无法自主呼吸,全靠氧气瓶为生。
走近病房,小凡与老妈不由得抚摸着手臂,病房中阴气很重。
高雯的妈妈,生命在弥留之际。
拔掉氧气罩的话,估计会直接嗝屁。
这时,从阳台上走进来一人,可能是听到了开门声。
“叔叔!”我礼貌叫道。
“是你!”
高爸似乎很意外,随意挥手让我坐,我径直走向高妈,探手抓住其手腕。
不料,高爸宛若受惊的狮子,怒而起身推开了我。
我的行为确实欠妥,是我心急了。
小凡担心的看着我,我递过安心的眼神,阻止她过来。
“叔叔,高雯是我女人,她的妈妈除了这档事,我希望可以帮她解决,我不相信好端端的一个人,会突然病倒。”
“我家的事,轮不到你个小子,在这里指手画脚!”
高爸很是不耐,平常良好的养气之道,此时全然不见。
眼见其软硬不吃,我要求老妈她们在门口等着,关上门后,我反手一记手刀,砍晕了高爸。
看望眼前骨瘦如柴的高妈,联想到高雯,我一时间心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