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狗?那不就是狗犊子么?
“那家伙长得跟头牛犊子似的,随它去呗。”
“那可不行,医院的亡魂很多,但大多是死后不愿入轮回,留恋人世间的鬼,它们可没犯什么错。这只狗这样做只会让鬼差把账算我头上。”
听许冰这么,我也觉得不能连累他,头算是默认了。
……
一整个白天,我就坐在轮椅上,凡推着我下楼,在医院的花园里逛了几圈。随后我就倚靠在轮椅上睡去了。
大约日落西山左右,我才转醒,凡推着我坐在一旁的石椅上,头轻轻的枕着我的肩膀,还带着细微的鼻鼾声。
在睡去前,我问过凡怎么会突然出现的,她告诉我,早在我出事后的第一时间里,她就感觉到心惊肉跳好一阵。半夜里睡不着,生怕是我出了问题。
可是打我电话没人接,幸好以往留了一手,存着许冰的电话号码,否则还真会失眠。
我听到这笑了笑,照顾我和睡不着不也一样?都是不睡觉。
其实,从内心上来讲,对于身旁这位姑娘。我心中身怀着歉意,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
曾有许多次。面对着一些女孩子的暗示,我总会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马,而这些时候我几乎是忘记了凡的存在。
虽然这只是精神上的出轨,可有句话不是这样来着?
**上的伤痛,远远比不过心灵的创伤。
带着歉意,带着温馨。我拨开了姑娘略显凌乱的发丝,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日落的夕阳之光,洒在凡的侧脸上,有种淡淡的美意。
就好像兰花。它很香可却不刺鼻,它很淡雅,却显得高贵。
“这丫头,还跟我整心有灵犀一通,你出事我咋没感应呢?”我轻笑摇头,望向即将消失的夕阳红。
电话响了,是许冰打来的。
他告诉我,这两天医院的妇幼楼又开始出现一系列的事故,虽然暂时未造成人员死亡,可却有多个孕妇还有婴儿受到惊吓,半夜里总有婴儿哭的凄厉。
他猜想,是血鬼找上门了,他叮嘱我心,毕竟我曾和他一起对付过血鬼,这种鬼可是很记仇的,不得知道我在医院里,而且还受着伤是个病号,会选择对我下手。
我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这时凡刚好苏醒。
……
吃着叫餐后送来的盒饭,我心中十分不宁。
第一,凡在我身边;第二,我被鬼毒侵入身体,目前尚且虚弱不堪,战力不足以往的十分之五;这这三嘛!
我发现赤火怎么感应,都无动于衷,这才是最要命的。
“凡姐,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现在没什么大碍了。”我伸手摩擦着凡的手腕,那里有着一道伤口,此刻包裹着一层白纱。
“不行!”漂亮的美目一瞪,这丫头脾气还挺大的。
“咋滴不行了,晚上医院脏东西多,我又没办法保护你,你还是先回去吧。”
身为一个灵者,我的肉身还有灵魂,在鬼的眼里那可都是上上等的鼎炉和大补药,凡的天香体更别了。
那简直可以是,可以让鬼实力大增的‘仙丹’,我实在担心这丫头脾气上来,真的不回家。
“你都虚弱成这样了,站都站不起来,我走了你怎么办?”凡不依,开始一口一个道理,一字一句剖析着如今的我身体状况。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在她眼里是个病人,是个连站起来尿尿都费劲的病号,她作为老子的女人,有义务和责任照顾我。
唉呀妈呀,太感动了。
“你咋这么倔呢!让你回去就赶紧麻溜的回去。”我虎目一瞪,此刻可不能弱了气势。
凡忽然不话了,只是咬着牙跟,安静的凝望着我,着的被人这样直勾勾的看着,难免心里发毛。
“好好好好,不回去就不回去,那你晚上心,没事别乱跑,要上厕所趁现在赶紧去。”我别过头去,心虚了不敢和她直视。
凡‘噗嗤’一声笑了,似乎抗战得到了胜利,替我将毛毯盖好后,轻灵的离开了病房。
临走前,不心碰到了手腕的伤口,眼尖如我隐约见到了有血迹渗红了纱布,顿时间我心中愧疚感倍加。
她为了让我清醒过来,听从了许冰的意见,隔开手腕让血液流入我身体里,依靠着她体质的特性,我才有幸清醒了过来,而她却因为这件事身体一下子虚弱了不少。
这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体虚,需要时候进补几日才能恢复。
看了眼手机时间,晚上八了,怎么还不回来?
撸动轮椅,我喊来一位护士,推着我去了厕所,到了厕所之后我拜托她替我进入看看凡在不在后,我的心这才稍微放松了些。
可是,在她进入没过五秒钟,里头就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当时心中一急,猛然间从轮椅上站起身来,可脑袋却一阵天旋地转,‘啪’的一声坐回了轮椅上。
随后,我压根使不上劲去撸动轮椅,因为脑袋一阵晕眩,心里头感觉十分的恶心。
凡,你可千万别出事啊!我心中祈祷着,十分惊恐听到凡出事的消息。
“宇,你在干嘛呢?”我身后忽然传来了凡的声音,下一刻我转过头去见到了拎着一瓶饮料的凡,眉宇间带着不满和疑惑看着我。
我脑袋晕眩得几乎要昏过去了,哪里顾得上话,只是摆摆手示意没干嘛。
凡推着我离开了厕所,可我心底却有道声音在告诉我,凡有不对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