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五月份了,天气不再那般严寒不已。
这天中午,凡带着邓玉敏来到我眼前,在校园的香樟树树下,风的摇摆下树叶莎啦啦作响。
我背靠树干,凝视着走来的凡与邓玉敏。
邓玉敏还是如此冷漠,似乎对我整个人有很大的意见。
“我你为何对我这么冰冷,貌似我没得罪过你吧?”我摸着鼻头问道,关于这我确实无话可讲,猜不到。
“渣男……”
我:“……”
特别无语,我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碰上邓玉敏我才知道,原来女人的心真如海底针,猜不透。
凡瞪着她,不满的嘟嘴:“你凭什么宇渣男,你有什么资格评判他。”
我头以示赞同之意。
邓玉敏瞥了凡一眼,道:“凡人的智慧。”
okok,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了。
“叫你来,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的。”我明我的来意。
邓玉敏无动于衷,随后道:“如果是关于我姐的事,免谈。”
完转身就要离开……诶,我这暴脾气。
上前扯住她的手肘,用力一拉,邓玉敏整个人趔趄,差摔倒,用力挣脱我的手,怒喝道:“你神经病啊,放手!”
“你姐不是自杀,是它杀,我需要查清楚这件事。”我将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邓玉敏明显一愣。
旋即推了我一把,道:“你神经病吧?都了我姐转学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滚开。”
“如果你还关心你姐。你就别走。”我其实挺恼火的,这娘们真欠cao。
她前行的脚步一顿。站在原地不动了。
正当我以为她会转身帮我时,不曾想这娘们毫不犹豫的抬步离开了。
凡看着她的背影,啐了句:“什么人啊,自己神经病还骂你神经病,以后别再叫我找她了,看了就来火。”
…≥…≥…≥…≥, 我牵住凡的玉手,轻拍了两下:“你跟个妮子计较又不能得到什么,算了不管她了,咱自己想办法。”
凡不依。越想越来气,有要冲上去打她一顿的冲动。
……
默默无言的坐在香樟树下晒太阳,我背靠着树干,与凡坐在草坪上,她安静的躺在我怀里,刚好的阳光洒落,将凡的秀发染上了一层金黄。
我怀抱着她,晒着阳光,微风轻拂着世界上的每一物。恰好的风显得并不过分。
不知不觉,凡发出了微弱的鼻鼾声,姑娘睡着的样子很恬静。
轻手轻脚帮她紧了紧外套,我头靠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
……
不知具体过去了多长时间,感觉肩上有轻微的动静。
我迷糊中睁开眼,朦胧中看见了之前离开的邓玉敏。我咧嘴一笑……这娘们怎可能会回头找我。
就在我将要闭上眼时,略显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别睡了。我找你有事。”
“天大的事也别打扰老子休息。”
不知为何,或许是阳光刚好。天气刚好的缘故吧,我整个人显得昏昏沉沉的,有种不想醒的节奏。
“关于我姐你有什么想法?趁我还没改变想法之前,你最好是醒过来。”
你姐哪位啊?我他娘怎敢有丝毫想法,老子的姑娘还在这里,就算有也晚在啊。
“你到底醒不醒,不醒我可走了。”
我彻底回过神来,着声音不就是邓玉敏嘛?
“别走!”
我下意识喊道。
怀中的凡被我惊扰,醒转过来后,一脸困意的摸着我的面庞道:“宇,你做噩梦了嘛?我在呢,别怕。”
我心中一暖,这丫头心底着实惦记着我,这令我怎敢轻言放弃她。
握住凡的手,可能是冷风吹久的缘故,她的手很冷。
我已经恢复了清醒,并不回答凡的话语,而是看向邓玉敏,懒散问道:“不是一脸倔强嘛?还回来干嘛?”
这就是我,嘴硬心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邓玉敏轻哼一声,恼怒的瞪着我。
“你来干嘛?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开。”凡也回过神来了,看向邓玉敏,很愤怒的喝道。
这句话气的邓玉敏长腿一蹬地面,就要转身离去,我及时喊住了她。
“你姐的事,如果你真关心就别走,再走就算你回头来找我,我也不需要你帮忙。”我语气很硬,这娘们的脾气不好,老子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比脾气?
最终她还是没敢离开,这就是人的心理活动。
一遍,听不进去,两遍如是,等她哪天想法改变了,一旦过来找你,便明她确实需要你帮助,所以这时就算是讽刺她几句,对方也不会真的离开。
“我姐是死了没错,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这不是你该管的……你只需要回答我愿不愿意帮我找出你姐的死因。”
邓玉敏看着我的双眸许久,才道:“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确实真心实意要帮我姐。”
我心理一乐,成了!
……
我和她换了个地方话,凡一直陪在我身侧,真像她的那样,要寸步不离的跟紧我。
我拧开汽水罐瓶盖,猛灌了一大口:“大概事情就是这样了,你需要的就是帮我找到你姐的头发。”
邓玉敏长腿交叉直立,蹙眉思索道:“我姐她爸妈脾气不好,她爸爸常年酗酒酗赌,她妈妈喜欢打麻将。我担心过去会……”
她的话没完,可我知道她的意思。心底冷笑一声,之前不是挺聪明的?现在装傻充愣了?
“这是你的问题。你自己解决……不过既然你答应帮我了,那就看在你姐的面子上,赶紧去麻利的办好。”我毫不客气的道。
邓玉敏这次并不曾反驳,重重的了头,离开了。
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我视线中,凡这才问我:“宇,你她会不会真的帮咱们?”
“会的,她会的,因为我能看出她对邓紫棋很在乎。”我信誓旦旦的看向某处。很笃定的回道。
……
夜深了,天气微凉中带燥热。
今晚过后就是礼拜六日了,凡也跟我在学校睡了两天,是该回家一趟了,毕竟我和她的关系虽好,可毕竟还。
在我连绵不绝的炮轰下,凡妥协了,答应晚上回家睡,明天再接着陪我。
好吧。接着就接着吧,只要你肯回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