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谈话终于结束了。
夏万斗扶着昏头涨脑的玉儿妈,一个是华夏超级富豪,另外一个是华夏超级大佬的妹妹,俩人跌跌撞撞出了房间,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互相想笑笑,却笑不出来。
身份定位上的混乱,带来了思维上的混乱。最后俩人说了什么,到现在也是稀里糊涂。
唉,还是没有搞清,到底应该怎么看待,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婿。
说是女婿吧,身份偏偏高的吓人,不仅是老太爷的救命恩人,而且是什么合体者,一国供奉的长老,地位崇高,身份神秘。
让人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不是女婿吧,女儿满意,两情相悦,龙江又几次救了玉儿的命,孩子们彼此互相认可。而且,更重要的是,刘家老太爷发了话,大妇之类的,就是老太爷当场拍板的。
凌乱啊。
送走了一头凌乱的准岳父母,龙江同样有些凌乱,定了定神,他板了板手指头,感觉有点怪怪的:
见了一票死党,见了老爸、老妈,见了刘将军,刚才又见了玉儿妈,总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或者说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没有干。
贵族妞?
对啊,一直没有机会和贵族妞单独相处呢。
夏玉儿此刻正呆坐在别墅顶层的单独房间里。手里紧紧捏着一个笑容可掬的布娃娃,两只白皙的手指捏着娃娃胖乎乎的脸蛋,生气扭着。
“大坏蛋,大涩狼,大混蛋,为什么这么久也不来看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掐死你!掐死你。”
夏玉儿每说一句,都要咬牙切齿捏一下,布娃娃笑呵呵的脸蛋,被捏的变了形状,可依旧笑容满面,像极了那个可恶的家伙。
夏玉儿的手又开始掐着娃娃的胳臂,大腿,全身……
我掐死你个小坏蛋,小江子,小混蛋。
龙小溪一句老公,叫的夏大小姐心惊肉跳。
小萝莉很好地完成了任务,一回家就扎进玉儿房间,绘声绘色谈起如何看住龙江,不让她接触其他野女人的经历。
末了,小家伙萌萌的眼神看着夏玉儿,神秘道:“姐姐,我晚上都紧紧看着他呢,告诉你个秘密,每天晚上那个坏蛋的被窝,我看的牢牢的,没有任何漂亮女人能够进来。我做的不错吧?”
被窝?
每天?
夏玉儿哭笑不得。怂恿小家伙叫老公的是她,布置小家伙白天晚上看住龙江的也是她,可是,妹妹啊,你肿么能钻那个坏蛋的被窝呢?
她犹豫了好久,也没好意思问,大坏蛋在床上,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可是,这还用问吗?
她眼光再差劲,也能看得出,阿国小萝莉,似乎有了很大变化,整个人就像一颗水灵灵的小白菜,滋润动人。
腰更细了,鼓鼓的胸似乎更挺了,也更大了,圆润的翘臀,也更丰满了,脸上容光焕发,散发着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韵。
难怪临出京城前,最疼爱她的祖姥爷,那位华夏刘家唯一健在的开国大佬,抚摸着夏玉儿的头发,意味深长对她说:
“孩子,你如果将来找一个平庸的男人也就罢了,可是,如果将来他很优秀,很强大,那么你一定要学会,一个比他更强大的品质——那就是宽容。”
祖姥爷的口气听起来十分肯定:
“孩子,你宽容的像一片大海,男人再能耐,即使做了海龙王,他也只能在你的大海里呆着,永远逃不出你的掌心。”
可是,小江子这么坏,让我怎么宽容啊?
门悄悄打开,龙江鬼头鬼脑溜了进来,轻手轻脚掩了门,见贵族妞背门而坐,细腰翘臀,粉脸微红,俩条长腿优雅地交织一起,不禁暗自一笑。
蹑手蹑脚到了身后,一伸手捂住了贵族妞眼睛。
“你猜猜我是谁?”
夏玉儿身边传来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她身体一僵,手中被捏的死来活去的布娃娃,脱手掉到了白色真皮沙发护垫上,弹了几弹,落到了橡木地板上,依旧笑容可掬。
龙江感觉到手中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一下下刷着手心,刺痒他几乎跳了起来。
小刷子忽然停止了刷动,龙江手心一湿,居然涌出了几滴泪水!
“咦?贵族妞,长时间不见面,咋激动成这样?”
龙江大奇,松开了手臂,搬过来夏玉儿螓首,鹅蛋脸上,俩只漂亮的大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睫毛轻轻颤抖,细如瓷器般的娇嫩皮肤上面,果然滚落着几粒晶莹透替的泪珠,映着窗外明媚的秋日,散发着五彩的光辉。
咦?这可不是贵族妞的性格啊!
果然,那双大眼睛刷地一下睁开,哭泣的睡美人转忧为怒,粉面含霜,粉红的小嘴里,气愤喷涌而出:
“你个死小江子!死涩狼!死坏蛋!你还有脸回来见我!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边说,夏玉儿边张牙舞爪扑了过来,俩只冒着香气的小拳头,擂鼓般捶到龙江头上,身上,打得他抱头鼠窜,连连叫饶。
“别打啊,好男不和女斗,贵族妞,别打啦,好疼啊。饶命啊!”龙江边躲边叫,呲牙咧嘴,一边手上下不停,大吃豆腐。
夏玉儿满面红潮,在宽大的沙发上和坏蛋扭成了一团。
“你个坏蛋,欺负龙小溪的坏蛋,老实交代,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夏玉儿一翻身把龙江压了下去,凤眼使劲瞪着龙江,气呼呼地伸手掐着龙江手臂内侧一点点肌肉,据说这个部位掐人最疼。
“哎呀,哎呦,没干什么啊,我们就是吃吃饭,喝喝酒,谈谈心,哎呦,别掐了。好疼啊。”
“胡说!让你骗我!”贵族妞见龙江笑嘻嘻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说是吗?不说我可掐大腿啦,疼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