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玉儿表情一愣,他怎么知道?
“你上中学,天天有人送花送纸条,最后没办法出国躲了出去,进了英国最著名的皇家贵族剑桥学校?那时候你多大,我看看,13岁!”
“啊?”夏玉儿轻轻张开花瓣般的小嘴,伸手捂住,奇怪,大坏蛋怎么知道这么清晰。
“你上高中,有个老外小男孩,开着辆黄色跑车,领你去教堂,去湖畔,去森林,叫什么来着,你俩人处上了对象?”
“龙江!你!”夏玉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小脸登时气的通红:“你调查我,你要死吗!”
“可是小男孩长大了却去了远方……”龙江嘴巴一闭,把一句“可惜死在了伊拉克战场,你悲痛欲绝。”这句话收了回来。
这也把夏大小姐气着了,她张牙舞爪冲了过来,伸出雪白的手臂,一把抓住龙江蓝白相间的病号衣,眼睛里蕴含着几丝难得的哀伤,气愤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龙江轻轻抚开大小姐鬓边几丝痒痒的黑发,表情越发古怪道:
“你回到国内,立刻引发了华夏京都阔少们的疯狂追逐,其中京都四少中的三个,为了你都起了争执,最后闹的三败俱伤!被家族发配的发配,出国的出国,纷纷离开了京都。”
夏玉儿蓦然送开了手,表情愣住了,顷刻间变得有些令人心疼的陌生:“龙江,你加入国安,就是为了偷偷地派人调查我?”
龙江眼睛里的古怪神色愈加浓厚,他轻轻摇了摇头,举起了一根手指头,眼神满是感动:
“玉儿,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我昏迷了三天三夜,你亲手为我熬了鸡汤,前几次不成功,浪费了二只老母鸡,后来你请教家里厨师黄老伯,这次是你熬的最成功的一次。”
夏玉儿身子微转,曼妙的身体,遮住了那罐温度已经降下来的,香气扑鼻的鸡汤,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点,她狠狠瞅了龙江一眼,一副算你还有良心的模样。
瞬间她反应过来,歪着头奇怪问道:
“谁告诉你的?”
话一出口,一下红透了半个雪白的脸颊,间接承认为小坏蛋熬鸡汤,让她十分尴尬,自己怎么了,不是始终生气吗?
因为那晚龙江喝多了一顿发自肺腑的表白,把夏玉儿气坏了。
抓着自己的手叫曾姐姐?还宣布自己是什么大老婆,二老婆,谁答应给他当老婆?
对了,我是大的,谁是小的?
枉人家撒娇卖萌,求舅舅救你,早知道,让你就呆在那所监狱里,让一帮犯人和你作伴去!
懒得管你!
可也怪了,越是不想管他,越是想念,而这个死家伙,居然这么长时间一个电话也不打,不知道女孩要哄吗?
后来祖姥爷突然病重,刘家、夏家全部小辈滞留京都,谁也不敢离去,都等着那个让人绝望的消息传来,稍微冲淡了对他的怨念。
直到三天前,喜讯传来,刘家那位太上元老,居然被一位神秘的神医救活了!神医救活了老人,自己也累倒,据说至今昏迷不醒,生命垂危。
他的名字居然叫龙江!
一听到这个消息,夏玉儿在家就坐不住了,求爷爷告奶奶跑了过来,亲到病床前看望。
奇怪的,以往对龙江深恶痛绝的母亲大人,这次似乎放松了要求,没有再阻拦她。
可今天,一见到他,龙江就开始说些古怪的话,一副奇奇怪怪神棍的模样,让她恨不得踢死他。
果然,这家伙语不惊人死不休,又来了:
“玉儿,我还知道,过一会儿,有个叫周楚风的家伙要来,他手捧着黄色花,穿白色西服套装,米黄色皮鞋,白色鞋带,而且……”
“周楚枫?胶皮枫?我都躲到医院了,他怎么知道的?”
话音未落,“咚咚”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夏玉儿收起满脸疑惑,站起来开门。
病房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位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理一丝不苟的家伙,身材高大,有些微胖,眼神充满了优越和高贵,见到了夏玉儿,他立刻满脸堆笑,摆出一副最风骚的造型。
夏玉儿望了一眼他的穿戴,立刻吃惊地捂着了粉红的小嘴!
周胶皮浑身一套名贵白色西服,腕表金黄,头发梳理一丝不苟,手捧一束巨大金黄色的小叶菊和燕尾花,热切地望着夏玉儿。
夏玉儿眼睛向下,登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皮鞋是米黄色的!
上面端端正正系着白色的鞋带,竟然还打了个风骚无比的蝴蝶结!
“有鬼啊!”
夏玉儿大叫一声,细腰一扭,一头钻进了病房套间洗手间,呯然锁住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