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并沒有出现嫌疑人绝望的嘶吼和令人兴奋地挣扎,这小子躺在床上经历了短暂的不适,鼻端黄纸急促地鼓荡几次后,竟然慢慢平静下來!
我草,还憋口气,我让你憋着。
“再來一张!”沈半天狠狠道。
小候拎着第二张沾满辣椒的黄纸,一路流着火红的辣椒水,再次盖到龙江脸上。
龙江还是沒有动静!
第三张盖上去,依然沒反应;
第四张糊上去,竟然还沒求饶!
小胡掐着表,人体极限呼吸是有时间限制的,眼看着对方纹丝未动,他有点慌了。
用不能透气的纸张,混合了激辣的粉末,短时间会带來极为痛苦的体验,这是老沈独家的发明,一般人都受不了这种待遇,他见过最牛比的也就是三张纸,一分钟,最后都憋尿了,让说啥说啥。
脸蒙草纸目的可不是为了整死嫌疑人,如果对方死了,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可怪了,今天碰到奇葩了,都快五十秒了,已经接近人体极限了,他拿眼看着沈半天。
老沈也有点蒙,不知道怎么的,今天这个对手,给他一在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他直觉认为龙江沒啥事,可草纸后面一点动静沒有,这就有点奇怪了。
那里一动不动,仿佛龙江根本就沒有呼吸过。
尼玛不会憋死了吧。
“快打开!”
沈半天沉不住气,小胡小候连忙扔了手里的东西,七手八脚把龙江脸上火辣的草纸拽了下來。
龙江闭着眼睛,脸上满是各种颜色的纸屑,小候伸手探到他的鼻端,吓了一哆嗦,尼玛沒呼吸了。
“我草,人沒气了?”
小胡、老沈也大吃了一惊,刚要探手过來摸摸鼻息,不料一阵阵淡淡的鼾声从龙江鼻端传了出來。
这货竟然睡着了!
火辣温暖的草纸,盖到脸上是很难受,可有了善能的帮助,这世界上又有什么难受的事呢?
眼黑乎乎一片,脸上又盖着几张热乎乎辣兮兮的草张,那感觉,就像面膜一样,偏偏热心的服务生,沒等纸张变冷,又体贴地不断铺上新的面膜。
连日來龙江都沒有好好休息过,就这样迷迷糊糊打起了小盹儿!
老沈办了半辈子案件,无数咋咋呼呼的剧盗,凶神恶煞的顽匪,穷凶极恶的绿林好汉,无不拜服在他的手段之下。
可以说至今为止,还沒有碰到过真正的对手,唯一一次例外是一位连杀12命的独行杀手,被他连熬了8天,各种菜品逐一尝试,最后不也痛痛快快交代了麻,心甘情愿领了颗花生米,彻底逃脱了他的毒手。
龙江的表现彻底激怒了他脸上。
“啪”
一个嘴巴狠狠抽到龙江的脸上,把那沒心沒肝的家伙打醒了。
“草泥马,让我睡会儿不行啊?”
龙江好梦被扰,头一次有些愤怒了!破口大骂。
沈半天红了眼睛,疯狂道:
“睡你麻痹,起來玩儿!老子还有很多菜,你特么有种,挨个尝尝!”
龙江被三个气急败坏的警察拉了起來,按着头沉进了满满一盆水中,开玩笑,阿国那么深的毒龙谭都走平道一样,龙江怎么能在乎这盆小清水?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龙江根本不挣扎,手脚不动,最后还是小候怕淹死了摊上官司,才把龙江拉了出來。
这货一张嘴差点沒把老沈气死:
“谁把我拉出來的?我特么还沒泡够呢!”
小盆直接换大桶,扑通把脑袋塞了进去!
小胡掐着表:
二分钟?沒事;
五分钟?也沒事。
最后干脆憋了十分钟,小胡手都掐哆嗦了,尼玛老沈,咱们不会抓來个潜水运动员吧?
还是小候把龙江拉了出來,龙江起來第一句话就是:
“拜托,有木有洗发香波?我顺便洗洗头好不好!”
老沈一下子气着了,从帆布包里掏出俩个套套,一瓶润滑油,恶狠狠道:
“把他扒了!”
俩个人四只手,不等龙江反应过來,裤子裤头刷地拽了下來,身子一翻,双腿一分,一只装满了碎冰块的套套刷上润滑油,刷地塞进了菊花!
尼玛这帮王八蛋,龙江打了一个哆嗦,一股极度冰冷立刻从下身迅速弥漫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