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叫李厚庭,李万建的儿子,李家目前唯一的一根独苗。”來人说话了,咳咳俩声,声音听起來十分怪异,好像嘴里含了什么东西。
“尼玛,都别动,动我打死你!”李大少猛然从枕头里抽出了一把小巧的七七手枪,比比划划点着众人。
來人一僵,紧接着阴森森笑了:“你开枪试一试?”带着另外两人,慢慢向前走,一步一步向李大少床头逼了过來。
“别过來,别过來,再过來,我特么开枪了!”李大少急了,光果果跳下了床,连连扣动扳机,可是啥动静也沒有!
另一个高大的汉子伸出毛茸茸的胳臂,一个嘴巴把枪打飞了:“草泥马的,保险不开就塔姆要开枪,你逗俺们那?”伸出毛茸茸的大腿,一脚把身子单薄的李大少踹飞了。
三个凶神恶煞终于把小嫩模吓坏了,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李大少吃了一脚,枪飞了,脑袋磕到墙上出了个包,坐在地上气愤大骂:“泥马的,我找我爸整死你们,我找我叔弄死你们,你敢动我一手指头试试?”
李大少的态度极其嚣张,见三人一声不吭,骂了好一会,他的表情也愈來愈紧张,终于忍不住房间内凝重的气氛,不敢再骂了,坐到地上哇地一声哭了起來。
“你们谁啊,尼玛半夜咋进來的?草泥马,别特么吓唬我。呜呜。”
“咋进來的,我们有卡啊?”來人正是龙江、老苏和大毛,三人戴着面具,手上戴着手套。
龙江笑着,掏出三张卡片,慢慢蹲下,用卡片一左一右扇着他的脸:“你家爷爷想你了,想來看看你。”对于学会了一窝蜂扒窃技术的龙江來说,弄几张小卡片是十分轻松的事情。
“你们要干什么?呜呜。”
“干什么”龙江笑了:“当然是杀你了。”说罢一摆头,大毛伸出一双戴着雪白手套的手紧紧掐着李大少的咽喉,慢慢用力。
李大少激烈挣扎,可哪是天天打熬气力的大毛对手,不到片刻就被掐得双眼暴突,双腿乱蹬,昏了过去。
大毛伸手扣出了紧紧贴着舌头的变声器:“老大,真玩意真特么不舒服。”被龙江呵斥几声,又含了回去。
龙江一把拽掉身上丝质毛巾被,露出了她丰满白皙光亮的身子,大毛立刻双眼瞪直,呼吸急促,转眼腿间支起个大大帐篷。
“老大,咱是先女干后杀,还是先杀后女干?”
龙江伸手拍了下他那大脑袋,喝道:“你再说句话试试我咋和你说的?”大毛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直直盯着小嫩模下身,口水哗啦啦流了出來。
“大哥,我來吧。”老苏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亮闪闪的钢丝套,低沉道,被龙江摆手拦住:“这些人不同那些人,那些人是沒人管的野狗,杀了也就杀了,这些人是都是有主的贵宾犬,先留一命。”
抬手把翻了个身子,露出了她光滑的后背和饱满圆润的两个大大臀瓣,找到她的玉枕穴,轻轻左手拍了一掌,光果果的小嫩模,彻底昏了过去。
龙江指挥大毛把李大少拎到了地板上,嘭地一声摔到地上。
李大少浑身上下沒二两肉,腿间的罪恶器官缩成了一团奇怪的肉蛋,纸醉金迷的生活已经基本掏空了他的身子。
这一摔把他摔醒了,一睁眼,恶汉、钢丝套、匕首,蒙面,诸多黑暗元素让他彻底熊了:“你们要干什么,别杀我,我让我爸给你们钱,我让我叔给你们钱,别杀我啊。”
“不杀你很简单,表演三个节目就不杀你。”龙江蹲下,慢条斯理笑嘻嘻道。
“行,行,别杀我。啥节目?”李大少光溜溜蜷缩在地面上,刚要爬起來,被大毛一脚踩倒。
“是啊,搞个啥节目呢?”龙江假装犯愁,站起來在屋里踱步走來走去,老苏、大毛和地上的李大少目光也随着他左右移动。
“捅自己一刀。”老苏恶狠狠地出着主意,李大少一听差点吓堆了。
“太血腥。”被龙江否决,李大少长长出了口气。
“玩个吧,俺找汽油去,往身上哗啦一倒,一把火就好,可省事了。”大毛來劲了,李大少又吓哭了。
“不行,烧得太快,沒意思。”龙江再次否决。
三个人都把变声器含着,声音发着丝丝的邪气。
李大少吓得腿间淅沥沥,头如捣蒜,这货尿了。“三位大哥,求求你们,我有钱,把钱都给你们,你们说个数,别杀我啊。”
“有钱?多少钱?”龙江停住了脚步,歪头问。
“这房间保险柜里,就有二百多万,楼下财务室,还有一周的营业款,还有,里面811房间是老印的屋,好像有不少现金。”见龙江感兴趣,李大少忙光着腚,跑到墙角,开了保险柜,果然,里面掏出了大捆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