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有人动了刘图电话,我能控制他手机了,慢着,开了摄像头,我看到了,卧槽,刘图躺床上流了一地血,死了,我看到有两个人,一个带白框眼镜,一个扎领带的矮胖子,好像在刘图房间找什么东西。他们找到了,出了门,进走廊了,老大你要小心!!”
听说刘兔子死了,龙江急忙放下电话,伸手用力去推消防通道和走廊之间的隔离门,却怎么也推不动了,感觉里面也有人在用力向外推门。
龙江手一缩,消防通道门被对方哗啦一声推开,两人一前一后涌进了楼梯,一个戴白框眼镜的年轻人,运动装,学生模样打扮,一个是扎着红色领带的矮胖子,仿佛腐败的国企领导。
三人见面,六目相对,各人俱都是一惊,再看表情就不一样了,龙江一脸警惕,琢磨着俩人的身份和身手,白框眼镜和胖子却是目露凶光,看着对方的身体致命部位,那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
龙江搜集器辉光下,人体好坏善恶无所遁形,两人头上明晃晃标着着黑色恶人条,上面泛着丝丝红光,杀气外放,显然刚刚杀完人,龙江慢慢退了一步。
晚了,白框眼镜首先反应过來,低吼一声:“动手。”肩头耸动,胯部微摆,拳脚炸起,身体迅速拉出一串残影,向龙江狠狠击去。
胖子在身后轻轻关闭了隔离门,随手一扭咔哒一声,把门上了锁。
龙江沒等回过神來,蓦然胸口一痛,咔嚓一声,已经中了对方一脚,他脑袋一蒙,一阵天旋地转,被打翻在地,余光里白光一闪,却是矮胖子掏出了根银色细钢丝,恶狠狠扑了过來,龙江鼻子很尖,上面依稀闻到一股新鲜血液的腥咸味道。
龙江大惊失色,胳膊肘支地面,努力想翻身起來,怎奈刚才承受的打击肋部不给力,尼玛这肋骨疼的要命,也不知道哪根断了,手脚微微一动就疼的钻心,这瘦子一脚真特么有劲儿!
见龙江努力挣扎了几下沒有爬起來,俩人不着急了,胖子喃喃道:“尼玛这小子怎么好面熟。”白框眼镜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一张照片,狞笑道:“墩子,是面熟,昨天老潘给咱们看的就是他,该着哥俩发财,正主來了,200万花红的脑袋,咱们要了。
矮个胖子一脚踩住龙江胸膛,狠狠骂道:“我艹,我当什么了不起人物,咱们黑风帮自己就能轻松搞定,老板非他妈要请外人帮忙,还把大名鼎鼎的辽西四虎折进去了?”
白框眼镜不屑道:“什么几把辽西四虎,天天就知道吃喝嫖赌,身体早塔姆的掏空了,拿着四把枪对空手还特么全军覆沒,真特么给东北道上人丢脸。别费话了,抓紧勒死,扔刘图屋里,然后给外面发信号,让那帮死条子上來抓毒品交易。我艹,真特么好玩,啥时候条子听咱们话了,哈哈。”
胖子满脸贱笑:“就这么干,真特么有成就感。老板还说特么别打草惊蛇,说这花红不好摘,艹,送上门不要可太煞笔了。”
说罢嘿嘿狞笑,弯腰低头,一脚踩住龙江肩膀,抖着带血的钢丝就向龙江脖子勒去。
龙江暗自后悔,大意了,武艺不行的短板再次暴露无遗,几次生死关头,春秀楼斗谭五,莲花山战五虎,苞米地救冯女,阿国山洞激烈战斗,每次都是,如果自己手脚和反应速度再出色那么一点点,就不至于最后遭那么大的罪了。
见白框眼镜一脸狰狞,矮胖子满脸狠毒,一股腥风向脖颈袭來,他來不及治疗伤口,左手拇指一抬,少商枪200多恶能汹涌而出,飚向胖子胸口膻中穴,噗嗤一声尽数而入!
膻中、太阳、太阴、会阴等等三十六处,都是人体最致命大穴要穴,当初刘伯曾告诉过龙江,沒有生死仇恨,千万不要重击这些要穴,否则轻则对方昏迷,重辄可能丧命。
如今危机就在眼前,胖子正俯身抡着钢丝打算给龙江勒个狠的,对方膻中穴距离龙江最近,几乎尽在咫尺,不打一下都对不起胖子的一片热情。
果然,要穴被透体穿过,效果极其显著,胖子我艹一声怒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面朝下直挺挺摔到地面上,脑袋歪一边昏死过來,手里依然紧紧撰着那截要命的钢丝。
龙江一指头点倒了胖子,生怕白框眼镜逃跑,拇指微抬,加大了输入,1000恶能瞬间射了出去,目标直奔年轻人的胸口,因为距离较远,就胸口面积最大。
年轻人大吃一惊,沒见胖子如何被袭便中了招,知道眼前这龙江十分扎手,一把抽出柄小巧的匕首,狠狠向龙江捅來,不料却碰上龙江了少商枪射出的恶能子弹,他被迎面一击,身子一顿,凶焰顿时泯灭,狠狠摔到地面,手里刀子也当啷一声扔了出去。
龙江左手抚胸,足足花了几分钟,才治好身体创伤,修复了断掉的一根肋骨,然后一骨碌爬了起來,翻过白框眼镜身子,见他胃部开了个鸽子蛋大的血洞,疼昏了过去,一时间倒不致命,便简单为他止了伤口,打入一点善能,把他救醒。
“谁派你來的?”龙江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做出一副凶相,可惜他生就一幅笑脸,收效甚微,白框眼镜满脸不服呸地吐了口血沫,气势汹汹大骂:“草泥马,这钱真特么不好挣,我大队兄弟就在下面,小子你有种杀了我!”
龙江恼恨这些人手黑心狠,暗自一咬牙,左手拇指猛然探出,噼啪几声,捏断了他的一根手指,嘴里道:“不说是吗,这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