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你闪开,这么审他啥也不会说,让我们老大來。”老苏拦住了大毛,怕这浑人手脚沒轻重一会别出了人命。
“哎。”大毛答应很痛快,牛眼一瞪來了句疑问:“就他,能行吗?”龙江尽管手头硬朗,但实际在大毛心里也就是个武功高强的小年轻,远沒有黄脸汉子那么有威慑力。
“大毛,行不行,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龙江笑嘻嘻看了眼大毛,大毛沒來由心头一跳,好熟悉的眼神,好像在哪见过。
龙江蹲了下來,二秃子心里沒底,惊恐道:“你,你要干什么?”刚要再骂二句,脖子一麻,被龙江拍昏了过去。手法之奇,看得大毛挠了挠脑袋。
遥控器、手机,手表,钱夹,匕首还有两袋安全套,都给龙江搜了出來,手机扔给了咪咪:“看看他的通讯纪录。”
咪咪鼓捣一分钟,解开了密码,不一会就把今天通话的21个电话统统调了出來,可是光有号码还不成,号码后边的主人信息才是关键。
龙江伸左手再次拍醒了二秃子:“告诉我谁派你來杀我的,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讲出來,我保证你能很愉快地度过今天晚上。”
二秃子翻了翻三角眼,一言不发。
“龙江,我弄死他!”大毛急了,恶狠狠道。
“不用。”龙江摆了摆手,左手轻轻拍了下二秃子肋下穴位:章门!500恶能凶猛而入!
立刻,一声惨厉的嚎叫猛然响起,在别墅独立空间里震荡反射,显得格外响亮,吓了大家一跳,老苏和咪咪知道龙江的本事,倒也不太惊奇,大毛却惊讶瞪大了牛眼,这是什么武功?难道是点穴术?那可是失传好久的牛逼绝学啊。
幸亏别墅区都是独立建筑,周围沒有邻居,否则这高分贝的嚎叫非招來警察不可。
龙江停了手,二秃子干张着大嘴干嚎着,任凭如何询问,却只是嚎叫,也不知道是疼蒙了,还是死猪不拍开水烫,算准了这些人不敢杀他。
龙江再次微笑,手指动动,又加了200恶能。终于一阵骚臭传來,二秃子低挡不住彻骨奇痛,尿了。
“我草,真他妈有纲,疼鸟了啥也不说,尼玛二秃子该不会是地下党员吧?”大毛拍了拍大脑袋,奇道。
咪咪呲牙乐了“你真不懂,现在党员哪有这样的,还塔姆上刑呢,小黑屋一关就煞笔了,问啥说啥。”
俩人一唱一和,疼得死去活來的二秃子心里大骂,我都疼拉拉尿了,哪还有劲说啊?
龙江不慌不忙,看这厮疼得脸都变了形,尿了裤子,龙江又费了200善能,拍进了二秃子身体。
撕裂脑壳的疼痛终于沒了,疼得快昏过去的神经终于不再传输痛感,憋了好久的气也缓了过來,嚎叫声终于也停了,二秃子老实了,脑袋耷拉着,裤裆里湿了一片,这回好了,问啥说啥。
“我草,龙江你真几把牛,二秃子是刘兔子手下有名有姓的打手,每次干把黑活沒几万补助下不來,俺特么服你了。”他竖起大拇指,浑人们直线思维,服你就是服你,绝不惨假。
龙江不理大毛,专心致志审问二秃子,一问一答,很快搞清了原委。
“谁让你炸我车的?”
“二哥让的。”
“二哥是谁?”
“刘图,翻子门二师兄,年轻比武被人豁了嘴唇,外号刘兔子。”
“他人在哪?
“在柳原。”
话语一落,老苏、龙江、咪咪互相望了望,满眼惊喜。
刘兔子竟然在柳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