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按照龙江暗示,快速贴了上去,微笑着为学生妹儿介绍着本店新到的品种。
而龙江则躲在一边,距离她们两个身位,默默观察着。
事实很快证明了龙江的预见性。
买菜大妈吹足了空调,接了个电话,大约不是老伴就是孩子,哼哼哈哈地出了紫玉轩后门,杨长而去。
夹包大胖子却是闲的蛋疼,在石油大厦楼上海鲜餐厅摆饭请客,客人没到,他无聊地下来逛街。
接连打了几个催促电话后,客人快到,胖子撂了电话,一脸喜滋滋上了电梯,直奔餐厅。
学生妹儿全身闪耀着各色的辉光,翻来覆去对比着几款昂贵的玉石吊坠,心动的不行。
基于对龙江的信任,小黄几乎拿出了全身的本事,卖力推销着各色产品,尤其是几款价值200多万的吊坠精品,更是不遗余力。
学生妹儿犹豫着,伸手摸着这款,放下,又摸着那款,又放下,几经犹豫,总共七、八款产品,竟然挑选的眼花缭乱。
门口一阵喧哗,从外面进来七八个学生打扮的年轻人,为首的剃个公鸡头,穿着耳环。
他们大声喧哗着从外面进来,有男有女,显然好像是附近油田高中的学生。
年轻学生一看就是学习不好的小混子,互相老婆老公的乱叫着,挨个柜台品评首饰,慢慢向龙江附近走来。
“老公,好漂亮的观音挂坠啊,给我买一个呗。”一个年轻女孩看到学生妹手中的首饰,不禁娇声叫道。
那个公鸡头兴致勃勃走来,抄起一个学生妹放下的首饰,仔细看着。
“草,这么小块破石头,要这么多钱,我数数看,1、2、3,六个零,妈呀,200多万,把你卖了也买不起。”
说完满不在乎将首饰放下,回头拍了把年轻女孩屁股,引起一阵哄笑。
店长张姐跟在这群人后面,见状连忙暗示小黄将学生妹挑剩的首饰放好,毕竟都是极其贵重的商品,经不起磕碰。
带着墨镜的学生妹儿仿佛受到了惊扰,慢慢将手中几个挂坠一一放回到导购小黄手中,整理了下衣衫,道了声谢谢,转身欲走,看样子好像没有看中。
在办公室监控中看到这一切的战经理,心里悬的不行,这次要是龙江又卖了货,几百万啊,按照公司规定,连夏总都得亲自打电话勉励,那真是彻底打脸了。
见学生妹没有看中,他不屑地骂了一声:
“草,狗屎运而已,失败了吧,跟我特么装什么装?”
他推门而出,打算下去好好“指导”一下龙江,借这个机会,正好临近下班要做交接,借机批评批评这小子,好好挽回刚才失去的面子。
战经理一边走,一边琢磨着说辞,眼看到了一楼,他已经找到龙江推销中,至少犯的四个微小错误。
刚一进大厅,却见贵重商品柜台前一片混乱,层层叠叠围了不少闲人,有服务员,也有公司保安,也有几个刚才看热闹的小混子学生。
战经理急了,紫玉轩是高大上的卖场,什么时候变成菜市场了?
夏总和邓总最注意卖场的环境和销售秩序,这要是让她们看到,自己这个卖场经理年底的加薪,估计要减分了。
“闪开,工作时间,你们不好好坚守岗位,成什么样子,想扣钱吗?”
人群见来了商店主事之人,连忙左右一分,露出了中间涉事人。
是那个一脸清纯的学生妹子!
此时,她墨镜已除,一脸的无辜,点点泪花在眼圈里打转,花瓣般的嘴唇紧闭着,而她的一双好看的雪腕,却被那个可恶的黑小子龙江紧紧抓在手里,动弹不得!
战经理大怒:“龙江,你耍什么流氓,还不快把手放开。”
说完注意到了学生妹儿的眼镜竟然是几十万的lotos,他愈加愤怒,指着龙江训开了: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啊?顾客是上帝,有你这么对待上帝的吗?张苗,抓紧报警,说我们这里有人调戏妇女,耍流氓。”
见店长张苗一脸无奈,没有动弹,战经理急了:
“小张,你就是心软,对于这种害群之马要及时清除,你不报,我报。”
说罢就要掏手机,却听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小战啊,真不知道你爹妈是怎么教你的,说我耍流氓,你得有证据吧,再说,你总得搞清我为什么抓住她的手吧?”
战经理不屑一顾地看了看垂泪欲滴的妹子,又看了看一脸嘚瑟的龙江,不耐烦道: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龙江,你不会不知道商场有监控吧,光天化日下,你抓住一个姑娘的手,这就是证据!”
说罢又补充一句:“我们紫玉轩商场,可是三江省顶级玉器珠宝卖场,并不是流氓混子浑水摸鱼的地方!”
龙江笑眯眯道:
“切,战小军,真不知道你着眼力和智商是怎么当上销售经理的,黄姐,张姐,你们盘点一下刚下拿出的货品,看看有什么问题!”
战经理被龙江当面顶撞,登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