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琪姐,快看那个恶心的东西!”
“哼,该死!恶心死啦。”
龙江腿上一疼,蓬地被踢了一脚,然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噼里啪啦,脸上,腿上,腰上,落下无数羞怒的拳脚。
唯有小龙江独自昂头挑衅,颤巍巍的牛的不行,老二当了老大,威风无比,无人敢打。
打死你个小色鬼……
打死你个小流氓……
呼哧呼哧,满室香气,几分钟后,两妞打累了,眼光躲躲闪闪,借着浴室明亮灯光,满脸通红,好奇得打量着一大一小两个龙江。
“不对啊,琪姐,他怎么一动不动。喂,要死就快点死,装什么鬼,喂!”
腿间终于落下一块松软的浴巾,龙江松了口气,可是却更加不雅,显然支起个大大的帐篷。
别说,这两妞打的还真疼,咦,有知觉啦。
一双绵软的小手摸到了龙江鼻端,探着呼吸,是眼镜妞,穿着睡衣,香喷喷的冬瓜低垂着,就在自己嘴边。
龙江情不自禁动了动嘴角:“扶——我。”两个字憋出龙江一头汗,能说话了。
邓子琪明显更有经验,寻来浴巾扎在龙江腰间,勉强挡住尴尬,期间手指挨挨碰碰,龙江的心也跟着上天入地。
两人扶着鼻青脸肿的龙江,勉强坐在地上,靠着散发着松木香气的桑拿浴室木门,尴尬相对,却不知要问什么。
“你,还痛吗?”
“你生病了?”
夏玉儿和邓子琪同时发问,却同时停住,四目相对,都有些慌乱。
也许是刚才拳打脚踢起了作用,也许气血经过搬动发生变化,龙江喉头格格做响,慢慢说出话来。
“大小姐,我当牛做马擦了一夜地板,挣了了10万外债,你不会忘了吧?”
夏玉儿小鸡啄米般点点头,想起来了,脸色有些发红。邓子琪见夏玉儿抱着肩膀,为她披了件浴袍。
“哎,本神医命苦啊,我白天为你拼命发功,元气大伤,晚上又被你灌了几斤白酒伤了五脏,连夜不休不睡擦了一夜地板,伤了身体”
龙江喘息了一口:
“所以没等洗完澡就呜呼了,苦命的人啊。小白菜啊,黄又黄啊,命儿苦啊,没人强啊……”
理由丝丝入扣,小曲唱的凄惨无比,事实就在眼前,龙江脸不红,心不跳,瞎话编的自己都信了。
夏玉儿哼了一声,心里却动了动。邓子棋睁着双圆溜溜的近视眼,有些怀疑,不好意思道:
“那怎么办,给你叫辆救护车吧,我给秦院长打个电话,你不早说,有病治啊。”
心里却有些愧疚。龙江为自己免了一场灾祸,却被自己领着大小姐狠狠打了一顿。
不用,龙江说了半天话,累出一身汗,可惜脖子动不了,啥风景也没看到。
“两位美女,帮我,把我左手举起来,我自己能发功治疗。”
真的?夏大小姐满眼星星,裹着件浴袍凑了过来,羞答答抓着龙江左手,可惜抬不动,满头香发扫到龙江脸上。
最终合三人之力,勉强将没有知觉的左手放在龙江最疼的腹部,龙江心念一动,虚拟屏幕出现,调了调远近,幸好是智能的,屏幕出现在右手边。
大胸妞低头板着龙江右手指,勉强抬起:“请选择治疗生物”龙江一头汗啊,右手食指到底落到“医”字按钮上。
……………………
上午九点三十分,龙江终于成功回到了前进老街,躺到了紧挨着六分厂的刘记正骨按摩店里屋的小床上,开始正式补觉,一夜没睡,疲劳欲死。
前屋刘伯领着徒弟强子正在给客人正骨按摩,城里人富贵了,病也多了,今天腰疼,明天屁屁疼,刘伯生意一直不错。
床边搭着套“3—y”牌运功衣鞋,颜色浅灰,拜夏大小姐所赐,不知是有点愧疚,还是讨厌龙江一身廉价衣服,夏玉儿不仅送了套运动服。
而且不顾邓子琪反对,给了龙江一天假期休养,条件是第二天必须找夏玉儿报道,接受指派任务,接着给大小姐治疗。
好久没有遇到好玩的人了,大小姐正闷的要死,碰巧龙江出现,还欠了她大笔债务,这个稀奇古怪的小家伙,正符合夏玉儿胃口。
至于龙江一再冒犯大小姐的事情,等玩够了再和他详细算账!
就这样,龙江带着昨夜全套物品,另加两张协议,泼天慌地第二次打了辆车,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