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
“我不觉得你是优柔寡断的人。你们这类人是绝对不可能让村子在这个节骨眼上面有什么危险的吧。”用着完全是陈述的语气说着问句,蝉语现在的表现甚至称得上是麻木。
止水坐了回去,像是察觉到蝉语情绪上的变化他变了语气,轻松起来,“哈,真是奇怪!明明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你居然会心生怜悯,而我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却毫不犹豫地可以抛弃它。”
蝉语摇了摇头,“我和你们不同,你的决定也不是可以和我相提并论的。像你那样殉道者一样义无反顾地相信希望、爱和理解什么的,我大概这一辈子也做不到。正因为不会轻易相信,我也不必承担风险所带来的压迫。”
“在你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理解能力才是可怕啊!”
蝉语对于止水突兀得转移话题没有纠结,他稍微想了想就不加掩饰地说:“团藏对我的试探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三代大人相信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团藏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火影。”
止水像是有所触动,但最后还是迟疑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再聊了些不咸不淡的话题没花多少时间止水就准备告辞了。
蝉语低下头,稍长的刘海遮蔽了平时显得有些锋利的淡红眸子,他叫住了已经起身的止水,“止水老师。”
止水有些诧异地看向蝉语,蝉语这孩子自从进了暗部就再也没有称呼过自己为老师了。
“你们宇智波一家的人最大的毛病似乎就是自负得可以呢!鼬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明明人人都知道团藏的危险,你却还是不自知地往前凑。那个老头子已经被权利腐蚀了心,再过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足以掩盖他过于偏激的行事风格。”
止水似乎因为被自己的弟子教训了而有些不好意思,“哈哈哈,蝉语你这话也是太过于绝对了啊。”
蝉语看着止水走出自己的家门,在关门之前还是忍不住再次嘱咐:“多一份小心总不会错,他似乎是很觊觎宇智波一族的力量的。”
止水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如果真的听到心里面去了就好了。”看着止水渐渐远去的背影蝉语不由得喃喃自语。
连续执行了好几天的任务,蝉语忙着这些到是把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放到了一边没有再过多地去在意。正好这次是下午回到的木叶,蝉语拾好自己然后照常地训练了一会,看了看天色。这时候好像正是忍者学校放学的时候了,想到这蝉语就回房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准备去接宁次。
忍者学校门前倒是有不少的家长已经在等着了,只是基本没有蝉语这个年龄的。蝉语站在一旁没有去在意不远处因为他的到来有些谈论声的日向一族的人。那些应该是来接日向雏田的。
没过一会一群群的孩子就走了出来,大多是比较年幼的孩子快乐地小跑着上前拉起父母的手然后欢快地离去。宁次出来的时候也不算晚,大概是还记得蝉语和他说的会在今天回来的消息。到是看到蝉语来接他的时候一瞬间有些惊喜但是又深深地压下去,最后有些别扭地走到了蝉语的面前。
蝉语不同于在人前的冷漠,见到宁次就微微地笑了,“出来的还挺早嘛,今天不需要加训吗?”
“哼!是谁说今天要带我吃顿好的?”
蝉语心情不错地摸了摸宁次的脑袋,“那我们就走吧?”
“那、那个,宁、宁次哥哥,蝉语哥哥。”
本来已经动身的蝉语似是有些惊讶地看了眼默不作声居然跟过来的雏田,再一看宁次,果然脸色已经臭起来了。
似是对这样的情况更加不知所措,雏田憋红了脸,双手使劲地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