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蝉语没有料到的,但是他本就是成人思维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或是慌张无措。两个人对视上的时候蝉语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倒也是很快就反映了过来,他朝着宇智波鼬远远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鼬居然也回应了他。两个人算是一个照面之后就转头向着各自家在的两个方向缓缓走去,其中的淡然和翩翩有度完全不像是两个即将要踏上战场的孩子,倒像是知书达理的两个大家子弟。
回到家及时地打扫完房间再细细阅读从日向分家借来的几本关于结界的书再一抬头就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蝉语不紧不慢地把回家后就泡好的米倒进锅子里面开着小火让它煮着。然后简单的烧了条鱼放在一边,考虑了一下粥煮好大概要的时间,他准备洗个澡。
等一切琐事结束,按照习惯蝉语端坐在门廊下在月光照耀下开始冥想。冥想这个特殊的扩展神力的方法是泉家族的家学,其实泉家族作为一个已经没落的家族现在虽然并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但是在木叶刚刚建村的时候它也确实辉煌过一段时间。作为一个村子外围防护不可或缺的存在结界,这个曾经是泉家族立足的根本。他们家族的结界术曾经也是外人难以企及的存在,但是一来结界术作为大型术式的存在常常需要多人联合操作,其中大部分资料都得公布,这样一来也就打破了家族垄断的可能性;二来这样的术式除了对于神力有着一点苛刻的要求之外,泉家族并没有在这个上面占到什么血继限界的便宜。就这两点来看,当结界术逐渐成为一个村子所拥有的高密技术的同时,泉家族作为一个家族式的继承反而渐渐地继承不下去了。
但是这中间却也有着很多值得详细一说的地方。木叶的结界术几乎是靠着泉家族以一己之力带动起来的,泉家族当初的族长有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兔走狗烹的时候且不去说,但是一个家族能够发展这么长的时间也确实是有很多的底蕴的,木叶想要榨干这个家族的利用价值但是泉家族的人却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数十年来不断的人才凋零和技术流失已经不是他们能够阻止的了,但是想要培养一个出色的忍者或是保全一两个家族的人对于这样一个家族来说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泉蝉语的父亲就是一个家族这样争取来的上忍,他没有被捞去根部效力而能当一个还算出色的上忍本就已经说明了家族的努力。而且为了长远的考虑,泉家族也不得不想一想是不是还能够尽量为之后的孩子创造更好的环境。在这样的考量之下,蝉语的母亲来自漩涡一族也就能够讲得通了。这其实也不难理解,相对于两个都站在衰落边缘的家族而言,能够敞开两族的资料库来进行一定程度的交流,如果能够从中获得长远性的发展这对于他们来说根就是万无一失的好方法,何况,在这两个还讲就家族式管理的家族来说,家族上的联姻还是相当让人安心的存在呢?因为漩涡一族本身对于封印术、结界术也有着相当的资料储备,两个都是研究相同的东西,互相交流自然能够获得可观的提升。可是,可惜的就是泉蝉语的父亲和母亲死得实在是太早了,他们还没有发展出什么可观的价值就已经把名字刻上了慰灵碑。那么,在投入了这么多的资源和力之后能够允许这一切就这么白白的付诸流水?因为这份不甘心,有想法的人自然会把目光投向两个家族联合下的“唯一产物”泉蝉语身上。而这一切的影响带到蝉语身上的时候,就是对于他毫不设防的家族资料库以及被限制住的自由度了。
这一切暗中的较量和博弈泉蝉语一个小孩子自然是什么都不会让他知道,但是他倒也不是不能猜到点。家族的重视蝉语是有感觉的,而且,在他考上英班之后就有一个红头发自称是自己小舅子的人来找过他,让他偶尔也要回漩涡一族看看。言行之中虽然还算恳切但更多的却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一样。蝉语不想去细细思考为什么明明是血亲,却在母亲在世的时候丝毫没有联系。他只是用着标准的挑不出一丝问题的礼仪接待着这些前来接触他的人,然后那种生疏感和距离感几乎不需要特意地去维持就会表现出来。
虽然记忆中有些过于活泼的母亲确实是一头艳丽的红色头发,但是蝉语却从来都没有想过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因为在他眼中父亲和母亲两个人虽说不了偶尔吵闹抱怨,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却绝对是真正的情比金坚。这也是蝉语来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基于这一点,他并不想过于揣测当年父母的结合是不是有什么不能明说的内幕。但是,既然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他自然也能明白,这都是利益所驱使的。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