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南宫燕好奇道。
“没什么。”顾朗摇了摇还有些发晕的头,东西也不拿了,将手机放进衣兜里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状似无心地说道:“君如在秀山,好像要出家了。”
秦小曼整个人幽灵一样每天在南宅里面飘来飘去。连带着琳琳也跟着郁闷。每天跟在她身后皱着眉头学小老头。南汐绝终于看不下去了,问安然:“不告诉她么?”
安然皱着眉头看着她,“她根本不让我提顾朗,一提就哭。我还没找着机会。”
南汐绝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然,你不是故意报复吧。”
小然?安然心中一热,眼眶也酸酸涨涨的。撇过头,“没有,我不是那种恶人。”虽然,她和顾朗的账还没算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抽打自己,貌似没到6000字,我明天继续啊。谢谢亲们的支持。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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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夜袭哦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过,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客厅里显得尤为刺耳。安然深吸了口气,走到厨房门边拿下做饭的林嫂挂在上面的围裙,“我弄点吃的,”停了下,她走到砧板面前,摆弄着上面遗留的半个大头菜,僵硬地说道,“今天,谢谢了。”
南汐绝挑了挑眉,盯着她深深地看。过了会儿才道:“我想喝西红柿鸡蛋汤。”
安然转过身背对着他轻叹了口气,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南汐绝这样的人。
做好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安然轻手轻脚地上了楼,走到琳琳的房间准备把小曼叫起来,床头的小灯开着,小曼搂着琳琳,一大一小两个人睡得正香。她停了会儿,过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又轻轻走了出去。
安然倒退着出的门,冷不妨撞进一个宽大厚实的怀抱,她一惊,立刻往旁边退了几步。
南汐绝无辜地摊摊手,“不叫琳琳吃饭吗?”安然低着头往楼下快步走去,压低声音说道:“让她们睡吧。”
长长的餐桌上,安然和南汐绝安静地用餐。南汐绝倒是镇定自若,喝完一碗汤,不客气地将长臂往她面前一伸,“还要一碗。”安然去盛,听得他又加了句:“多点鸡蛋。”
两人正吃着,出去散步的林嫂回来了,看到他们不由面露喜色。她就说嘛,小夫妻两个哪有整天闹脾气的。她热情地将刚买来的甘蔗搁到餐桌上,笑道:“琳琳小姐这几天闹着要吃,我刚买了点,还是新鲜的呢。”
“小孩子牙还没长好,嘴巴又娇嫩。买这东西做什么?”南汐绝不悦地说道。
林嫂憨厚一笑,“可不是嘛。不过琳琳小姐说夫人也喜欢吃。这甘蔗榨了汁喝也是顶好的,还是新鲜的呢。”
南汐绝看了安然一眼,后者正专心地拨弄着盘子里的鱼肉,和一根刺过不去。“那就榨汁喝吧。多准备点。”南汐绝的声音里带了些许邪恶的笑意,满意地看到某个女人的双耳蔓上红晕。
热恋之时,身为男性的南汐绝骨子里的恶劣基因毫不掩饰地向外释放。安然喜欢吃甘蔗,又懒得去啃,撒娇缠着让他榨汁喝。南汐绝在毁掉数个榨汁机后想出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啃了削过皮的甘蔗放嘴里,嚼出水来,直接搂紧她吻上去,将满嘴的甜蜜汁液渡给她。那时的安然倔头倔脑的,面红耳赤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呸呸”地直吐口水,“一嘴的渣子,真恶心!”
耗到半夜的时候,安然实在撑不住,拖着疲累的身子上了楼。楼上有三间卧室,一个是南汐绝的,一个是琳琳和她住的,还有一间客房。她自然而然地抬脚往客房走。拧了几下门把手还是没有推开,南汐绝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他卧室门后探出半个身子,“客房钥匙找不着了。”
安然强自按捺着怒气走开,经过南汐绝身边时被他一把扯了进去。
“砰”一声,门在身后关上了。他粗重的呼吸就喷在耳边。
安然使劲推了几把,他的身手她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铜墙铁壁似的,撼动不了丝毫。
“你想毁约吗?”安然怒视着他。
屋里没开灯,但是两个人贴得是如此地进,甚至可以看到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南汐绝的唇陡然压了过来。安然急了,抬腿去踢他最脆弱的那一处。却被他灵活地避开了,顺带扣住了她膝盖内侧,手腕一扬抬起了她的腿扯着往自己腰后盘。安然因为他这一动作猛然失衡,身子一歪,本能地伸出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真乖。”南汐绝低沉地笑了,胸腔震得她胸口都感觉麻。
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特别屈辱,他的手臂缠着她的腰,压着她仅仅贴向他。
安然有些急了,“南汐绝,你卑鄙!”
南汐绝的手托住了她的臀,提劲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几步扔到他的大床上,紧跟着俯身压了过去。他的头发没有擦干净,冰凉的水珠滴在她身上,让她打了个哆嗦。
“让我看看。”南汐绝收了方才玩笑的模样,哑声说道,卷起她毛衣的下摆往上拉。
安然捉住他的手,喘息道:“你,你敢!我再也不原谅你。”
南汐绝顿了下,眼神阴冷的可怕,握住她的双手拉到头顶,整个身子撑在她上方,“怎么,进了我南汐绝的家门,还想着为你的前夫守身么?”
这句话刺激到安然了,她奋力挣扎着,恨恨说道:“若不是你,苏楠也不会陷入那样的境地,我也不会被公婆嫌弃。现在我一无所有,还不是拜你所赐!我真是疯了才相信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南汐绝的眼眸一暗,手指摸到毛衣的接缝处,用力一扯,一串的钝响,她的毛衣被整个撕了开来。包裹在胸衣的浑圆白鼓鼓的,刺激着南汐绝的神经。看到安然那带着哀恨的眼神,他也有些犹豫,可是,今天,她允许他靠得太近了,让他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她皮裤的边缘探了进去,解开了扣子,拉下了拉链。露出内里白色的棉内裤,基本上不再有遮蔽作用。
所有的遮掩都被剥去。她再一次敞开在他身下。
南汐绝的手指细细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大手停在她腹部徘徊了许久,小心翼翼地揉捏。像是在找寻什么。
安然出了一身的汗,闭着眼睛咬牙说道:“是顺产,没有疤的!”下一秒,她便后悔说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