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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被自己逗弄的情|火上身娇喘连连的女人,顾朗自己倒没了什么兴致。撑起身子要离开,女人委屈地嘤咛一声,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自己挺着蛮腰往他身上送。
“咔哒”,门被打开了。看到沙发上一对衣冠不整的男女,秦小曼面无表情地对身后白了脸的陈辰说道:“看到了吧,我没骗你。”
顾朗的脸瞬间漆黑,扯了一旁的衣服给身下的女人披上。长腿一支,半裸着上身向秦小曼走过去,咬牙切齿地吼道:“谁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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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所谓c
秦小曼能够住进来,是以接受丧权辱国的条约为前提的。
每周五、周六的晚上下班至晚上九点半,是顾朗的例行“运动”时间。秦小曼必须保证在这一段时间内消失。
原本秦小曼抵死不从的,怎么可以这样?直到顾朗阴森森地威胁,如果不答应,要么卷铺盖走人,要么他干脆每天往家里带女人,省的自己委屈。
望着逐渐逼近的顾朗,秦小曼后撤一步做好逃跑的准备。谁让他害的她没了全勤奖,有仇不报非“女子”!况且她也不想做那个骚包且别扭的陈辰的臆想“情敌”。
“顾,你太过分了!”陈辰气愤地跺了跺脚,一甩手夺门而出,往楼下奔去。
喂喂,秦小曼望着陈辰哀怨的背影,暗自感叹,就算你摔下去,这只狼也不会管你的。
秦小曼的目光在顾朗赤|裸的上半身上迅速溜了一圈,猛地转身,反手拽着门把手关上门要跑。
“砰”的一声闷响,门撞到顾朗挤过来的腿上,反弹回去。修长有力的大手准确地捏住了秦小曼未完全从门把手上脱离的手腕。
“啊,疼!”秦小曼哀嚎。
“想逃?”顾朗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咬牙切齿。
顾朗带回来的女人怨恨地瞪了秦小曼一眼,不情愿地穿上衣服离开。临走前在僵持着的秦小曼和顾朗身旁停住了,涂着艳丽蔻丹的手轻佻地抹上了顾朗性感的锁骨,越过肩头滑落到了他的后腰上,暧昧地划了几个圈,娇媚地说道:“朗,明天见。”
秦小曼还没来得及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就被顾朗拎着衣领子拖着经过客厅,掼到了沙发上,扑上去压着她的腰在她屁股上“啪啪”揍了几下。
“好疼啊!”秦小曼又羞又气,她都24了,竟然还被人打屁股。
顾朗昨晚的怒火还没消下去,今天又被她搅得越发没了兴致。放在她臀部的手突然变了质地抚摸着。
秦小曼觉察到不对劲,趁他不注意挣脱爬起来缩到沙发角落里,一双大眼睛警惕地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顾朗看她惊恐的模样,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很纯良地笑道:“爱啊。”
秦小曼“唰”的白了脸。知道他那方面需求旺盛,没想到,他竟然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连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都不放过。
刚知道顾朗有过不只一个女人的时候,秦小曼脆弱的心小小的凉了一下。一直以来,她对他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的,毕竟他顾朗很符合女生意yín的标准,而她秦小曼既花痴又虚荣,虽然被拿来对比很痛苦,可是和他一起放学回家的路上享受其他女生羡慕的眼光,那种感觉还是有点小爽的。
“你,我要告诉你爸妈!”秦小曼没有底气地威胁。
顾朗靠的越发近,两只手撑在她身边,将她整个困在了沙发的角落里。撩起她的头发缠在指上饶了一圈,“打扰了我的好事,怎么也要补偿一下吧。小曼,看你如此羞涩,不会还是个c吧,嗯?”他吐出的热气直直地喷了秦小曼一脸,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让哥哥帮你怎么样?”
秦小曼没用的全身发软,微张着嘴巴抬头望着她。
双唇饱满,挺翘红润,隐隐可以闻到水果香的啫喱味。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怎么样?盯着秦小曼,顾朗竟然有了不纯洁的念头,一时又想起她在他床上蠕动的样子,腹下开始紧热起来。
愣了会儿,秦小曼回神,怒骂道:“少瞧不起人!我可是身经百战。你得瑟个什么劲!”
“是吗?”顾朗揶揄地笑,桃花眼里流转的光华暧昧无限。那副笃定的样子明显表达的意思是:你在骗人。
秦小曼冷哼了一声,抬着下巴高傲地瞪他。
顾朗放开她,弯腰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你该洗头了。油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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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惊慌的小曼
星期六晚上。
t酒吧里,秦小曼郁闷地咬着嘴里的冰块,哀怨地望着在舞台上搔首弄姿的驻唱。
安然今晚上不知道闹什么别扭,该她的场竟然临时不来了。没办法,只好临时捡了个风情的女人替唱。火辣动感是有,只可惜唱不出安安的味儿来。
秦小曼打了个酒嗝,不断地在心里批评着那个妖娆扭动的替代者。
以往这个时候,秦小曼就跑来t里蹭点吃的喝的打发时间。她的好朋友安然是这里的当家驻唱,很有人气。她就不明白了,这么一个有良家妇女气质的名字怎么就扣到了一个满是烟花味道的女人身上?
“嗨,美女,一个人?”很快便有男子过来搭讪。男人酷酷地一手抄进裤子口袋里,靠着吧台,偏过头来微笑着对秦小曼放电。
秦小曼撇撇嘴,没有吭声。安然教过她,在这里,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看了看时间,才刚刚八点半。还有一个小时才可以回去呀。秦小曼无聊地直想哭。他凭什么这么欺负她?有女人就了不起啊。她秦小曼也是一朵花,哪里没有桃花?
“美女,一起玩玩吧。”男人靠了过去,身体蹭过她搁在吧台上赤|裸的手臂。刻意营造着暧昧的氛围。
秦小曼脑子一热,仰脸问道:“你想玩什么?”
顾朗步入t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红着脸不停傻笑的秦小曼在一陌生男子的陪伴下像喝白开水似的往嘴巴里倒红酒。
她是个白痴么?顾朗恨恨地暗骂一声。大踏步地向前要将她抓回来。
火爆的音乐突然响起,安静了一会儿的人群又开始疯癫,一时间群魔乱舞。待到顾朗冲破前面的人墙,吧台上只剩下了彬彬有礼的服务生和面无表情的调酒师。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服务生的舌头在顾朗冰冷的目光下开始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