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的“病”急忙松手,后退好几步,愣然地看着伏地的古藤,咽道:“五叔,你没事吧?我一时情急,忘了你的病。我~呜!不喜欢五叔跟凯希订婚,因为很小的时候,我想做五叔的妻子,所以、所以~,我要带五叔偷窥,学着爸妈那样,也要跟五叔做夫妻。呜呜~我好崇拜五叔的,七岁的时候,妈妈问我长大后要嫁给什么样的男孩,我说要嫁给五叔,妈妈说不可以……”
古藤喘息过来,身体的抽搐消失,重新从地上站起,走到窗户的左侧,道:“我陪你偷窥,但你别靠近我。”
“五叔,我不想看了,我们走吧。”
玛尔默改变主意,擦着眼泪走出门外,一会之后,她又走了进来,看到古藤躲在窗侧脸庞憋红,她小心翼翼地走近他,离他还有三四步的时候,见他没有表现出“病态”她悄悄地又走近两步,靠着窗的右侧,还是没见他反应,她感觉奇怪,轻声呼喊:“五叔~”古藤听得她的轻呼,他的身体瞬间挛痉,转身便跌跪到她的脚前,吓得她伸手扶他,然而重心不稳,被抽搐的他扯得跌坐,慌急之中,她忘了逃离是对他最好的“治疗”不但不退避,反而想抱起因疼痛而曲蜷的他,使得他的病,发作得更严重。玛尔默慌了,拚命地抱住他颤抽的身体;被他压到地上,她仍然抱着他……片刻之后,古藤强烈的抽搐,变成轻微的颤栗。玛尔默不明所以,疑惑地道:“五叔,你的病好啦?”
古藤仍然无语,──他的脸埋在她的胸脯,没有别的动静。
玛尔默痴愣一会,喜极而泣:“呜咦!五叔,你做到啦,你能够接触我了!”
她惊喜地紧拥古藤,忽地感觉不对劲,伸手推他的脸,但见他的脸庞烧红如血,双眼都红了,吓得她哭喊:“五叔,你怎么了?呜哇!五叔,不要撕衣服……”
【第九章】狂乱
古藤像匹疯狂的小野兽,撕扯着玛尔默的衣裙……
玛尔默哭泣着,却不敢哭得大声,因为她怕被爸妈听到,她也没有挣扎,只因她被古藤,吓得动作不了。她压抑着声音,恐慌地哭泣,任由狂乱的手,撕掉她的衣裙。顷刻之后,她已是一丝不挂,娇嫩而美丽的稚体,完全地裸露在古藤的身下。
“呜呜!五叔,你好吓人~呜…….你想学爸爸,我让你学,可是你好吓人,我好害怕。”
玛尔默闭目不敢看古藤的脸,她一边哭泣一边颤语,蓦地感觉自己的小嘴,被火热热的嘴唇覆压,她睁开双眼,却看不清楚古藤的脸距离太近,只知道他疯狂地吻她的嘴,舌头不停地顶她的嘴唇,她于是张开嘴儿,让他的舌头进来,再次闭起泪眼……
古藤疯了理智!像他的“病”一样,他的狂乱来得离奇和突然。他疯狂地吻玛尔默,也疯狂地撕自己的衣服。如此的“狂乱”不该出现在十二岁的男孩身上,然而事情在进展……
玛尔默除了哭泣,便是承受一切。虽然她只有十岁,但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不害怕他的企图,却被他的狂乱吓呆了。在她身上的,不是平日安静的五叔,而是没有理智的野兽。她害怕看他的脸,所以她闭着眼,她不害怕他的吻,所以她没有拒绝;她也不害怕他的趴压,因此她没有试图推开他。惊惶失措的她,心中只有一个愿望:五叔能够快些清醒。
古藤撕掉自己的衣服,整个身体压到玛尔默稚嫩的肉体,在她身上磨扭不休。胯间的嫩棍,直挺而坚硬,随着他的耸动,不停地刺插她的嫩胯,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她被他撞得疼痛,哭着痛呼;他的双手,拢着她未隆起的胸脯,张嘴咬她的乳……
“五叔,啊呜~好痛!五叔,呜呀~不要咬我,不要~哇呜~不要撞我,痛、痛、痛……”
古藤紧紧地压住她,胯部不停地撞插她的粉嫩私穴,始终难以顺畅地进入她的小嫩缝。
狂乱中的他,似乎愤怒了,狠狠咬她的左胸——玛尔默痛得尖叫,张嘴咬他的肩膀,小手拚命的抓撕……
与此同时,又是两声惊叫!
古藤的心神刹时清醒,猛地抬脸起来,满嘴的血液,看见两个姐姐站在门前,他急忙低首,看到玛尔默血肉模糊的左胸,嚎叫一声,一头撞到地面,“砰”的一声,骨头的碎裂声,清晰可闻。
他倒到玛尔默的身旁,鲜血从他的破裂的额头,喷涌出来……
“五弟……”
“五弟……”
“五叔,呜哇~”古雅和古素扑过来,古雅抱起古藤,古素扶起玛尔默。玛尔默推开古素,不顾胸口的疼痛,扑到古藤身上,哭喊着“五叔”……“这是怎么回事?”
古然赤裸地从窗口射进来,其后紧跟着赤裸的安泽。古素泪语道:“大哥~”却不知如何解释。
安泽看到玛尔默的“血胸”惊得扑过来,张嘴欲语,却是泣不成声——“妈妈,救救五叔。哇呜~五叔被我害得发病,是我带他过来偷看你们,也是我故意接近他的。他发病,他疯了,他撞地面,呜呜呜~五叔撞地面,头都破了,你们救救他!”
玛尔默歇斯底里地哭叫,一双小手紧紧地扯住她的母亲……
古然挥起手掌,甩向她的小脸,却在中途停顿,回手甩自己两个耳光,然后探手到古藤鼻尖,喝道:“二妹,你和四妹,把五弟抱水里,暂时别让家里其他人知道。”
说罢,他弯腰抱起玛尔默,走到窗口,双脚一踹,射出窗外。
安泽泪目看了古藤,悲叹一声,也从窗口射飞出去。“四妹,你们楼里还有水吗?”
古雅急问道。古素咽语:“二姐,这里没有水,要把五弟抱出外面的水池……”
“不行,这种事情,万不得已,不能够声张。”
古雅抱起古藤,把他交给古素,道:“你寻张被单包裹五弟,抱他潜入我的楼宅,先用湿布敷他的伤口。如果暂时无生命之忧,便等我唤仆人把水注满浴缸,你再抱他下来。”
“二姐,你要快些,五弟的额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