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不是我的荫经,而是我的魔触。」
「主人的……宝贝,也很强。」
云宫婵吐出香舌舔吮他的右乳,略带羞意地道:「主人射了精,却还顶在人家里面呢。」
古藤的双手本是揉抓她的臀肉,此时右手悄悄地勾入她的股沟,抚摸她的阴裂底部,依然湿润。他把左手食指伸入她的口中,让她含吮。
「为何你不跟她们出去购物?」
云宫婵含着手指嘟哝:「奴婢没有什么好买。而且她们都出去了,得有个人陪主人。」
古藤缩手出来托住她的美颔,给她一记深吻,抬首凝视她道:「有些地方,你像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女人。」
云宫婵诧异地问:「主人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妇人?」
「嗯,是妇人。」
古藤靠偎沙发,双手捧着她的脸:「她本该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后来我知道在她之前,另一个女孩的纯洁被我毁了。」
「主人的生命好复杂……」
忽地一阵敲门声传来。「谁在外面敲门?」
古藤问道。
「我。」
巴娜莹的声音。
「门是虚掩,你进来吧。」
巴娜莹推开门,看见宅堂的情形,她急忙进入把门掩了。
「坐。」
古藤示意她坐到身旁,她犹豫片刻坐下,他吻了她的侧脸:「陪我午睡。」
巴娜莹「嗯」了一声,垂着脸道:「华修特已经整顿完毕,准备明晚大摆庆功宴,大概要押里加尔的妻妾陪酒,我爸让我过来问你应该怎么办?」
古藤揉抓云宫婵丰满白嫩的肉峰,埋首含吮她的乳投一会儿。在她的呻吟当中,他突然抬首道:「交代你父亲,让他购买一批未经人道的性奴,把她们交给乌罗亥打理。明晚我在华修特王府东面大街等候,里加尔的家眷被押入宴会之时,请你父亲派人通知我。」
巴娜璧好奇地道:「你有何打算?」
古藤微笑道:「只想做个不速之客而已。」
巴娜莹瞪着他,嗔道:「你心里想什么,总是不肯跟人说!」
「我揪着你的虎尾,俞得你处女鲜血溢涌的时刻,我就和你说心里的秘密。」
古藤把云宫婵抱提起来,拍了拍她的臀肉体贴地吩咐:「你也累了,去睡一觉。我陪巴娜莹夫人聊聊各自的秘密。」
巴娜璧听到他喊出「夫人」,艳容飘红,辩道:「我没有答应做你的妾……」
「我会说服你。」
古藤侧躺下去,枕在她的玉腿道:「虽然我是男人,但你比我高大许多,应该由你抱我上床。」
巴娜莹想了片刻,横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我单纯陪你睡觉,不陪你做别的事。」
「我困了,只想在你怀里熟睡,别把我想得太色。」
「你一直很色。」
巴娜莹抱他进入卧室,把他放到床上。她坐在床沿脱掉皮靴,侧躺进去搂他入怀,小心翼翼地道:「顿安兰带着女儿找她的丈夫去了。她前日过来找我,说一辈子感激你,能够遇到你是她一生的福分。」
她等了许久没听见他的回话,于是退移身体。看见他双眼闭合,她稍作思考,轻轻坐起,把外套和内衣褪掉,又一次躺下来。搂他入怀之际,她的乳投被他吮了。
「好多时候,你太安静、太狡猾、太无情。」
对于华修特来说,这是庆功的夜晚,相对于里加尔的家眷却是悲痛羞辱之夜。
里加尔的八位妻妾及两个女儿被锁着手脚押到厢房。在这之前,她们被奴妇彻底地泡洗过,此时每人身披宽松的睡袍。她们对屋里的人很熟悉,也熟悉厢房外那些专程来参加庆功宴的人们——她们曾是宴会中高贵的主角,此刻成为宴会中被yín辱的主角。世间的变幻总是难以预测,有着它的惊喜,也有着它的痛悲……
华修特不在厢房。这是他的胜利之夜,他欢喜地在宴厅招待贵宾。
安隆等几名重要将领闷闷地喝酒。虽然这些女人是供他们yín玩的,虽然平常他们想过爬上她们的肚皮,然而毕竟彼此熟络,所以心存尴尬;况且里加尔未死,他们内心深处总有撇不去的忧虑。于是彼此沉默,各怀所思。
「各位慢用,我看看上尉来了没有。」
洪格尔紧记古藤的吩咐,借口出去了。
洪格尔离开不久,格弗列和凯明列进入厢房。看到屋内的情形,格弗列朗笑几声,坐到泰格身旁朝他对面的安隆问道:「岳父大人,这是怎么了?十位美如天仙的贵妇在你们面前翘股以待,你们竟然喝闷酒,太对不起我们的美人吧?」
「让二王子见笑了,臣等一时难以适应。」
格弗列是安隆的二女婿,但主奴有别,安隆仍得对格弗列俯首称臣。
「我今天心情好,我来引导你们适应。」
格弗列把侍女斟给他的酒喝了,起身喝喊「宽衣」,侍女即刻脱掉他的衣裤,但见他的胯物已然坚硬。他转眼扫视里加尔的女眷,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里加尔的妻子身上。
她是哈普的生母,年龄四十五岁。她名为何容?罗荷,十八岁时生育哈普。
因她生得丰腴、保养得好,像是三十六、七岁的黯妇。
格弗列走到她身前,看着双手披挂睡袍的众女。她们戴着手缭,双手不能通过衣袖。他忽然觉得好笑,举手托住何容的下巴笑道:「大夫人可曾想过我的屌?没想过吗?我却时刻想着脔烂你的肥洞,可惜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终于有机会。」
「二王子,念在以前的交情分上,请你不要如此侮辱我们。」
「好!我承认所有的交情,那么请你面对我的欲望。我心中烧着一团火,烧得我脑壳里只剩一个念头:俞翻里加尔的老婆。在他的妻妾当中你不是最年轻也不是最漂亮的,但我就是要入肉你的肥穴,因为你是他的大老婆。侍卫,剥掉她们的外衣!」
诸女后面站着一排押送的侍卫,听到格弗列的命令,他们把女人的睡袍褪掉。「很好,你们出去吧。」
侍卫们拿着诸女的睡袍离开了。一干男将看着她们性感的肉体,初时的尴尬逐渐被眼中的欲望替代。
格弗列搂住里加尔的妻子,右手抓在她的荫部,二话不说便强吻她的嘴。她挣扎得很激烈,可惜她的力量永远不可能与强壮的格弗列抗衡。
诸女虽然羞愤难当,然而谁都没有哼声。因为她们清楚,无论她们怎么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