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藤命令道。
兰博渊恍然大悟:「古藤上尉」我险些被你吓死,还以为你连我都不放过……」
看着只在腰间围着一件上衣的贞藤,母女俩有些哭笑不得。丹凯妮最为关注的是他的双拳,她注视那双血拳头良久:“你每次练拳都自残?」
兰若幽端进来一盘清水,放在古藤面前的桌上,他把双手浸泡在水里。「请王妃和公主放心」主人的伤势好得快。自残也需要天赋!」
兰若幽倍感骄傲。珠遗道:「古藤,我听管家说过你的异禀,但我始终难以相信」今日倒是好好地看看。」
「莫说公主不相信,连我自己都觉得太假。」
古藤平静地笑语,双眼注视面前的高贵而可怜的母女,心中不自觉地生出邪意,身体露出明显的反应。胯间软垂的东西高高举起,把围在腰胯的外衣顶撑起来了,偏偏茶几造得矮,母女俩对他的「反应」一目了然:「咳……我回寝室穿好衣服再过来。」
丹凯妮幽叹道:「不必了,你哪天不是没穿衣服的在我宅里乱跑?」
「虽然我没有裸露的本钱,可是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我穿衣的时刻越来越少,渐渐地变成裸露狂。既然王妃不介意,我就率性而为。」
古藤提起双手,但见手背的伤口已经愈合。他示意兰若幽把盘子端走,双手伸到珠遗眼前道:「公主请看。」
母女俩惊诧得无语,能够成为「传说」的男人,果然有着不同寻常的异禀。「王妃,我们说正事。」
古藤正了正神色,认眞地道。
丹凯妮恢复端庄之态道:「我牺牲尊严和名声,营造如此荒唐的假象,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结束这一切。如果你没有那个能力就安分地在我这边生活,别再管王叔那边的事情,这样我也好得到解脱。」
古藤沉思片刻道:「请再给我一段时间,毕竟等待答案总是需要时间。」
丹凯妮道:「你要多少时间都可以,但必须和她们分房而睡,保证不在我的宅里胡搞。」
古藤为难地道:「似乎有些难。」
珠遗羞怒地道:「你以为我和妈妈容易?一天到晚看见你脱光衣服乱跑,一天到晚听你们叫床声,还让不让我们过日子?若非妈妈再三劝我忍耐,我早把你们赶出去了。」
「好吧,我单独睡一间房。」
古藤选择妥协,片刻凝视俏颜生怒的珠遗,然后站起身道:「不论成败,我应该很快会搬出你们的宅屋,请你们忍耐一段时间。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我若不把里加尔毁了,就是他把我整死。因此,我没了退路。
我出去了,请王妃和公主留步。」
古藤从宅屋的深处走出,进入宅屋前部的寝室。只见汤燕和北部三女也在屋内,他把腰间的外衣解掉,丢给兰若幽道:「你哥哥说这是他刚买的帅气外衣,要我用完还给他。」
曼罗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羞耻?为何老喜欢在我们面前裸露?」
「你若懂得羞耻就不会随便进入我的房间。」
古藤张开双臂,云宫婵拿来新的睡袍帮他披上。他道:「储妃命令我与你们分居,因此不能陪你们睡了。一会楚艳和雨菲陪我泡澡。」
律都楚艳不悦地道:「储妃怎么管起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古藤道:「总得替她们着想一下,大家互相理解吧。」
说罢,他爬上床,头枕着汤雨菲的玉腿,双脚伸到汤燕的腿上问道:「曼罗小姐,穆治岛主何时派人过来接你们回家?」
曼罗懒懒地道:「我们玩腻了,自然会回去。」
古藤道:「这不是办法」明天我派人送你们回家。」
曼罗拒绝:「没玩腻,不回家。」
「你们待在我身边,别人以为你们是我的女人,这是天大的冤枉。我不想让穆治岛主成为我的岳父。」
「我爸做你岳父很丢人吗?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才没资格做我爸的女婿。」
戴敏玲怒叱。
「戴敏玲,说话别太过分,穆治岛主恨不得我老公成为他的女婿。」
汤雨菲据理反驳,她低首吻了古藤的嘴,骄傲地道:「我的老公」曾经身为血玛之子。
就连巴克约圣君都想把公主嫁给他;他被逐出血玛之后本该一无所有,可是你们看到了,你们的父亲款待他、华修特极力争取他。最后他以储妃的男宠身分,安逸地住入储君府。这些都证明他有本事,将来绝对是一国元帅。」
「汤雨菲,你吹嘘吧!你生来就喜欢吹嘘,谁管得住你的嘴?」
平时不怎么出声的戴敏玲,今日说话特别犀利。
古藤忽然道:「姑姑,陪我泡澡吗?」
「不陪。」
汤燕拒绝得够干脆。古藤有些失望,沉默一会问道:「汤司烈怎么还没有派人过来押你们回去?」
汤燕推开他的双脚,怒道:「我们家的事情不用你管!我爸若是过来,你就出面受死,我没脸见他。」
「哈哈……」
古藤笑得开朗,他仰身坐起,抱住汤燕的脸狠狠地吻她……「乱仑!姑侄跟同一个男人乱仑!道德沦丧啊!」
曼罗幸灾乐祸地道。古藤放开汤燕,扑向床里的曼罗,把她压倒在床,强吻她的艳嘴,惊得阿兹梭基姐妹出手相救。
「古藤上尉,你不能够吻曼罗姐姐,她是我哥的恋人……」
罗莉芬羞急娇喊。
曼罗双手推开他的脸,屈起双脚往他的腰侧一踹,把他踹得跌落床前。「罗莉芬,我不是你哥的恋人,是他单恋我!」
古藤从地上爬起,恰巧兰若幽返回,他抱起兰若幽往外走。
「曼罗小姐,刚才那一吻是你欠我的。」
第九章 密会人妻
四日之后,穆治总算派人过来把三女接回去,罗莉芬是哭着离开的。古藤自然清楚罗莉芬的感情,然而三女在此行之中实际上是他的人质,他得把她们完整地归还给穆治。
虽然他不见得是光明磊落之辈。但在许多事情上,他有他的原则,也有他的诚信。好比他承诺与诸女分居,他也眞的独宿一间房,在这些天里不曾与诸女欢爱。他可以是躁动的,也可以是安静的。在生活中、在人前,他表现得彬彬有礼,这是他最明显的本质之一。
洪格尔派使者前来回报情况,里加尔果然把古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