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四十七岁,但一百九十三公分左右的高瘦躯干显然比他的儿子精壮。他不似哈普那般轻浮,他显得成熟、沉狠。可惜他胯间那杆约有二十一公分的长枪不像他的体格硬朗——那根东西偏长却不是很粗,此时更是稍见软垂。
诸男示威似的,纷纷拔出生殖器看着古藤和汤燕。
席中拥有最粗长、最强悍的生殖器的洪格尔,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把两名高挑丰满的女奴操得哇哇痛吟……
古藤扫视诸男的生殖器,但见安隆的肉木奉比里加尔的ròu_gùn还要长一、两公分,而且显得肥粗,却不是很硬;倒是豹男那根将近十八公分的肉木奉,硬挺朝天?
年轻的泰格也拥有二十公分粗长的悍屌;华修特的生殖器也不弱,应该有十七公分;第特图是席中最可悲的,他的家伙勉强十六公分,偏偏还包皮过长!但第姆图却直直地看着他,似乎非常期待他脱裤露枪,以便能够把他古藤比下去……
“自卑。”
古藤平静地回答,扭首看着脸面浮红的汤燕,用很轻的声音清晰地道:“里加尔,我也想问问。是因为我冲撞你的儿子致使你怀恨在心地羞辱我,还是你想借故留下我的姑姑?”
“是你太扫兴——”
“古藤初到,或有不惯。况且今晚是亚米露的生日宴,我们也不能畅玩,就让他把精力留到下次。”
华修特裸身前来,拍了拍古藤的肩膀,笑道:“我送你们出去,一会儿我再找你。”
“请王公留步,古藤就此告退,他日定当登门谢罪。”
第四章 王储公主
古藤逃离宴场的yín靡氛围,急忙地绕到宴宅后面,再次跃到树上。汤燕想了一会儿,也飘身上来坐在他的身边。他道:“你离我远些,我暂时不能靠你太近。”
说罢,他移到别的树干。汤燕又一次惯到他的左肩,幽幽地道:“我恼你!为何向他们示弱?你比他们都强悍,你是触须yín物……”
“姑姑——”
汤燕嗔叱:“我不是你的姑姑,我有名字,我叫汤燕!”
她在黑暗吻咬他的耳,落手触到他的胯物:“我不会给你,但你若要发泄,我可以试着用手……”
古藤任由她的手伸入裤裆,他沉默一会,问道:“什么时候,你的心从了我?”
“我不知道……我的心没从你……”
“你之所以不愿回南泽,是因为我吧?”
古藤如是问,却不期待回答。他搂了她的腰,探吻她的艳唇。初时她没给予回应,他吻吮一会,舌尖往她的唇间抵入;她悄悄张启双唇,心甘情愿地让魔触般的湿舌伸探进来。
这是难以抵抗的吻,皆因他是她最初的吻,也是她所熟悉的吻;她与他相吻了,吻得缠绵苦涩。她的泪水滴落黑夜。他退离她的唇,问她:“想知道我为何被逐出血玛吗?”
“嗯……”
她变得柔顺若羔羊。
“我与大哥的女儿乱仑,被大哥撞见。”
汤燕沉默了,她解开古藤的裤头,用手套弄他的坚硬。她感到他的右手撩起她的衣衫,手掌由下而上地探入她的胸罩,摸摆她敏感的娇乳;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你并非血玛的血脉,那事算不得乱仑。我却是雨菲的姑姑,喔哦……我很恨你。”
古藤的左手落在她的裤腰,试图解她的腰带,她使劲咬他的耳朵。“古藤,别得寸进尺。没别人的时候,我可以待你好些;只是你若想yín我贞操,我会揍得你动不了。”
“没扛钢棍也这么凶悍?”
古藤低声笑语,知趣地缩手回来;然而胯物被她的手弄得舒服,他忍不住又伸手到她的裤腰,试探着插手进去:“摸摸总可以吧?我快射出来了。”
“你的手脏哎……嗯唔,喔……喔!痒……别摸,我会翻脸……”
古藤摸捏她肥隆的阴户,柔湿的体毛和湿软的嫩肉刺激得他异常亢奋;又听得她的娇声呻吟,更是不管她的“警告”中指便往她的润缝按压。
“呼呼,姑姑,手紧些,我要射了。”
他兴奋地哼喃,突然双腿略张。他的右手紧握她的右乳,左手包抓她的阴户——两人同时发出一串呻吟,古藤的yín精颤射而出……
“古藤,抽出你的手!”
古藤呻吟过后,汤燕把沾了米青液的手往他的衣服擦拭;然后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作恶的左手从裤裆里扯出来,低头狠狠咬了他的右腕。“我知道你很能忍痛,我要把你的手都咬断!”
她抬首起来,忽然察觉古藤的左手中指送入她的口中。
“混蛋!”
她咬着他的手指嗔哼。
他的中指退出去后,又把左手的食指送入她的嘴。
他说:“姑姑,尝尝米青液的味道。”
她又一次咬他的手指——她恨,她恼,她羞。
“我们该回宴堂了。”
古藤站起来,提起裤头系紧:“姑姑,由此刻起,你属于我。”
“做梦!我汤燕——”
她忽然顿语,扯了扯古藤的裤褪。待得他坐下来,她细声道:“有人往这边走来,别出声。”
“我知道。”
古藤与汤燕屏息静听,那说话的男人竟是泰格。卢勒。
却听泰格道:“亚米露,我们停止吧!万一被王公知晓,我死无全尸。”
“泰格,你不爱我了?”
“我当然爱你,但你已是王公的妾,这爱很危险……”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