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河里,兰若幽便问:“妈妈,你真的要陪主人?”
云宫婵窘得艳脸浮红,嗔道:“他若是强迫我,我不敢不从。”
律都楚艳瞪着云宫婵,恼道:“当初他没有强迫你做奴,是你自找的?别把所有的罪都都往他头上盖,你嫌他担负的罪不够重吗?他本来是血玛之子,却变成不知身世的孤儿,已经够悲惨。斯林格列落井下石,竟然宣布婚约失效,做得也够绝情。现在他是不折不扣的平民,你是否觉得他不够资格做你的主人?”
云宫婵幽语:“夫人,请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忘恩负义,我永远把他当作主人。”
“既然他是你的主人,他就有睡你的权利!”
“嗯……”
古藤恢复以往的心态——只是不嗜酒罢了,照旧显得安静。
他是经得起打击之人,再大的变故也难以把他击倒。
云宫婵是个勤劳的妇女——至少她比女儿勤奋许多,因此家务都是由她做。
兰若幽和律都楚艳则陪伴在古藤的左右。
古藤说,他想在这宁静的乡野逗留多些时日,再决定以后的路该如何走。
虽然乱仑已经不是事实,然而被逐出血玛却是人所共知,当然不能够硬着头皮回血玛——以什么样的理由回去呢?血玛是很难回去了,但天下之大,哪里都能够去的;只是短时间内,他寻不到方向。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人生没有悲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起码有三位美丽人儿陪伴他,哪怕在此地生活一辈子,也能不觉遗憾。
可是他找不到安安分分生活的理由;或许他是安静的,却很不安分。
脚踩在青草地,是一种舒畅的感觉,但头顶的艳阳总是让他感到难受。如果不是躲在伞下,他已经被太阳晒死;多年以来,他同样躲在“血玛”这把大伞之下,因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失去“血玛”的庇护,他的人生是否还能像以前那般无所畏惧?
他突然有些害怕。以前他是被守护的,现在却必须守护自己、守护三个不离不弃的女人……
“主人,你想什么呢?”
兰若幽轻声发问,她偎靠在他的左臂。
“想凯希。”
他说,他也的确想到了凯希;他想,又一次失信于凯希了。
律都楚艳道:“别想她了,想也没用。当初你是血玛之子,她的家人都不肯把她嫁给你。如今你凭什么资格娶她呢?我想她总是会变心的,女人的心容易变……”
“变了心,她还是她,我总得夺回来,这是我执着的誓言,以及信念。”
古藤说得平静,说得坚决。他扭首看着律都楚艳,右手撩着她的发鬌,动作极是轻柔。“你也可以变心,但不管你的心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律都楚艳笑得很娇媚,她说:“我喜欢你这调调,超级喜欢。听着你的话,我下面湿了,我们回屋里吧?”
“打野战不好吗?哈哈……”
古藤朗声欢笑,放开两女,手枕在颈后,前走四、五步,“我也晒晒太阳,晒出个性感的古铜色!”
“主人,会发病的。”
兰若幽慌忙跟上,把伞撑在他的头顶,道:“白白的才可爱哩!”
“苍白而无力,总是被人欺。”
古藤转身,左手撩起律都楚艳的裙摆,“嘶”的一声,把她的内裤撕裂,随手丢到草地,“你平时很少穿裙,既然穿了裙子出来,为何还要加多1层保护?”
“嗯喔……你撕了我名贵的小裤裤……”
律都楚艳情动地呻吟……
“我是为了让你凉爽些。”
古藤笑着,从她的裙底抽出左手,举手到嘴前吐舌舔吮,“骚!”
他哼了一声,正色道:“楚艳,黑石城和北翼之痣,你选择哪个?”
律都楚艳反问:“为何只能选择这两个城市?”
古藤回答:“我暂时只想到这两个城市走走,你不喜欢吗?”
律都楚艳道:“谈不上喜欢与否,只是觉得奇怪,我以为你在这两个城市有落脚点……”
“我没有熟人在黑石城,但我被逐出家门之前,原定要前往黑石城。既然没有新的计画,就按原计画走一趟黑石城吧。”
“那就去黑石城,看看黑人的世界,看看强壮的黑人,嘻嘻!”
律都楚艳正笑得嚣张,古藤突然粗鄙地道:“你很喜欢黑屌?”
“呸!没素质的家伙,我只说黑人强壮,没说黑屌……”
“我说的。”
古藤侧首吻了她的发鬌,轻声调侃:“我也很强壮的,只是我很白,不黑。”
“你黑!你那里黑毛一堆,黑不溜丢的,恶心!”
“看来我得把毛刮掉才好。”
古藤笑语,双手搂着两女的蛮腰迈步向前。回到农庄已是正午,云宫婵在屋旁浇水淋菜,他与两女走到她的背后,看着汗水湿背的她,他道:“累了就休息吧,没有人强迫你不停地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