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补偿你了?」
燕颖媚笑,仰身而起,扑倒丈夫,跨坐到他的胯上,吞棒摆摇,极尽风骚。
「有美丽的战俘吗?你可以自用一翻,再转交给父王,我想他不会责怪于你。」
「有你便足够!」
古然舒服地摊开双手,看着香汗淋漓的娇妻,内心生出无限爱怜,举手抚摸她的春脸,「你磨摇得我舒服!想起最初的时候,你看到我的胯物,吓得脸都绿了……」
「谁让你生得这般粗长啊?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怕得心儿都碎了,可是你待我好温柔。我被你的温柔骗了,不知不觉中就让你得逞,痛得我没命的哭……啊喔!说起初夜,我就控制不了,喔喔喔……」
燕颖的高潮将至,摇耸得厉害,两颗圆美却不显硕大的柔乳,被她的双手搓得鼓凸。如此一阵,她娇软地趴下来,缠绵地吻着古然的嘴唇,喃语「夫君cào我」,他翻身把她压在薄毯,扛起她软酥的玉腿,压贴至她的胸脯,「扑滋扑滋」的cào得狠!
「喔喔!喔嗯……夫君,嗯……喔……」
高潮迸发的燕颖呻吟无语,双手伸张紧紧地抓着毯布,享受异常亢奋的快感。被磨擦得泡白的yín液,铺染她翻张的荫唇,肉红的阴垒隐约可见。又经片刻,她瘫软若泥鳅,古然依然悍插如前。迷乱之中,她被他扳转身体,从背后进入她趴张的阴户,戳得她yín液沸腾、浪叫如涛。
「喔哦!哦……哦哦!夫君,我应该建议你把她们带上,这叫谁来救我啊?哦啊!你搞女奴吧,我怕你啦!我满足到不想要了,喔呀……你赶紧射啊!我好兴奋……」
「来了,就射!」
古然答语,一阵强攻,直把她cào得昏昏眩眩,他的高潮爆至,抽搐的喘喝中,烫热的精流喷涌而出,注满她的荫道……
女奴们擦拭夫妻俩身上的汗水。
古然要了樽酒喝尽,把妻子的身体翻转,继续趴在她的娇软之上,温柔地与她缠吻。
她从迷乱的情潮中,渐渐地清醒过来,推顶他的脸,春眼凝视他,「当初父王要把我远嫁给你,我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是自从结婚之后,我幸运能够成为你的妻子。你是如此的雄伟和坦率,又是如此的强悍和温柔,我永远都爱恋你。我的男人,血玛的长子!」
「我也幸运能够成为你的丈夫……」
「大哥,你瞧我给五弟挑选的礼物!」
喊声刚断,帐门被掀开,进来的是个挺拔英俊的青年。他看见帐内的情形,也没有退出帐,却是调侃地道:「大哥你太自私了,跑回来与大嫂温存,却叫我收拾残局……」
「什么礼物?」
古然站起,裸身走向弟弟,「古翼,你进来之前,不懂得先打招呼吗?」
燕颖依然微张双腿,残余的米青液,从她的荫道流出……——女奴们着手帮夫妇俩穿衣。
古翼也没看燕颖,道:「大哥,我没想到你在和大嫂庆祝胜利,便当我没看见吧。这事也没啥好看的……进来!」
最后一句,他是朝帐门喝喊,却见一个纤瘦娇柔的绝美女孩走入,「这就是我给五弟的礼物。」
「她是谁?」
古然凝视女孩,她美得令人心疼,楚楚可怜的模样,掩盖不了高傲的气质。
「女奴……」
「衣衫的质地很好……」
「遗朝公主,今是女奴。」
古翼解释,瞄了一眼女孩,「我不想把她押给你的岳父,也不想把她赠给五弟,我其实想把她据为己有。但是,五弟出来后,难免有点伤怀,我也没准备礼物,见到这女孩之时,我先是刹时的冲动,瞬间又想到,当礼物赠给五弟也不错。」
「古翼,你忘了五弟的病?除了母亲和古舞母女之外,他接触不了其余女性,你还要送女奴给他?」
燕疑诧异地走过来,她已经披上纱衣,黑色的内衣隐约。
古翼笑道:「怎么可能忘呢?我们血玛家族,他是个异数。但他出狱在即,我总不好空手见他吧?这送的虽是女奴,却是遗朝高贵的礼物,他若是推却回来,我也算是盛意在前。」
燕颖走到女孩身前,柔声问道:「我应该喊你一声公主,然而你不会希望我这般称呼。你几岁了,叫什么名?」
「兰若幽,十四岁。」
「很美的名字,很美的年龄,很美的人儿!可惜,我们的五弟,从不近女色。唉——」
「大哥,你有何礼物送给五弟?」
古翼得意的话语,打断燕颖的幽叹。
古然耸耸肩,故意提高声量,道:「遗朝王种裔马——乌箭。」
古翼竖起拇指,道:「果然是大哥,出手不凡啊,我都想要乌箭……」
「你这小女奴不错,可是五弟用不上,哈哈!」
古然获胜似的大笑,拍拍古翼的肩膀,道:「我暂时要留在这边,你代我把乌箭送给五弟,跟他说我很快便回去。」
「我会说是我送的。」
「我懂得翻案……」
「大将——」
明斯在帐门哀喊。
古然与古翼走出帐外。
看到满身是伤的明斯,古然的额眉紧皱,喝道:「明斯,你这身伤哪来的?出了什么事?」
明斯苦着脸道:「大将——那个,我试骑乌箭,没蹬上它的背,它便疯狂地蹦踹,我勒不住它,又不敢伤它,结果、结果就伤成这样……」
「乌箭呢?」
古然心感不妙。
明斯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