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瑟瑟发抖,只看到秦虞天举起了手,将那把尖锐骇人的匕首牢牢抵上了她的脖子。
当她好容易从震惊、惧怕中清醒,秦虞天不知何时,早已将她带到了悬崖边上。
蓝玉双眼圆睁,全身上下都在瑟瑟发抖。
莫非秦虞天,他想把她从这里扔下去?
蓝玉回过头去,战战兢兢撇了眼身后的悬崖,从崖底吹上一股寒风,让她打了个哆嗦,登时手脚并用,不顾一切巴在了秦虞天怀里。
“夫……夫君……”蓝玉被崖底那股寒风吹得瑟瑟发抖,全身冰凉,好容易才鼓起勇气,攥着他的衣襟,结结巴巴向他辩解:“那不是我,是我妹妹蓝莹,你消息那样灵通,只要派人查一下,焉有查不出来的道理?”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秦虞天冰冷无情的嗓音,毫不犹豫回想在了她耳边:“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你,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蠢?”
蓝玉瑟缩了一下,她的眼里顿时涌满了泪,她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小心翼翼地扯着秦虞天的衣摆:“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到这里,还用刀子指着我?”
秦虞天沉默了半晌,他深黑的眼眸骤然收缩了一下,他压低了嗓音,沉沉道:“蓝莹说的话,你都听到了?若你有朝一日像她那般害我,背叛于我,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我会一刀戳中你的脖子,再把你从悬崖顶上扔下去。”
“我怎么会?”蓝玉急急拉住了秦虞天的衣摆,她的声音既怯懦,又委屈:“我不会的。”
秦虞天盯了蓝玉好半晌,方才收手,将蓝玉紧紧按进了怀里。
他低着头,声音嘶哑地对蓝玉道:“别碍我的事,别怀疑我,我没有杀过你蓝家任何一个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一靠进秦虞天的怀里,蓝玉便迅速被潮水般的温暖牢牢包裹,她头晕目眩,哪里还听得到秦虞天在说些什么?
她只是满面红晕,依偎在秦虞天怀里不住点头:“我总是听你的,总向着你。”
她听到秦虞天在她头顶低低地笑:“蓝莹这贱妇,情蛊只有我死了才会解,哪会那么容易被蒸出来?”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那药丸的闻起来和蓝玉先前在客栈,在秦虞天营帐中闻到过的汤药一模一样。
秦虞天将药丸强迫塞进了蓝玉嘴里:“吃!”
蓝玉虽然不解,不知道秦虞天在说些什么,但她仿佛也听蓝莹说过,情蛊这两个字,她知道她若吃了药,秦虞天必会高兴,即便她不吃,他也会强逼着她吃下去,当下蓝玉二话不说,一仰脖子就把药丸吞进了腹中。
药丸太苦,蓝玉被呛得一连咳嗽了好几下。她把圈在秦虞天腰上的胳膊紧了紧,她埋在秦虞天怀里,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他:“为何你知道上山必能治好我的脸,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她在这里等着你?”
她说到这里,眼里突然渗出了几滴泪,身子更紧地蜷缩进了秦虞天怀里:“我住在这里,看到地窖里存着好些米、面、肉、油,足够上百个人支应一个月,她不可能在这里存这么多……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她在这里等着咱们?”
果然秦虞天在她头顶哑声一笑:“如果我不知道,我为何要带你上山?”
蓝玉吸了吸鼻子,她鼻端酸意更盛:“你为了我,流了那么多血,被她戳了那么多刀,我心里好难受。”
却听得秦虞天哈哈大笑:“六个洞,换回这样一张脸,值了。”
他用粗糙的指腹来回抚摸蓝玉娇嫩细腻的脸颊,他把蓝玉高高举起,用长满胡渣的脸不住亲吻蓝玉红润娇艳的嘴唇,山间响彻着他爽朗而又豪迈的誓言:“我愿意拿命来换,你一生的荣华富贵,平安康泰。”
他往下把蓝玉紧紧按进了怀里:“只要你,永不背叛我,永不离开我。”
蓝玉的眼里嘬满了泪,此时此刻,哪怕秦虞天给她一把刀,让她杀了世间唯一的亲人蓝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她埋首在秦虞天怀里,不住地点头:“不会的,我不会。”
她用双手双脚牢牢圈住了秦虞天:“在这世上,我唯一喜欢的人就是你。”
秦虞天把蓝玉往怀里紧了紧,将她带上了马车,山间积雪已经融了大半,已不像上山时那样难以通行,马车已经可以通行。
一上车他便将蓝玉抱在了腰上,脱下她的裙裤,挺腰进入了她,他一手握着蓝玉的腰,一手轻轻拍了拍蓝玉雪白挺翘的臀:“自个儿动,我身上伤还没大好,方才那姿势,我动不起来。”
蓝玉满心欢喜,她现下方知秦虞天刚才是因为伤势才对她没了反应,她伏□来,用力合拢了双腿,跨在秦虞天身上,极小幅度地动着,那饱胀的感觉让她喜得满面通红。腰上酥了,腿也软了,整个人似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趴伏在了秦虞天的怀里。
老马识途,马车并不需要车夫,自动往山下行去。
可不知为何,蓝玉越是动得小心,秦虞天的脸色,就越难看,就连窗外的天色,也十分古怪,刚刚还是好大一个艳阳天,转眼间就变得黑漆漆的,好像他们的车子,不知不觉已经驶进了密林。
蓝玉见到自己周围黑漆漆的,连秦虞天的脸都看不分明,心里不禁有些害怕,但当她俯低身子,轻轻依偎上秦虞天结实、温暖的胸膛,她心里那些害怕,忐忑,转眼间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她使劲扭动着自己的腰身,想让秦虞天高兴起来,秦虞天却始终卧在她身下,侧着脑袋,一动不动,好像在仔细倾听着什么,蓝玉动了没多久,就腰酸背痛,再也动弹不得了。
秦虞天明明也可以动,让蓝玉省点力气,可马车一进林子,他就由始至终脑袋靠在窗户边,纹丝不动,蓝玉最后一次压下的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