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立花信泽惊慌失措的回到说:“大队长阁下,安培次郎是我的小舅子,但他是真的病了。”
小黑纯六嘲笑的说道:“八嘎!还敢愚弄我,你以为你的私心,我不清楚吗?不过,我要告诉你,立花君,你的算盘打错了。实话告诉你吧,你以为野藤加二就是一个下等兵而已吗?”
立花信泽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更加的害怕,他惊恐的抬起头看着小黑纯六,生怕冲小黑纯六嘴里冒出,野藤加二是他的亲戚。紧张的问道:“野藤难道是您的……?”
小黑纯六盯着立花信泽的眼睛说:“你想多了,野藤加二是个下等兵不错,也不是我什么人。不过他的哥哥是,华北方面军司令部的一个宪兵中队长。”
“啊!”立花信泽这下完全惊吓到了,宪兵中队长就是他们联队长,也不敢轻易得罪的,现在野藤加二死在他的手下,立花信泽完全可以想到,这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看着立花信泽惊恐的样子,小黑纯六轻蔑的说道:“先不管野藤加二是谁的亲人,现在因为你的防守不力,而让支那人逃走,你的准备上军事法庭吧。来人,将立花信泽押下去,关起来。”
“嗨!”随着声音,走进来两个宪兵,上前将立花信泽押了下去。
看着立花信泽被押走,小黑纯六转身,对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济川岛说:“济川君,我已经接到命令,部队马上开拔,向南推进。我们将要向徐州方向进发,立花小队的事情,你马上安排妥当,不能延误了部队开拔的时间。”
“嗨!”济川岛立刻回答道。
辗转数十日的行走,彭徳柱他们渡过了黄河,继续一路上向南前进。所幸,一路下来他们被没有再遇到鬼子,也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困难,只不过后来的几天里,六个人几乎每天都要饿肚子。
他们身上没有什么盘缠,路过一座城的时候,刘文学将他最珍贵的钢笔和手表当了,这才算是有了钱。不过,没几天这点钱就干净了。后来过了黄河,一个地主想要买他们手中的武器,但是六个人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这一天傍晚,他们走到了桐柏山脚下,已经一天未能进食,六个人都脚下发虚,艰难的迈动脚步,向前继续走。
刘文学手拄着一跟木棍,看着面前的大山说:“德柱、铁树,弟兄们一天没吃东西了,我们想办法搞点吃的,然后再走吧。前边都是山路,如果不吃点东西,根本没有体力爬上去。”
彭徳柱同样拄着自己的步枪,听到刘文学的话,站住脚步,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大山说:“也行,俺也有些走不动了。俺看前边不远处似乎是个村子,你们歇一歇俺去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
李铁树走在最前边,听到他们的对话就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对彭徳柱说:“我跟你去吧,有什么情况,咱们两有个照应。”
“行!咱别带枪了,把枪留这吧,别再把村民吓着了。”彭徳柱提议道。
刘文学听到他的话,把自己的驳壳枪从腰里掏了出来,走到彭徳柱面前给他说:“把这个带上,步枪就别带了。万一有什么情况,有这个还有个防备。”
“成!”彭徳柱说着,把步枪给了刘文学,自己将驳壳枪别在腰里,用衣服盖着,从外边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他带着枪的。然后,彭徳柱和李铁树两人,就向前边的村子走去。
走了没多长时间,他们就能够完全,看清楚这个村子的样子了。一个很小的村庄,里边大概住了也就十几户的人家。看到村庄里似乎有人走动后,两人完全的放下心来,快步的向村庄走去。
当走到村子口时,迎面碰上一个骑着一头毛驴,年龄大概在二十多岁样子的汉子从村子里出来。当看到彭徳柱和李铁树的时候,这个人似乎老远,就警惕的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人。彭徳柱和李铁树,看到有人出村,快步的迎了上去。
快与这人走到一起时,彭徳柱首先开口说道:“兄弟,俺们是外地过路的,请问这里那有卖吃的没有。”
这人听到彭徳柱开口,先是吓了一跳,突然把手放在了身前,毛驴上的褡裢里。当听彭徳柱说完后,他拉了一下毛驴的缰绳,让毛驴停了下来。他坐在毛驴上,再次上下的大量彭徳柱和李铁树,又问道:“你们是那的啊?到咱们这干什么?”
彭徳柱和李铁树已经发现,这个人似乎有些问题,他警惕的时候,将手放在褡裢里,看来他不仅是有问题,而且身上还带着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