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且数量稀少,福珠在兽人间也是极为抢手的东西。伊万虽然是个勇猛的兽人,但要在水里猎捕卡尺鱼,这还是很危险的。雅扎猛的听到族长这么说,还有些发愣,等回过来神时,伊万已经没了踪影。其实这件事是还要和长老团商量的,不过若是长老们知道了,肯定是要反对的,即使族长把福珠带了回来,还是先把岳灵芝给那个半兽人送去吧,雅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如是想到。
这是哪儿?看着周围的高楼大厦,林言有一瞬间的失神,这到底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林言捂着头,脑中一片混乱,肯特呢?卡特鲁?不,我这是怎么了?林言茫茫然的望着四周,周围的景象既陌生又熟悉,人来人往,他站在人群的中间,不知该往哪走,直到他看到……
“魏延?魏延,等等我……”
☆、魏延【倒v结束
林言和魏延之间说穿了就是一个俗套到再不能俗套的故事,从相遇到相爱再到破裂,对于别人来说这只是一个俗套的故事,而对于当事人林言,这就是一个隐藏在心底的记号。不知是谁说过‘凡走过就必留下痕迹’,即使是想可以遗忘,那遗留在心底的印迹也依然存在。
林言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那时的感情纯真而美好,他暗恋着那个一直坐在他前面的数学课代表,直到现在他还记得那个数学课代表大而明亮的眼睛,尽管他每天看那个男孩的后脑勺多过看到那个男孩的脸,但不知怎么的他就喜欢上了,那是他第一次动了心。
渐渐的大了,知道了‘同、性、恋’这个词,害怕过、挣扎过,也逃避过,但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他有一个温柔却也怯懦的母亲,他爱他的母亲,所以不忍其难过,他交了一个女朋友乐怡。乐怡很安静,是真的很安静,他们往往一顿饭下来都交流不到几句,有时林言话也很少的时候,他们就一直那么静静的坐着,直到其中一个有事离去。林言不知道是不是别人谈恋爱也是这么不温不火安安静静,至少他和乐怡是这样,他也乐得这样。
后来,母亲病了,乐怡一直在林言身旁帮他一起照顾病中的母亲,那时的林言想,即使不爱,若乐怡愿意他也会立即娶了这个女孩吧。再后来,母亲还是去世了,那一刻,林言的心情真的很复杂,不仅仅是悲痛,还掺杂着一些别的情绪,整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的。然后,乐怡提出了分手,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又似乎是在情理之中。临走前,乐怡让他去寻找他的爱,这个在他们之间不存在的东西,林言只是笑了笑,祝福乐怡幸福。
他是个天生的同,他知道,乐怡的离开,让他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的便是茫然与空落。现在就剩他一个人了,林言突然间觉得屋子静的厉害,让他有种窒息感,他不是那种静不下来的人,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忍受不了这种静谧。
林言开始混迹于城市里的各大同志酒吧,从一开始的懵懵懂懂、生涩害羞到后来的熟练通会。他在此期间学会了跳舞学会了喝酒,也学会了…放纵。
然后,魏延出现了,像一缕阳光照进了林言的心。魏延大林言十四岁,林言全然不在乎,从魏延走进林言的视线里的那一刻起,林言就被吸引了。一个大他十四岁的男人,一个成功且有着深厚背景的男人,一个走到哪都可以吸引众多男女目光的男人,林言心动了,在魏延还不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的时候。
心动的结果就是,林言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了,夜里也开始反复梦到这个让他心跳加速的男人。他每天都收拾整齐早早的去到那个他第一眼看到魏延的酒吧碰运气,一坐就是大半夜,但是能看到魏延的机会总是在少数,常常酒吧都要打烊了,周围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林言还独自一个人窝在角落里看着酒吧门口,等待着幸运女神的降临。
“一个人吗?”这是魏延第一次和林言说的话,那时的林言就被这一句弄成了傻子,整个人呆滞在了当场。直到魏延对他说了第二句话,“我常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等人吗?”
“啊,是,啊,不是不是……”林言一会点头一会又猛摇头。
“呵呵”魏延看这情况整个乐了,一时没忍住就那样当着林言的面笑出了声。
林言闹了个大红脸,头也不敢抬了,直接低着研究起了地上的深蓝色花边地毯。而魏延就那么一直的站在他的身边,直到林言想起身旁的人还站着,猛的抬起了头看向魏延,正好撞进了那人一直注视着他的深棕色的眼眸里,好半响才回过神。
“坐啊”林言往沙发里面挪了挪身子,给魏延挪了空,魏延看了看随即很自然的坐在了林言的身边,他们之间只有两扎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让林言都有些呼吸困难起来。等到他的脑袋稍稍清醒些的时候,他才想到他其实根本不用自己往里挪位子,因为在林言坐的沙发对面还有一套沙发座椅。
“你是在等人吗?”魏延再次问了一遍林言。
林言的脸还是很红,但乱跳的心已经好一些了,闻言他并没有转头看着魏延回答他的话,而只是一直盯着对面的沙发一角轻轻点了点头,就像是一个不敢盯着老师看的学生。
“那…等到了吗?”魏延觉得这个面对着自己不停脸红的男人很有趣,不免多打量了几眼。
林言听了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魏延,说不清这个男人吸引他的到底是什么,明明他大了自己那么多,可是即便是这年龄也渐渐成了吸引他的理由之一。林言想,他一定是脑壳坏掉了,竟然就这么爱上了,现在,应该还算是暗恋吧!暗恋着这个男人。
“等到了,我很开心,但又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