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妁与墨非夜准备离开时,被墨君易拦下质问。
殿外的人都想知道二人在殿内,墨南峰对她们说了什么?是否关系到储君之事,所有谁都会很关心殿内谈论的话。
墨君易看了古妁一眼,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却对墨非夜不依不饶的质问:“父皇对你说了什么?怎么会轻易放了你二人?”
“我二人并没有罪,父皇为何不放过我们?雍怀王在此质问是何意?”墨非夜回道。
“父皇中毒,妙手回春的神医古妁突然出现皇城,难道父皇不觉得奇怪?”
墨非夜说:“父皇当然觉得奇怪,所以已命人彻查此事,谋害君王灭族之罪,父皇又怎么会容真凶逍遥法外?谁是真凶、何人所为你我心知肚明。”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墨非夜阴沉的眸子凝视他困惑的眼神,冷声说道:“雍怀王可真是沉的住,希望雍怀王一直这样保持冷静。如果没有其它事情的话,就请雍怀王让开。”
话音落后,墨非夜与古妁缓缓离开,可是刚走没几步,淑妃抱着小皇子从殿銮前跑来,正好与古妁和墨非夜撞了个正着。
淑抬头看见古妁后,惊慌止步,她是听说墨南峰醒后才带着小皇子前来看望,没想到正好遇到古妁。
二人再次见面,却不敢相认,古蕴看着古妁又看了看墨非夜,突然想到了皇长孙回京并无生母跟随,也就想到了古妁所生。
古蕴虽没有说,但她们回来,皇长孙又得墨南峰的喜爱,在她心里成了一个梗。
虽然手中的小皇子还很小,但是这个孩子却是她一生的防护,古蕴本就是有个野心的人,如果当初生的是个女孩,或许她不会有想法,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便可。可是偏偏是个男孩,她又起了贪婪之心。
两人对视许久,并无语言交流,许久后古妁微微欠身,与墨非夜一起离开皇宫。
古妁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查找真相,若是找不出下毒之人,不仅是她,就连夜幽王府也会被牵连。
主要是墨儿,她实在舍不下墨儿没有母亲,又或者一人独自活在这坐无情的皇城中。
夜幽王府,一盏灯光照影长长的倩影,执手盖上床塌上的被褥,习惯性的唱着哄墨儿睡觉的歌谣。
房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墨非夜走帐中,看到墨儿熟睡后,才轻声说道:“累了吧?你也去休息吧,在天牢中应该没有好好睡过觉?”
“我想多陪陪墨儿,今日陛下虽允许彻查谁是下毒之人,可是我总觉得整件事情是一个局,一个引所有人入局的阴谋。”
“此话何解?”
“因为下毒的人也不是雍怀王做的,雍怀王的镇定并不是装出来的。”
她害怕,害怕自己没有头绪等到期限一过,没有证据她们全都会因为这场局而送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