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阳谦卑有礼的朝着墨非夜鞠躬道:“臣见过夜幽王!”
“南郡侯免礼,本王听说南郡的牡丹城,湖州的空山风景优美,路经皖城便来惊扰南郡侯,还望南郡侯海涵。”
“哪里哪里?夜幽王能光临地南郡之福,怎么能说是惊扰了呢?既是到南郡来游玩,那就多在府中住上几日,也好让臣尽一下地主之宜。只是寒舍不比京中繁华似锦,只怕有招待不周!”
一阵谦卑的礼数,古妁听的都快困,只听南宫炎阳身后的南宫楚对着古妁轻声叫道:“芍药姑娘……”
此时的南宫炎阳也注意到了她,特地的多看了古妁几眼,才继续说道:“这位……这位姑娘刚离开南郡不久,此前未曾知晓她是夜幽王府的人,实在是感到愧疚,这次来定要好好招待,弥补当初的不敬之罪。”
古妁没有答话,墨非夜笑道:“南郡侯有何罪之有,此前本王身边的这名侍女为寻找其妹不胜打扰,是她不懂规矩,南郡侯不与她计较便已是宽宏大量了,怎么还有愧疚之意呢?”
南宫炎阳没再作答,只点头连连陪笑,似乎对过往之事并未放心上,看的出却是个豁达大度的人。
不问墨非夜此翻真正的来意,也不对古妁之前的行为提出质疑。
南宫楚见到古妁后,是又惊又喜,喜的是她居然还能回到南郡,惊的是她原是雍怀王府身边的人。
依照自己的身份,怎么也是高攀的起夜幽王府的人,只是他总觉得古妁虽是夜幽王的侍女,却是他高攀不起的人。
南宫珩一直站在南宫炎阳身后,作为军中出身的他,傲立凌然,冷俊严肃,对墨非夜与南宫炎阳的对话也没作出任何表态。
一场虚与委蛇的敷衍终是过去,南宫珩给他们安排一间独门独院的院子暂时落脚。
见天未黑,古妁走出院落准备再去一探南宫珩的院子,刚打开院门就见一个身影撞上来。
南宫楚轻抚额头上的汗水挡住古妁的去路,轻声质问道:“你……你真的是夜幽王府的侍女啊?”
古妁点头默认,她知道南宫楚想问什么?想问她之前为什么不说自己是夜幽王府的人,想问她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问她既然离去又何为与夜幽王一同回返南郡。
为了消除南宫楚的疑惑,古妁说道:“是,我是夜幽王的侍女,此前是瞒着夜幽王来的南郡,你知道我一个侍女没什么权利,定是不敢用夜幽王府侍女的身份出现在南郡侯府的。本来打算回去寻父亲,谁知路上遇见一夜幽王,我一个侍女能怎么样?夜幽王需要侍女侍候,所以我……”
“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难处,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因为你是夜幽王的侍女而看不起你的,反而你能回来我很高兴。只是知道你是夜幽王的侍女之后,觉得距离什越来越遥远了。”
古妁一脸茫然,她自己一堆遭心事,而这个南宫楚还想接近她?她觉得欺骗他一次,罪恶感就多一分了。
左边突然冲出一红衣女子,将南宫楚拽到一旁,对着古妁怒道:“你是谁?竟然在此勾引南郡侯府的二公子?”
“什么勾引说这么难听,是我主动来找的她好么?”南宫楚辩解道。
“我说的怎么难听了?为了她你还敢跟我顶嘴不成?上次躲避我的帐都还没有算清楚呢?”
女子一边说,一边伸拧起南宫楚的耳朵嚎叫。
古妁摇头转身离去,这女子正是那天夜里在方宅看到的女子,她似乎与南宫楚很熟,而且还是南宫楚的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