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听她说要离开,紧张的像个孩子轻轻拽住古妁手臂。
南宫炎阳说道:“本侯并非是那种不通情达理之人,既然是来找人,南郡怎么也有责任帮,就让阿楚帮你吧!如有什么不方便或者需要更多人手,尽管向本侯开口,本侯定竭尽所能为你找到你要找的人。”
古妁:“谢谢侯爷体恤,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妹妹不一定在南郡,或许之前打听错了,才误以为她在南郡。我也找了好些天,二公子也派人帮忙都没人线索,想必她是我听错了,才让侯爷和二公子费心。”
“就算人不一定南郡,可也不一定要离开南郡侯府啊,我可以带你去南郡空山游玩,还有南郡的牡丹城,那里可美了。”南宫楚完全不顾忌南宫炎阳是否反对,直接想把她留下。
古妁冷笑道:“二公子帮我的已经够多了,芍药已不好再打扰,再说家父还等着我回去呢。”
南宫炎阳说道:“既是如此,本侯也不勉强,如需要帮忙可尽管开口。”
“谢谢侯爷。”
古妁告别南宫炎阳,与南宫楚一起出去雅厅,回到院子收拾自己的行礼。
南宫楚一边埋怨自己,一边阻止古妁,可是古妁离开的心意已决,他只得坐在一旁哀声叹气。
古妁离开南郡侯府并非是南宫炎阳的态度,而是她觉得这个南宫炎阳给她的感觉就是,他是一个危险人物。
南郡侯虽然及少入京,可是南方的军戒情报每月都有书信上奏,谁又知道自己的行踪不会暴露到雍怀王府呢?
虽然自己已隐瞒了真实身份,可如果细查起来也会露出破绽,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快离开南郡侯府。
古妁收好包袱离开南郡侯府,南宫楚送出城外,出城几里后楚宫楚才问古妁:“其实我一直怀疑你的身份,你……到底是何人?而且芍药并非你真名吧?”
“二公子怀疑我也不奇怪,总之我到南郡真的是为了找我妹妹,我对南宫侯府没会存在任何威胁就是了。好了,二公子就送到这里吧?告辞了!”
古妁伸手作吁,骑着快马往北奔跑离去,南宫不甘心又追了上去!“姑娘还没有告诉我,方家灭门惨案的凶手到底是何人所为?”
“我劝二公子还是不要再查了,把这事忘了吧!若是有线索你的父亲和你的兄长还会查不到么?”
“我父亲向来不喜欢理会这种事情,所以我才想查清楚,你若知晓还请告知。”
“吁……”
古妁把马停下,南宫楚帮她才提醒他不要涉及方家的案情,可是南宫楚哪里会知道,就算查到杀死方域平一家与雍怀王府有关,凭着南郡侯府又能把墨君易怎么样呢?说不定还会招来祸端。
“二公子,我是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才推心置腹的提心你一句,其实像你这样就很好,不要太去执着于谋些事情,因为当你揭开真相的时候,对你反而没有好处,你还是到此为止吧!回南郡侯府,学学你大哥驰骋沙场,保家卫国也比得纠结于这些东西来的实在。我话也至此,你多保重!”
南宫楚抚摸着脑袋,沉思在她刚才的话里,他也非没有这大哥的志向,也想像父亲一样豁达大度。
可是尽管如何努力,在大家眼中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根本成不了气候的那种人。
他只想做一件事情,别让整个南郡小看他而已。
一无事处,一事无成,在南郡几乎成了形容他的词。南宫楚自嘲道:“是啊,我就算再执着又能怎么样呢?哪怕是真的有一天能找出真相,大概也没有人会相信是我南宫楚自己查出来的吧?”
“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谢谢你这些天帮我,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