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邪笑道:“本公子看上的人,自然是带回去的,给我带走!”
侍从嚣张的走上前,准备把古妁强行带走,古妁缓缓后退!“光天下日,你们岂敢?”
侍从阴阳怪调的说:“在这胡骑,我家公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由不得你,跟我们走,回去侍候好我家公子,否则有你吃不了兜着走。”
古妁大怒,世人皆传胡骑污槽一片,果真如此,光天下日之下强享民女,路过的人竟对这样的事情视而不见。这种事在他们眼里见怪不怪,古妁为此而感到悲痛。
古妁被逼到墙角处,袖中突然滑出两枚银针在手,她可是医女,纵然没有武力傍身,可也并不是那么容易接近的。
有时候大夫手中的银针,也是一件自保的武器。
古妁手持银针,朝着二人的风池穴扎了下去,才见两人缓缓倒下。
男子惊闪眸子,越发的兴奋,对着古妁冷笑说道:“很好,有两下子,我聂纪臣就喜欢这样的女人,有手段征服起来才更加有意思。”
古妁轻藐越过两人的身躯走上前:“你姓聂?”
聂纪臣:“我乃胡骑城主之子聂纪臣,遇上我可是你的福气,乖乖随我回去,做我的夫人如何?”
古妁:“胡骑城主原来是这样放纵自己的儿子的?怪不得这胡骑城内那么多奴隶市场肆无忌惮的贩卖奴隶,光天下日之下强享民发,可畏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聂纪臣怒道:“少废话,跟本公子回去就知道什么叫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话音落后,聂纪臣朝着古妁手臂抓去,手还没有碰到古妁衣物,只见古妁伸手挡在聂纪臣面前说道:“聂公子~”
聂纪臣被她这样一叫,便失了魂一样的呆滞在原地,等到古妁越过他身旁时,聂纪臣才缓缓倒下。
找不到妹妹古磬,古妁只好走回客栈,路过一条巷子时只感身后传来一阵寒意,她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兴许是这胡骑城太过混乱,流落街头乞丐尾随而来乞讨。
古妁回头继续前行时,身后突然出现一黑影,直将古妁敲晕在巷子中,等古妁醒来时,自己四肢被绑,束缚在一张床榻上。
她大惊,观察四周不见人影,她拼命的挣脱绑在手臂上的束带,可却是无济于世。房门突然被打开,聂纪臣缓缓走进屋内,顺手把门给关上。
古妁大震,竟会是他?“聂纪臣,你想做什么?”
聂纪臣边走边拨撩自己的衣物,退去身上长袍,邪笑道:“做什么?敢给本公子下迷药,本公子会慢慢让你求饶的。”
古妁大惊,这里该不会是城主府吧?只怪自己太大意,没有听从月影的话独自出门。
缠在手臂上的束带都已将手蹭破,鲜血顺着手臂缓缓而下,聂纪臣朝着床塌走来,勾起古妁下巴冷笑;“怎么样?你是乖乖从了本公子,还是要继续反抗?”
古妁:“无耻之徒,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