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没发现苏菲的男人见到苏菲那一刻,都不由得一怔;随即有几个不怀好意开始起哄声:“麦斯,容泽还有敢拒绝你的女人?我看这女人是仗着自己漂亮,想抬高价码。”
“麦斯,这妞很不错,好机会,可别错过。”
“不过这女人貌似很傲气,居然把我们都不放在眼里,得好好教训教训。”
“名片是男人的脸面,她把你的名片丢了,不等于打你的脸吗?”
这个餐厅地处安静,是容泽上流社会休闲的极佳场所,许多贵族和权贵喜欢享受此处的安静,因此有些利欲熏心的女人通常为了攀上高枝,在此处装优雅用餐,一旦遇上‘贵人’便可以飞上枝头成凤凰。苏菲并不知晓具体情况,只觉得这里安静适合吃饭,没想到却惹上这样的大麻烦。
麦斯在一群人的撺掇下终于忍不住了,他出生容泽的巨富之家,父亲是容泽的工业巨头,加之长得又帅,堪称容泽著名的富二代,往日倒贴的女人排长队,有哪个女人敢这样怠慢他?这不是摆明了打他的脸吗?虽然他一直都不喜欢强迫女人,可是如果今天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他在这个圈子里的脸面就要丢光。
想到这里,麦斯霍然起身,走到苏菲的桌前,按住她的脖颈,作势就要亲她的脸,他的行为很突然,苏菲下意识挡住他就要亲下来的脸,劈手就是一耳光。
麦斯气的脸色铁青,他就不相信今天连一个女人也摆平不了!他捂住脸,正欲抓苏菲,一旁的路易莎迅速端起桌上的两杯热咖啡冲他在脸上。麦斯顿时一声惨叫,捂住脸,咖啡虽然没有初始的热度,依然温度不低;他的脸顿时起了几个水泡,红肿一片。
苏菲称着这个空隙,拉起全身发抖的路易莎就朝外面跑;谁知刚转身,就撞到一堵人墙上;那群人不知何时早已围上来。
“想走?这可没那么容易,你得先问问麦斯先生答不答应。”说着大力把她朝后面一推。苏菲一个不稳,踉跄的朝后退了几步,又撞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抬头一看正是麦斯。
麦斯的脸已是红肿不堪,西装上也满是咖啡的污渍;这些年来他从未在女人身上吃过这样的亏,盛怒之下他抓住苏菲劈手就是两耳光,“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那两巴掌力道十足,苏菲被他打的耳朵‘嗡嗡’作响,两眼冒金星,她只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从她的口鼻流下。她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在这样的大力下,早已昏头转向。
路易莎眼见苏菲被打,心中焦急万分,她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死死抱住麦斯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啊!”麦斯没有防备路易莎突然发难,发出一声惨叫,钳制苏菲的手顿时松开。
“给我抓住她!!”麦斯早已被苏菲的反抗弄的暴露,加之又被咬了一口,整个人早已丧心病狂。
旁边的男人立即抓住路易莎的头发,操起旁边桌上的切牛排的刀,劈手就是一刀。路易莎惨叫一声,剧痛之下顿时昏死过去,她的嘴被割裂,皮肉翻卷,软软的躺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眼见她昏死过去,麦斯尤不解恨,抄起刀就朝路易莎砍下去;眩晕中,苏菲依稀看到明晃晃刀,她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拦住麦斯,只觉得背部一阵剧痛,愤怒之下,她强忍住剧痛,疯狂的抓着麦斯,指甲狠狠挖着他的眼睛,麦斯的眼睛和脸上顿时布满了一条条血痕。
麦斯的双眼被她抓伤,血流下来模糊了双眼,他暴躁的吼道:“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拉走!”
混乱之中,苏菲不知被谁大力一推,一个不稳,后腰撞在桌子的金属尖角上,后背顿时一阵钻心的疼。
麦斯趁机擦干眼睛上的血,那些疼痛感刺激得他暴怒万分,“像臭虫一样活着的贱民,活得不耐烦了!”
他一把抓起苏菲的头发,劈手又是两耳光,苏菲的头脑顿时一阵眩晕,麦斯犹不解气,狠狠抓住苏菲的头发就朝前拖,他想干什么?苏菲心中一阵莫明的恐慌,恍惚间,她模糊的看见桌子的金属尖角明晃晃的,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就是一阵剧痛,仿佛什么尖利的东西刺入脑部,整个人顿时昏死过去。
“垃圾居然敢冒犯雄壮的狮子,不知天高地厚!”麦斯冷冷一笑,拽着她的头发正欲将她抛在地上,突然就听见‘砰’的一声枪响,子弹贴着他的耳朵飞过去,不偏不倚刚好擦伤他的皮肤。
餐厅里顿时一片尖叫声,刚才还在看好戏的无聊食客被吓得如潮水般朝出口跑;麦斯殴打苏菲时有些客人已悄悄走开,余下的纯粹是为了看看麦斯少爷如何‘惩治’对他不敬的交际花的人。
“伯恩,封住出口;今天谁也别想走!既然喜欢看戏,那么今天就看个够!”来人冷冷下令,那样陌生而冷酷的语气让所有想要逃走的人在那一刻硬生生顿住脚步。
麦斯被吓得手一抖,立即松开苏菲,条件反射般举起双手;那群纨绔都屏住呼吸,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静的每一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听清;麦斯慢慢的转过身,然而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都那么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