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却说这郑俏今天被小飞一番调戏,便憋了一段心思存在心里。( 龙腾小说)
原来郑俏与丈夫结婚不久,按说正是好的蜜里调油的时候,不过世事不如意
者十之八九,这其中也有个缘故。
郑俏打小就出落的水灵漂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胚子,但美中不足的是
家中贫困、父兄窝囊,而她自己又心高气傲,并不甘于贫穷的生活。
因此初中辍学后在家里帮了几年忙,便死要活要的出门打工,后来跟了一个
家中的远房姑妈,据说在外打工发了财的到南方去谋生活。
郑俏少女心思单纯,只道在外肯吃苦努力,必然会收获一个成功的人生,不
料做了许份苦活累活,生计却渐渐维持不下去了。
这时那远房姑妈又找上门来,要郑俏跟着她干,不吃苦还能挣大钱。
郑俏信了,到了地头一看,却是做小姐卖皮肉的!郑俏当时便变了脸,她性
子倔强泼辣,当场就要厮打那女人。
这时屋里出来两个大汉,死拖活拽的把她弄上了床,郑俏虽然身材也高挑,
但如何是几个男人对手?那远房姑妈在一旁道:「小俏啊,你别怨我,我这是给
你指了条金光大道呢!以你的身材条件,发财是早晚的事啊!女人嘛,不都是这
么回事,都要经过这一回的,早看开早挣钱!」
这时内中一个短平头戴着拇指粗金链子的大汉喝斥道:「你出去吧,废话不
说了,哥几个保证把这小娘们教的服服帖帖的!」
转头又色迷迷的对郑俏道:「小妹妹别怕,哥哥们这是培训你,培训,懂吧
?」
在那一个下午,郑俏从女孩变成了女人,虽然她哭喊了、叫骂了、撕咬了,
但是改变不了即将发生的事,几个男人以短平头为首,轮番粗暴的进入了她初经
人事的身体。
变着花样折腾了郑俏一个下午后,她认命了。
倚门卖笑的生活的确轻松,也挣钱,如此做了几年,郑俏在给家里寄钱之
外还存下了一点积蓄。
但这时候发生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她所在的那家场子被扫黄了。
老板被抓,场子被封,她们那些小姐也在被批评教育并罚了款之后放了出来
。
这时有人约郑俏另投明主,有人劝她合伙单干,但是她真的是倦了,于是想
也没想坐上了返乡的列车,什么也没带,除了一颗扭曲成千疮百孔的心和一身服
侍男人的本事。
到家之后编了个厂子倒闭下岗了的谎言,便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吃睡便和一
帮妇女打打麻将。
家里人觉得不是办法,便给他张罗起找对象的事情来。
这时让她家里觉得喜出望外的,便是有人上门提亲来了。
对村里人来说,这户人家条件几乎好的无可挑剔,是本村书记胡守礼的儿子
胡启明,门户也好,家庭也富,给的彩礼不用说也是丰厚的。
郑俏反倒无所谓,胡启明是她小学的同学,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家里给他
买了辆大卡车跑运输,好像除了开车也没什么别的能耐。
结婚那天,郑俏穿了一件时兴的露背婚纱,与比她矮一截的胡启明站在一起
,接受村里人的祝福。
她能感觉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是亮晶晶的,尤其是坐在主位上的公爹。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安逸,公婆一家对她都很好,还给小两口在镇上置了新房
。
这一日胡启明出车不在家,郑俏睡到中午才起来,做了午饭吃毕,又出了腻
腻的一身细汗。
这妇人养成的习惯就是爱洗澡,于是到卫生间放了水,好一番洗弄。
妇人不知道的是,新房落成的时候公公配了一副钥匙,这门对某些人来说
便形同虚设了。
胡守礼中午在镇上的饭店里喝了顿酒,知道儿子胡启明跑车去了,便按捺不
住长久的心思,往儿媳家里来了。
悄悄的进门,便听见了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胡守礼便知道儿媳妇在洗澡,
欲火腾腾而起。
他虽然经手过不少女人,但偷一回儿媳的刺激还是让他激动不已,于是轻手
轻脚的凑到卫生间床边往里看去。
郑俏哪里能想到家里会进人,窗帘也未拉,裸着身子抄水擦洗。
但见她侧身坐在浴缸沿上,腰臀曲线玲珑,性感撩人,浑圆丰满的白屁股正
对着胡守礼一双喷火的色眼。
看了一会,胡守礼被儿媳妇牛奶般白嫩的身子撩拨的心痒难耐,但又忌惮郑
俏的烈性子,一时间不敢造次。
心内天人交战正酣间,那边厢郑俏已经擦拭好身体,手里拿了个小内裤,提
起白嫩的脚掌欲往里套。
胡守礼咬了咬牙,勐地推开门冲进去,一把紧紧抱住了赤裸的美人儿。
郑俏骤然遭袭,整个人都惊得懵住了,待反应过来时,已被突然闯进的公公
压倒在浴室的地砖上。
郑俏惊惧交加,又踢又骂,无奈胡守礼乃是玩女人的老手,早紧紧扭住了她
两手,让她反抗不得,又伸出一手去抠弄她的花心子。
郑俏虽然在一般女人之中算是身强体壮,但如何是五十来岁正当壮年的健硕
公公的对手,花心被胡守礼灵活的手指一阵深挖浅揉,身子便渐渐无力的软下来
,下体玉蚌微张,春水横流。
「老焦尾巴根子!不要脸的畜生!你不怕我跟启明讲,啊……轻点啊……疼
,疼。( )」
郑俏的乳房沦入魔掌,一对梨形雪乳在公公手中被搓揉出各种美丽的形状。
胡守礼毫不怜香惜玉,粗糙的大手全力以赴的摆弄着身下滑嫩的娇躯,对儿
媳妇喊疼的声音充耳不闻。
看着儿媳郑俏的脸庞因疼痛而微微扭曲,胸前两颗红豆似的奶头却悄然挺立
起来,胡守礼兴奋的双眼发红,喘着粗气笑道:「郑俏啊,你不要怪爸爸,打从
启明说要和你处对象爸爸就相中你了,你可是咱们村的一朵鲜花呐。老子花那么
钱把你弄进我家门,就是想着往后可以cào了你的!再说你这样烈性的大洋马,
启明那老实孩子哪能骑得了你,刚好老子就喜欢骑高头大马,今天就让老子好好
满足你一回!」
说着解开裤带,掏出那硬的黑紫油亮的粗长鸡巴,抵在郑俏春水潺潺的屄缝
儿里略沾了沾,研磨几下,便打着旋儿的插进了馒头似的屄心儿里去了。
郑俏伴着娇哼轻轻哆嗦了一下,经验丰富的她竟几乎有些无法承受下体花径
里过分的饱胀感,只得曲起双腿,咬碎银牙,尽力承接侵入体内的巨物。
胡守礼看着美儿媳似欢喜似难受的表情,心里涌起无尽的满足感,于是放缓
了抽送的频率,轻轻笑道:「怎么样?老子比启明那小子大了吧?小乖乖,你
别觉得委屈,到了我家你就是跌进福窝了。我早就喜欢你这招人的脸盘子和身条
子,不然就凭你爸那副寒酸的窝囊废样子,我会和他结亲?」
郑俏一下下捱着公公的耸动,听着他轻蔑污秽的话,也不由得怨恨起自己娘
家的无能,让自己受了侮辱也无人庇护。
转念想到邻居们风言风语中传说公公利用村干部的身份弄了少个留守小妇
女的事,也越发觉得是真实的了。
郑俏暗暗咬牙发誓,自己可不是那些懦弱的女人,迟早要让这老畜生好看!
被胡守礼一阵狂风暴雨的cào干,末了还被一股浓精浇灌在花心子里,热烘烘的让
郑俏直哆嗦。
胡守礼心满意足的喘着粗气道:「给你留个种,也好给启明添个兄弟。」
看着郑俏四肢无力、鬓发纷乱的躺在地上,俊脸红扑扑的甚是可人,胡守礼
又伸头去吻。
郑俏转头几次没避开,到底被亲了一遍才罢,口中发狠道:「老狗日的你还
不滚,等着我骟了你信不信?」
胡守礼笑道:「这里不是我的家?老子今天就歇在你这儿了,马上还得你个
小浪货陪老子洗个澡呢,出了这一身汗!」
郑俏忽然一骨碌爬起来,赤着身子奔到厨房里,拎出一把菜刀来。
郑俏冲胡守礼喝道:「老狗东西,你以为我开玩笑的是吧?」
胡守礼见郑俏一脸寒霜,不像作假,当下也不敢逞强冒险,只得提着裤子道
:「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跟你讲,除非你不在这块过了,不然你还能逃出老子
的手心吗?老子下次再来cào你!」
说着一熘烟去了,只剩郑俏在那里破口大骂。
骂了一阵,眼看自己的澡也是白洗了,只得收拾心情再去洗一回。
俗话说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对女人来说,尤其
是美丽的女人,她们的不幸往往都来自于男人的觊觎。
孙月梅和郑俏那样出身微贱的女子不同,正紧师范院校毕业,人长的漂亮伶
俐,且是人民教师,在环秀镇这样的地方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受人尊敬的一员。
然而美人偏伴拙夫眠,嫁了柴令文这样的老公,也只能说是孙老师之大不幸
了。
原来柴令文与孙月梅两人是小学同学,死缠烂打将孙月梅娶到了手。
孙月梅家人原先看他是镇政府的干部,倒也般配,就欣然同意了,不料结婚
之后才知道他是聘用的干部!彼时在基层聘用干部很,虽说起来是干部,但饭
碗是没有保障的,以后是走是留,都在于领导的一句话。
合该柴令文倒霉,近期县委下文要清理聘用人员,镇上聘用干部人心惶惶,
柴亦不能例外,自思自己原先因为老父亲的关系进了镇政府,不过老头子已经去
世几年了,老面子基本上消耗殆尽,自己又是个没能耐的,巴结不上领导,没有
过硬的靠山,自己不走,待何人?越想越心慌,于是跑到镇党委书记的办公室
求情、探口风、表忠心。
书记姓马,五十岁,在环秀镇人称「驴书记」。
这外号有个来历,一是马书记自认为从事革命工作年,吃得苦,受得累,
任劳任怨,像一头拉磨的驴子;二是书记性子倔强,脾气火爆,敢于拍桌子,讲
原则,驴脾气在县里亦有名声。
然而在环秀民间,对「驴」
字流传甚广的解释却正是《金瓶梅》中王婆对西门大官人所说的「潘、驴、
邓、小、闲」
中「驴大的行货」
之谓也。
按说「行货」
者,纯属个人隐私,非亲近之人不能知,何以民间群众眼睛雪亮如斯?经笔
者详细考证,原来这马书记在环秀下面某村有一相好,是该村的妇女主任,女人
亲身受用之后誉之为「驴」,后来不知怎么就流传开了。
马书记之「无私」,可见一斑。
马书记听了柴令文缠缠杂杂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后,咧开大嘴颇有气势的